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請支持哦♪;〔^∇;^*〕
年兮蘭被康熙炙熱的目光看得臉色一紅,粉唇輕啟,羞赧的柔聲喚道:“皇上……”
康熙一向最愛年兮蘭不勝嬌羞的美態,此時軟玉溫香抱滿懷,不由得越發心旌搖**。康熙伸手輕輕撫摸著年兮蘭紅熱的臉頰,緩緩低下頭去,吻住她輕啟的唇瓣。
年兮蘭伸出纖細的手臂,輕輕攬住康熙的脖頸,粉嫩的小舌欲拒還迎的與康熙霸道強勢的唇舌追逐嬉戲。康熙被年兮蘭撩撥得愈加情動,火熱有力的手掌仿佛帶著魅惑人心的力量,強勢卻不失溫柔的撫摸著年兮蘭的嬌軀,手掌所及之處無不引起年兮蘭輕微的顫抖,以及難以抑製的嬌喘輕吟。
康熙望著年兮蘭已然情動的嬌媚容顏,敏銳的覺察到年兮蘭身上的馨香漸漸濃鬱,由原本的清香襲人,逐漸變為此時令人迷醉的陣陣幽香。康熙心中一動,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想要擁有年兮蘭的欲念,隻想要立刻占有身下嬌媚動人的女子。
康熙微微抬起身子,伸手利落的解開年兮蘭身上淩亂不堪的衣裳,隨即又解開自己身上的龍袍,未及褪下袍服,便迫不及待的向年兮蘭俯下身子。
事實上,年兮蘭的身子早已恢複如初。然而,年兮蘭由於才剛剛出了月子,且許久不曾與康熙同房的緣故,因此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加上被康熙略微有些急切的動作嚇了一跳,年兮蘭便情不自禁的伸手抵住康熙的胸膛,微微蹙眉,輕呼了一聲。呼聲雖然不大,卻有著顯而易見的不安與懼怕。
康熙原本急切的動作竟然由於年兮蘭這聲細小的呼聲生生停了下來,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卻依然輕輕的吻了吻年兮蘭白皙的額頭,擔心的詢問道:“怎麽了?可是身子有什麽地方不舒服麽?”
年兮蘭萬萬沒有想到康熙竟然會在此時停下動作,不禁愕然片刻,神色複雜的凝視著康熙,咬著嘴唇緩緩搖頭道:“妾身沒有不舒服,妾身多謝皇上惦念。”
康熙敏銳的捕捉到年兮蘭清澈水潤的雙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與動容之色,還以為細膩敏感的年兮蘭明明身體不適,卻為了讓自己盡興而勉強忍耐著,不禁皺了皺眉,輕聲細語的安撫道:“你不必害怕,朕自有分寸,必不會傷了你……”
康熙一邊說,一邊低頭在年兮蘭的耳邊喃喃低語了幾句話,年兮蘭身子一震,難以置信的望著康熙,卻見康熙明亮的鳳眸之中滿是疼寵與憐惜,忽然便紅了眼眶,喃喃道:“皇上根本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妾身的身子當真無事,可以為皇上侍寢……”
康熙輕柔的為年兮蘭拭去眼角的淚水,低聲輕笑道:“朕的小蘭兒幾時通曉醫術了?竟然還會給自己診脈斷症!你的身子恢複得如何,可不是由你隨便說說就算數的。等劉聲芳病好了,還是讓他為你仔細診診脈,得知你身子安好,朕才能夠放心。”
康熙見年兮蘭依然蹙著眉,潔白的貝齒不自覺的咬著嘴唇,便知道她依然還在糾結此事。
康熙目光微閃,忽然伸手捏了捏年兮蘭細白的臉蛋,揶揄的輕笑道:“以後等你的身子養好了,有的是機會讓你為朕侍寢,你如今又何必如此迫不及待要自薦枕席?”
