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13 車內情震
李元浩終於出院了,餘真真舉辦了盛大的宴會為他慶祝,而且下一部他馬上要參演的電影就是,定裝照一出來,就是驚呼一片,連餘真真自己都覺得,李元浩簡直太美了,美得像妖孽。
晚上駱駿一進屋,看到牆上居然貼著李元浩的照片時,愣住了:“為什麽把這小子的照片貼在這裏?”
“胎教你懂不懂,每天看看漂亮的人,就可以生出這麽漂亮的寶寶了。”餘真真振振有詞的說,這可是直到六十年代之後,育嬰專家才提出的理念啊。
沒想到駱駿居然咆哮了:“你說什麽,你要和我生出長得像他的孩子?餘真真,你吃錯藥了?”
於是那個野蠻人把牆上的美男照全都撕了下來,惡狠狠的扔進了垃圾箱。
第二天真真一進臥室,就看到滿牆都是駱駿的照片……
誰也沒想到,居然又失竊了,而這一次竟然是駱駿和餘真真的家-----少帥府.
當他們兩人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片狼籍,書房和臥室都被翻得一塌糊塗,就連真真的衣帽間也被很仔細的查看過,每一隻手袋每一件衣服,都被細細檢查過,和上次在真一的辦公室一樣,所有貴重物品和錢都沒有丟,餘真真的幾個首飾箱都被打開了,珠寶扔得滿地都是,但是卻一樣都不少。
駱駿憤憤的罵了句髒話,又道:“連我這裏都敢偷,真是不想活了。”
真真冷笑:“府裏府外那麽多人,連個毛賊都防不住。”
駱駿也覺得沒有麵子,他這裏日常保鏢護院不下五十人,大白天兩個房間翻得亂七八糟居然沒人發現,難怪老婆會罵他。
他怒氣衝衝的來到後院。一把揪住茱迪醫生,惡狠狠的說:“說,是不是你幹的?”
茱迪醫生嚇了一跳,大喊著救命,用力掙紮,但駱駿並沒有鬆手。
餘真真跟著過來,看到這個情景,慌忙上前,把駱駿的手掰開:“你瘋了?這個賊明明是從外麵進來的,你為什麽要亂懷疑?”
這是老汪和女傭琴姐也跑過來:“是啊。少帥,茱迪醫生今天一直在後院,我們都看到的。”
駱駿怒火漸息。但還嘴硬的說:“隻有她是新來的,當然懷疑她了。”
餘真真邊向茱迪醫生道歉,邊推搡著他回到前院,不高興的說:“你為什麽總和茱迪醫生過不去,長得醜就有罪嗎。是不是我找人狐狸精回家,你就高興了?”
駱駿也覺得今天有些過份,怕老婆不高興,連忙哄她:“衣服弄髒了,明天我陪你去買新的,我今天是有些衝動。以後保證不會了,老婆不生氣了,乖。”
餘真真可不想讓他就這樣蒙混過關。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為什麽為會懷疑茱迪醫生?”
駱駿馬上嘻皮笑臉的說:“她是我的前妻啊,我怕她因愛生妒加害你,所以才懷疑她。”
真真知道他比泥鰍還要滑。再問下去也是白費心機,隻好恨恨的放過他。若有所思的說:“看來還是針對我啊,上次在真一,這次在家裏,都像是在找東西,到底我有什麽東西值得他們這麽苦苦尋覓呢?”
駱駿也不明白,兩個人抱著頭想了好久,也沒有一點線索。
過了一會兒,他說:“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你存了這麽多珠寶首飾,夠我們吃一輩子的了。“
真真像對小狗一樣的拍拍他的頭,溫柔的說:“是啊,隻要你乖,下半輩子我養著你。”
“嗯,老婆你對我真好,以後養家的事就靠你了。”他感激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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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太多不開心的事了,真真很想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再過幾個月就要做新娘子了,她不想讓自己生活在這種鬱悶的狀態中,於是她和駱駿邀了伊琳和李約翰,又帶上欣若,一起到郊外野餐。
駱駿對這種小女人的玩藝一向不感興趣,到郊外野戰還比較對他的胃口。
真真懶得看他那張冰塊臉,反正是強製性的命令,他聽也要聽,不能也要聽。
伊琳和李約翰要比他們這一對單純快樂得多,他們兩個興奮極了,又是帶水果又是帶飲料,李約翰甚至還帶來了親手煎了心形牛排烤了奶油蛋糕,反而是這次野餐的倡導者餘真真和駱駿,兩個人隻帶了兩張嘴,四手空空,什麽都沒準備。
伊琳翻翻白眼:“你們兩個好意思嗎?”
