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秦家別墅前。
秦繼業匆忙下車走向別墅。
別墅內。
秦伯清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秦家人跪成一排,一個個麵露惶恐,身子不住發顫。
唯獨秦唯君坐在沙發上,好似被什麽力量束縛住,動彈不得。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劉玉琨坐在秦唯君身旁,望著對方,讚歎道:“嘖嘖,這張臉與秦挽歌起碼有九成九相似,但又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這次來省城真是來著了,竟然能找到一對極品姐妹花。”
說著。
他又要伸手勇攀山頂。
秦繼業推門而入,見劉玉琨要輕薄自己小妹,趕忙出聲道:“鄙人秦繼業,見過劉三少爺。”
劉玉琨隻好收回手,看向秦繼業:“你就是秦家當代家主?”
秦繼業恭聲回道:“是的,不知劉少大駕光臨,有何見教。”
劉玉琨扭頭一臉**邪地望著秦唯君道:“原本是想滅你全家,可看到這個美人兒,我改主意了,打算給你們留一條活路。”
“多謝劉少開恩。”
秦繼業深施一禮。
他甚至不敢問劉玉琨,為何要對付秦家,又給秦家留了什麽活路。
這便是小家族的悲哀。
在比之大數倍的勢力麵前,壓根沒有反抗之力,就算秦家真被劉家滅門了,劉家也可以憑著強大的影響力,用最小的代價,把事情壓下去。
“你倒是識相,比地上躺著那個老家夥強多了。”
劉玉琨指了指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秦繼業。
秦繼業又斜了眼自己的二叔。
地上一點打鬥痕跡都沒有。
這說明二叔被人一招製敵。
雖然他不習武,但也曉得武道之中,想要全方位壓製對方,最起碼要高出敵人五層。
如此說來。
劉玉琨背後站著的白發老者,起碼是一位煉氣境六層的強者。
想到此。
他更是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再次開口道:“劉少,不知鄙人有什麽能為你效勞。”
“先說正事,再談私事。”
劉玉琨從懷裏掏出一張小女孩照片,放在茶幾上:“本少這次來省城就是找這個女人,這是她六歲時的照片,如今應該二十八上下的年紀,你秦家也幫忙找一下吧。”
秦繼業鄭重的拿過照片,再次說道:“請劉少放心,在下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嗬嗬,你這個家主也挺上道的,怎麽你家女婿和晚輩,一個個都和傻叉一樣,非要不長眼的和本少作對呢?”
劉玉琨冷笑道。
秦繼業心裏咯噔一下。
果然是家中有人得罪了劉玉琨。
他佯裝發怒道:“不知我秦家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竟敢招惹劉少您,您把名字告訴我,我直接逐出秦家。”
“一個是你家女婿,叫做陳凡,好像還是個煉氣境高手,可真是年輕有為,竟然差點殺了本少,另一個叫做秦子朗,屢次三番挑釁本少,你們說他們該不該死,你們秦家該不該死。”
劉玉琨聲色俱厲道
秦繼業趕忙說道:“請劉少放心,我立馬把秦子朗一家趕出秦家,至於那個陳凡,他並非我秦家女婿,倒是與黃閣有扯不清的關係。”
“黃閣麽?”
劉玉琨眼睛微眯。
現在的黃閣沒了黃家老祖坐鎮,不足為懼。
“既然如此,陳凡的那筆賬,我會自己與他算,但秦子朗總歸是你秦家人,想要我不牽連秦家,那麽就讓她和秦挽歌陪我一晚上。”
劉玉琨指著秦唯君說道。
秦挽歌,秦唯君,兩女有一張近乎相似的豔麗容顏,與雙胞胎並無二致。
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他肯定不能錯過。
而且想要享受極致的風流快活,必須要讓倆人心甘情願伺候他,這也是他為何願意與秦繼業心平氣和講條件的原因。
“請劉少放心,我會安排的。”
秦繼業很痛快的答應。
一旁的秦唯君十分震驚的看著自己大哥,不敢相信,從小對她疼愛有加的大哥,就這麽把她給賣了。
“很好,三天之內,讓她們倆來找我。”
劉玉琨起身往外走去。
白發老者瞥了眼地上的秦伯清:“道友就別裝死了,我對你並未下死手。”
地上的秦伯清隻好起身,苦笑道:“多謝老哥留情。”
“修行不易,以後招子放亮點。”
白發老者又教訓一聲,跟隨劉玉琨離開。
秦家眾人也紛紛起身,一個個麵露憤恨之色。
“這秦孔一家就是禍害,竟然招惹了劉家這種大勢力,害的我們險些被殺。”
“那個陳凡也不是啥好鳥,如果不是他壞了皇甫家與秦家聯姻,劉家根本不敢在咱們麵前放肆。”
“我看應該怪秦挽歌,表麵正經,其實就是個浪**賤貨,她不勾三搭四,哪會有這麽多問題。”
秦家眾人發泄著心中不滿。
“好了,這事我會和繼業處理,你們該幹嘛幹嘛吧。”
秦伯清沉聲道。
眾人聞言隻好各自散去,很快偌大的客廳,隻剩下三人。
“恩!”
秦唯君發出低沉的鼻音,提醒兩人替她解開束縛。
秦伯清走上前,從秦唯君後背拔出四根銀針,歎聲道:“銀針封穴,此人不僅修為高深,醫術造詣也不低。”
“劉家能在群雄林立的京城立足,其底蘊遠非尋常一流家族可比,當務之急,還是解決我們秦家眼下的危機。”
秦繼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剛才他看似鎮定,應對自若,其實心裏也怕的要死,後背早就被汗水打濕了。
“大哥,你怎麽能把我賣了呢。”
秦唯君不滿的看向大哥。
她寧願死,也不會去陪劉玉琨那個猥瑣男。
秦繼業無奈道:“剛才我要是敢說半個不字,咱們全家馬上就會死掉,你讓我們怎麽辦?”
秦唯君一時無語。
“這禍是陳凡和秦挽歌惹的,讓陳凡解決去,如果他解決不了,那麽你和挽歌必須犧牲自己了。”
秦伯清從懷裏拿出一顆療傷的丹藥丟入嘴中。
他雖然疼愛自己的侄女,但在整個家族麵前,個人榮辱不值一提。
何況隻是陪睡而已,又不是丟命。
“行,你們不管我,我自己想辦法。”
秦唯君氣呼呼的向外走去。
秦伯清對著秦繼業吩咐:“找人盯著她和秦挽歌,如果她們逃走了,咱們秦家就要滅門了。”
“好。”
秦繼業拿出手機,開始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