康熙此言一出,果然成功的將年兮蘭逗的撲哧一笑。
年兮蘭笑了片刻,逐漸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動容的凝望著康熙,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康熙雖然不再年輕卻依然俊朗儒雅的麵容,口中溢出輕聲的歎息。
年兮蘭忽然發現,原來一個男人最令女子動心之處並非擁有巨大的權勢與財富,也並非枕席之間強勢霸道的征服,而是當這個男人願意為了心儀的女子而甘願委屈自己,將她的身體康健放在心上時刻記掛的時候,才最能打動這名女子的真心。
年兮蘭腦海中混亂已極,一會兒是前世被胤禛利用,痛失四個孩子的灰心絕望,一會兒是重生以來康熙對她的體貼與照顧,最終卻隻剩下胤禧與悅寧天真可愛的笑臉。
“皇上對妾身這樣好,若是讓妾身養成了依賴皇上的習慣,那該如何是好?”年兮蘭大膽的直視著康熙深邃的鳳眸,半真半假的慨歎道。
康熙卻是微微勾起唇角,極為認真的回答道:“如此甚好!朕就是想要寵壞你,讓你習慣朕的陪伴,依戀朕的懷抱,再也無法離開朕……”
盡管年兮蘭心中早已提醒過自己多次,不能沉浸於康熙給予的寵愛而迷失了自己,然而聽了康熙如此動人的情話,年兮蘭卻依舊忍不住心中的悸動,竟然極為大膽的勾住康熙的脖頸將他拉近自己,仰起頭主動纏綿的吻上了康熙含笑的薄唇。
康熙唇角微揚,明亮的鳳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緊緊將年兮蘭擁入懷中,幹淨利落的奪回了掌控權,強勢卻不失溫柔的品嚐著年兮蘭香甜的粉唇,直到將年兮蘭吻得臉紅心跳、亂了呼吸才停下來。
康熙充滿欲念與深情的鳳眸緊緊的盯著年兮蘭已有些迷茫的雙眼,低沉悅耳的嗓音帶著動情之時特有的磁性及暗啞,在年兮蘭的耳畔輕聲低語道:“蘭兒乖,夾緊腿……”
年兮蘭一張俏臉頓時猶如火燒,難為情的將頭轉向一邊,不敢再看康熙一眼。
被翻紅浪,一室旖旎。
守在殿外的李德全與芳婉等人隻當康熙已經得償所願,已經於今夜令熙妃娘娘侍寢。然而次日清晨,李德全按照慣例詢問康熙留與不留之時,康熙卻神色古怪的瞥了李德全一眼,淡淡的說不必令敬事房記檔。
聽聞康熙所言,李德全的一顆心頓時如墮冰窖。
李德全深深的低垂著頭,不敢看康熙一眼,心中卻暗自琢磨道:難怪皇上昨日聽聞劉禦醫抱恙無法出診之時,竟會露出如此急不可待的神色。原來是皇上的身子出了大事,竟然已經嚴重到了此種地步,即使由美若天仙的熙妃娘娘侍寢都無法……看來,果然應該請劉禦醫盡快為皇上仔細診治一番才好!
康熙見李德全神色有異,轉念一想,立時明白了李德全的心思,不由得擰緊了眉頭,走上前去不輕不重的踢了李德全一腳,笑罵道:“你個糊塗奴才,胡思亂想些什麽?朕昨夜並沒有……”
康熙說到此處,又忽然住了口,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向一個奴才解釋自己的心思。
康熙皺眉沉默片刻,隨即對李德全吩咐道:“去太醫院看看劉聲芳來了沒有?若是劉聲芳到了,即刻命他來翊坤宮為熙妃診脈。”
李德全耳聰目明,此時聽聞康熙所言,已經反應過來,將事情的原委猜了一個□□不離十,頓時為剛剛自己的言行驚出了一身泠汗,連連向康熙磕頭請罪,心中再一次因為熙妃娘娘所受的盛寵咂舌不已。
劉聲芳知曉熙妃娘娘出了月子以後,康熙必會令自己為熙妃娘娘診過平安脈後才能放心,因此給自己用了猛藥,身子好些以後便返回太醫院當值。果然卯時剛過,劉聲芳便見內庭總管李德全匆匆前來太醫院傳康熙旨意,命他即刻前往翊坤宮為熙妃娘娘診脈。
劉聲芳不敢耽擱,連忙趕到翊坤宮為年兮蘭診脈,隨後由一溜小跑前往乾清宮,將年兮蘭身子已經複原的消息稟報給剛剛下朝的康熙。康熙聽聞年兮蘭的身子已經恢複如初,才微微揚起唇角,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當晚,善於體察聖意的敬事房便將年兮蘭的綠頭牌放在托盤上最顯眼的位置,派小太監按照時辰將綠頭牌呈到康熙麵前供其點選,果然見到康熙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愉悅的笑紋,溫暖和煦堪比四月暖陽。
敬事房的小太監暗自感歎熙妃娘娘受寵之餘,再想起後宮之中整日明爭暗鬥、翹首期盼能夠獲得皇上寵幸的其他妃嬪娘娘們,不由得暗自露出一抹嘲諷之色。
康熙雖然翻了年兮蘭的牌子,卻並未傳召年兮蘭前往乾清宮伴駕,而是在處理完政務之後,便如同往日一般起駕前往翊坤宮看望年兮蘭與兩個寶貝。
當晚,康熙終於懷抱著心愛的年兮蘭,終於一嚐多日以來的心願。從那日以後,康熙幾乎夜夜前往翊坤宮,令年兮蘭侍寢,白天又時常前往翊坤宮看望胤禧與悅寧,幾乎與年兮蘭日夜相伴。