餘真真隻好聳聳肩,指著駱駿說:“他什麽都不會做,連個蛋都不會煎,更別問牛排和蛋糕了。”
伊琳憐憫的看著真真:“真真,你真是太可憐了,我看你還是快點把這個二世祖換了吧,如果是九哥,保證連圍嘴都給你準備好。”
真真慌忙拿了一塊水果堵住她的嘴,但是駱駿還是聽到了,似笑非笑的看著真真,似乎在說:“你心裏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真真懊惱著,怎麽又讓這兩個活寶碰麵了的,唉。
這次野餐最開心的是欣若,小家夥吃了很多東西,回來的路上就睡著了,真真怕她著涼,嘟囔著:“忘記給她多帶件衣服了。”
沒想到坐在前排的駱駿忽然回過頭來:“如果是他肯定會記得的是吧,他的車上永遠會給你準備著一條披肩。”
真真心裏有些委屈,自從那次的事情以後,她知道駱駿心裏一直有些疙瘩,她已經盡量避開了,可是沒想到唐心今天隨口一說,又讓他多想了。
她沒有說話,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等到了少帥府門前,準備下車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一路。
駱駿也看到了她的眼淚,心裏一沉,連忙讓司機抱了欣若進去,自己繞到後麵,擠在真真身邊,把她攬到懷裏,柔聲說:“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寶貝你別生氣。”
真真不理她,拚命想止住哭泣,可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的流出來,他低下頭,輕輕的吻著她的淚珠:“我真的不如他對你好是嗎?別哭了,是我不好,你如果真的不想要我了,就回到他身邊吧。”
他這句話果然奏效,真真緊緊抱住他的腰,哭得卻更大聲。
他笑著抱緊她:“我明白了,乖, 以後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不論誰來搶你,我也不會放手,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好不好?”
餘真真終於好像很沒骨氣的點點頭,破啼為笑了,然後又把頭埋到他的懷裏,把鼻啼眼淚一骨腦兒的全蹭到他的衣服上。
他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托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伸進她裙子,熟練的找到她那隱密的小山穀,用牙齒輕輕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把她的酥胸從衣服中釋放出來,舌頭輕舔著她胸前的花蕾,也隻是片刻間,她便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清泉汩汩流出,他輕聲笑道:“我的真真永遠都騙不了人,幾下就把實話說出來了。”
真真羞紅了臉,聲音柔媚得如同一縷輕絲:“不要在車上,我們回房去……”
他又用力摁了她一下,她發出一聲驚叫,他笑著說:“就你這副樣子,我們還回得了去嗎?” 他的聲音性感的要命,連呼息都撩撥著她脆弱到極致的神經。
那一夜,秋蟬陣陣,月朗星稀,月光如流水一樣,輕輕的灑進車窗裏,因疲累已沉沉睡去的臉龐上,還有著隱隱的淚痕,他輕輕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不肯放過每一絲柔軟,終於她的身體被他再一次喚醒,顫栗得如同那夜空中閃爍的星鬥,月夜下的街道如同波平如鏡的河流,而他們就像是兩隻搖曳的小舟,不斷撞擊著,卻又抵死相依,在一次次絕望中逐流而上,他被她吸附著,在溫柔的漩渦中不能自拔,而她努力的為他綻放,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因他而亢奮,車廂中朦朦朧朧的,讓這一切憑添了一絲妖嬈.
當一縷晨曦照到她的身上時,她終於醒來了,望著伏在身上的男人,古銅色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感,好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昨夜他曾在她身上馳騁了整整一夜,現在卻又如孩子一樣睡在他身上,濃密的眉毛完全舒展,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好看的嘴,讓她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指,學著他的樣子放到他的嘴上.
沒想到,他早就醒了,張嘴咬住了她的手指,含在嘴中久久不肯鬆開,那副又痛又麻的感覺迅速貫穿了她的全身,一股熱流湧上來,他感覺到她身體的微微抖動,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那酡紅的雙頰,和那雙霧蒙蒙的眼睛……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兩人終於聽到外麵傳來篤篤的聲音,駱駿一抬頭,就看到老汪正緊閉著雙眼,在輕輕的拍著車窗,他連忙用身體把真真整個的蓋住,不高興的問:“什麽事啊?”
“侄小姐發燒了,茱迪醫生請你們快點回去。”老汪依然擺出一副盲人的樣子,唉,這是什麽事啊,少帥和少奶奶越來越離譜了,整晚上都在車裏……這如果讓大帥和老夫人知道了,別說軍籍了,連做人的資格也要給他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