秦挽歌走出電梯,攔住一個女侍應問道:“請問劉少在哪個房間?”

女侍應回道:“劉少在天字一號房,需不需要我領您去。”

“不必了。”

秦挽歌擺了擺手,快步往裏走去。

她在省城時,為了招呼生意上的夥伴,來過幾次貴公子會所。

所以,她對這個省城有名的銷金窟頗為熟悉。

穿過一道長廊。

她來到天字一號包廂前,深吸一口氣,臉帶笑意的推開了門。

此刻包廂內有四個男人,各自摟著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相互打成一片。

“劉少,秦挽歌來了。”

靠左的男人拍了拍,正與女人親熱的馬尾男。

馬尾男聞言歪了歪頭,看向秦挽歌,隻是一眼而已,他眼神變得熾熱起來,目光毫無顧忌的在秦挽歌身上遊移,語氣輕佻的說道:“不愧是皇甫天賜看上的女人,這樣貌,這身材,遠不是這些庸脂俗粉可比。”

秦挽歌柳眉微蹙,忍怒帶笑道:“劉少謬讚了,我這種庸脂俗粉比您身邊的女人差遠了。”

“秦小姐何必自謙,你這種級別的美女,放在京城也是極其罕見。”

馬尾男拍了拍身上的美女。

那美女乖乖地從馬尾男大腿上起來,走到沙發最角落。

馬尾男拿起桌上的雪茄,叼在嘴中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玉琨,久聞秦小姐豔名,不知劉某有沒有榮幸與你喝酒杯。”

說著。

他拍了拍一旁的座位,示意秦挽歌坐過來。

秦挽歌假裝沒看到劉玉琨動作,再次笑道:“喝酒可以,但我要想先見一見弟弟。”

“把人帶過來。”

劉玉琨衝著一旁的馬仔說道。

馬仔拿起電話,發了個語音。

不一會兒。

兩個壯漢架著秦子朗走了進來。

滿臉淤青的秦子朗看到秦挽歌,馬上求救道:“姐,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秦挽歌看著弟弟狼狽的模樣,也是心疼無比。

劉玉琨吐了口煙,淡聲道:“我這人一碼歸一碼,昨天賽車他嘴不幹淨,被我撞成那樣,你們都能救的回來,算是你們有本事,我不會再追究。”

“可你這弟弟記吃不記打,在背後編排我,說什麽皇甫天賜如果還在,本少在他麵前連屁都不敢放,還得跪下向他磕頭求饒,不過他沒想到,這些話他朋友全都告知了我,本少不回應一下,豈不是讓人覺得我比皇甫天賜差?”

“劉少,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

秦子朗求饒道。

秦挽歌也笑著拍馬屁:“劉少當然比皇甫天賜厲害許多,至於我弟弟說的那些胡話,您千萬別放在心上。”

“隻要你今天把我伺候爽了,你弟弟那幾句冒犯言語,我權當不知道。”

劉玉琨眼神熾熱的望著秦挽歌。

他不是沒玩過大家閨秀。

可秦挽歌不一樣,長得美就算了,還是皇甫天賜的女人,有了這個光環,就很難讓人把持得住。

秦挽歌無奈道:“劉少,您也不缺女人,就別為難我了,這樣吧,我認識幾個小有名氣的花旦,把她們叫來陪您如何?”

“我就要你!不想你弟弟被扔下樓,就趕緊過來。”

劉玉琨又拍了拍自己一側的空位。

秦挽歌再次拒絕道:“劉少還是換個條件吧,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不方便陪酒。”

“劉少,這娘們不給你麵子啊?要不要我把她弄過來?”

一旁的馬仔笑問。

“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劉玉琨罵了一句,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扔給了馬仔:“你把藥喂給她吃了,等藥效發作了,你們守在門外,本少要好好與之交流一番。”

馬仔拿過藥,瞥了眼藥名,猥瑣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兩個大漢吩咐道:“你們抓住她。”

兩個大漢放開秦子朗,一左一右架著秦挽歌胳膊。

馬仔倒出兩粒白色藥丸,走到秦挽歌麵前,輕笑道:“秦小姐,你是自己吃呢,還是我捏著你的嘴強行喂下去?”

秦挽歌驚悚的問道:“你要喂我吃什麽?”

“自然是讓你盡情釋放天性的藥,我數到三,你如果不主動張嘴,那就別怪小的冒犯了。”

“一。”

“二。”

“不要,子朗救我。”

秦挽歌看向自己弟弟。

秦子朗卻回避了姐姐的目光。

秦挽歌麵露絕望之色。

她有些後悔了。

後悔來救這個弟弟。

也後悔讓陳凡留在樓下。

“三。”

“看來秦小姐喜歡用強的。”

馬仔伸手欲捏秦挽歌下巴,準備強行喂藥。

秦挽歌急忙道:“你不能動我,我男朋友可是煉氣境高手,你動了我,他會和你們拚命的。”

“煉氣境?你口味這麽重嗎?找一個老頭當男人?”

劉玉琨十分詫異。

在他眼中煉氣境高手,全都是五六十歲上下的老頭。

秦挽歌憤然反駁:“你才口味重呢,我男朋友不到三十,長得比你帥多了。”

“我管他多少歲,區區一個煉氣境,我劉家還不放在眼裏,繼續給我喂藥,老子睡了你,如果敢找麻煩,那就一並殺了。”

劉玉琨冷笑道。

他家老爺子可是煉氣境巔峰的存在。

而且在煉氣境巔峰中屬於極年輕,戰鬥力極高那種。

所以,一般煉氣境,還真入不了他的眼。

馬仔捏住秦挽歌嘴,把兩顆藥送入嘴中。

秦挽歌頓時覺得渾身發熱,一股欲念襲上心頭。

劉玉琨迫不及待的來到秦挽歌麵前,欣賞著對方曼妙的體態,伸出手打算攀登高山。

“不要。”

秦挽歌用最後一絲力氣擋住那隻伸來的鹹豬手。

劉玉琨隻好用另一隻手,開始新的攀登之旅。

這時。

秦子朗突然暴起,一腳踹向劉玉琨。

一旁的馬仔冷笑一聲,高抬右腿。

哢嚓一聲。

秦子朗腿骨被踢碎,嗷的一聲,倒地痛苦地翻滾起來。

劉玉琨收回手,起身用力踹向秦子朗。

一腳。

兩腳。

不知道踹了多少腳。

秦子朗哇的一下吐出血來,虛弱的求饒道:“劉少,我知道錯了,別打我了。”

劉玉琨蹲下身子,拍了拍秦子朗臉,冷笑道:“本少玩你姐姐,是對你,對秦家最大的恩賜,你竟然敢反抗本少,那就留在房間裏,親自看著我玩你姐姐,你們幾個出去吧。”

“是!”

三個手下,和兩個省城本地的公子哥,還有八個小姐,全部往外走去。

劉玉琨開始脫衣服。

“不要,陳凡,救我。”

秦挽歌覺得自己意識越來越模糊。

這邊馬仔剛開門。

一個年輕人剛好來到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