宮中妃嬪雖然嫉妒,但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針對年兮蘭。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年兮蘭今時今日的身份早已不再是無權無勢的小小貴人,而是名正言順的熙妃娘娘,堂堂一宮主位,不僅已有一對龍鳳兒女傍身,更加深得康熙的寵愛。
宮中之人皆有這樣的想法,覺得依照如今康熙對年兮蘭的寵愛,指不定哪天皇上一高興,直接在妃字之前加一個貴字,那麽,年兮蘭便將是後宮之中位分最高的妃嬪,隻怕鳳印也遲早是年兮蘭的囊中之物。因此,直接得罪這樣一位寵妃,無疑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
然而,就在宮中其他妃嬪皆避其鋒芒,小心翼翼的與年兮蘭相處之時,德妃卻因為年兮蘭及其一雙兒女給後宮與前朝帶來的意想不到的轉變而心焦不已,逐漸到了整夜無法安寢的程度,不僅精神倦怠、神色憔悴,甚至到了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地步。
這一日,德妃安插於鍾粹宮的眼線向她密保,稱宜妃與九阿哥胤禟曾經談起她在年兮蘭入宮選秀之時,曾經動過將年兮蘭嫁入雍親王府給胤禛做側福晉的念頭,不久之後又交給胤禟一個藥方,與胤禟低聲敘了半晌話,兩人仿佛有所圖謀。
德妃不由得大驚失色,未及細想便認定宜妃與胤禟必定想了什麽詭計欲謀害胤禛。德妃雖然猜不透宜妃與胤禟的用意,但卻猜測兩人必定打算借由年兮蘭一事幫助胤禩除去胤禛。
德妃不禁想到在胤禧與悅寧的滿月宴上,諸位皇子仿佛鬼迷心竅一般一起圍著胤禧爭搶著給那個討厭的小鬼換尿布,而從那日以後,康熙對諸位皇子的態度也發生了細微的轉變,不僅對胤禟、胤俄態度略微好轉一些,就連與太子胤礽及胤禩之間的關係也逐漸有所緩和。德妃越想越覺得年兮蘭及兩個孩子絕對不能留下,否則必定會對胤禛的儲君之位產生極大的威脅。
經過一番仔細斟酌,德妃決定先下手為強,打算來個禍水東引,用李代桃僵之計,將年兮蘭與胤禩湊在一起,布下陷阱使康熙相信年兮蘭與胤禩有私情。到時候,康熙必定會由於年兮蘭的不貞進而厭惡胤禧兄妹。到時候,奶娘應該已經將病氣過給了胤禧兄妹二人。而已經厭棄胤禧兄妹的康熙想必會任由那對礙眼的小鬼自生自滅。如此一來,也總算是除去了她的心頭大患。
德妃打定了主意,便開始細心部署。
德妃知曉胤禩對於養母惠妃極為敬重。自從大阿哥胤禔被康熙圈禁於王府以後,胤禩每逢入宮看望良妃之時,都會前往鹹福宮給惠妃請安。如今雖然良妃已逝,然而胤禩對於惠妃的孝心卻絲毫未有改變,時常會前往鹹福宮陪伴惠妃閑話些家常,有時候還會帶著弘旺入宮向惠妃請安。
想到與惠妃同住於鹹福宮中,且與年兮蘭交好的密貴人,德妃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德妃想起自己曾經給予密貴人與十八阿哥胤衸的恩惠,不僅對於接下來對密貴人的利用與陷害沒有絲毫愧疚之心。
為了一擊即中,徹底擊敗年兮蘭母子三人,德妃冒著被康熙發現的危險啟用了在鹹福宮蟄伏多年的細作——鹹福宮的小太監小錢子。德妃將自己的計劃告知小錢子,卻不知這名細作早在兩年前便被胤禩看出了破綻,胤禩不僅將小錢子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並且連同胤禟之力威逼利誘將其收買了去。
畢竟,一個無親無故的小太監能有什麽念想?所求者不過權勢或財富。以胤禩的手段加上胤禟的財富,想要收買一個小太監實在容易至極。而德妃以為牢牢控製在自己手中的老人家,不過是小錢子的養父罷了。
小錢子原本對其養父還算尊敬,也曾經打算侍奉養父終老。然而,單薄的養育之恩顯然敵不過萬貫家財的**,小錢子如今早已經為了自己的錦繡前程將養父拋諸腦後,但是為了不使德妃起疑,小錢子每個月依舊會托人帶些銀錢給養父作為生活之用,作出一副侍父至孝的孝子之態,才逐漸令德妃對他放下心來,自以為拿捏住了他的弱點。
因此,小錢子這邊剛剛得了德妃的吩咐,轉身便將此事對胤禩和盤托出。
胤禩知曉此事以後,不由得冷笑連連,甚至懷疑此事背後還有著胤禛的手筆。
胤禩想起前幾日胤禟對他提及德妃曾經動過將年兮蘭嫁給胤禛做側福晉一事的時候,他還曾經規勸胤禟謹言慎行,不要再隨意提及此事,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與是非。然而,此時想到德妃的歹毒詭計,胤禩又不免覺得自己對胤禛實在太過仁慈。
胤禩皺著眉頭思索片刻,露出一抹如沐春風的淺笑,對小錢子吩咐道:“你隻按照德妃的吩咐去做便好。隻不過……爺自會讓他們知曉,何為害人終害己!既然老四如今仍然不遺餘力的對付爺,爺若不小心應戰、予以反擊,豈不是對不起老四的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