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14 母賢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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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駱駿和餘真真帶著滿身的**靡氣息出現在眾人麵前時,他們發現每個人的眼神都有點怪,看來整個少帥府的人都知道了,少帥和太太昨晚在大門口的車裏整整折騰了一夜,現在那輛可憐的車已經快要散架了。

“小朋友在發燒,39c,你們真是太不負責任了。”茱迪醫生看著他們兩個,冷冰冰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真真覺得她的眼神中充滿“厭惡”,不過真真馬上就理解了,可憐的寡婦啊,當然看不慣他們這種當街XX的人了。

不過餘真真和駱駿的臉皮一向都很厚,對她的這種厭惡眼神不屑一顧,剛剛分開的兩個人又緊緊依偎在一起了。

麵對正在發燒的欣若,他們兩個除了大驚小怪的喊了幾句“呀,真的發燒啦”、“好可憐啊”這之類的話以外,便手足無措了。前世真真雖然生過孩子,但當時她也隻有十四五歲,根本不會照顧寶寶,所以晨兒一直是奶娘帶大的,當時她除了忙著每天打小三和罵婆婆以外,別的事也沒太留意。

現在對著欣若,她的表現比駱駿也好不到哪裏去,因此,他們兩個很快就被琴姐和茱迪醫生趕出了房間。

“哎呀,該去上班了。”真真看看手表,大喊一聲,該死的種豬,大早晨還要再折騰一次,害得她差點起不來。

“上什麽班啊,孩子都生病了,有你這樣當媽。不對,當姑姑的嗎?”駱駿擺出一副小男人的姿態開始指責她。

真真拍拍他的臉:“我要出去賺錢養活你啊,而且我們家上上下下有幾十口子都要吃飯,我不賺錢哪行啊,你乖乖在家帶孩子。”然後臨走時摸摸他的俊臉,色眯眯的說道,“晚上我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了,你洗幹淨在**等著我啊。”

駱駿看著她的背影,哀怨的歎口氣。昨天晚上那個在他懷中一邊流淚一邊呻吟的小女人又不見了,她又變成了那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母老虎了,唉。偏偏這麽一隻母老虎,居然還有人摩拳擦掌一直想要搶回去,這人什麽眼光啊,真是的。

想到這裏,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不在身邊,萬一母老虎真的被人搶走怎麽辦,於是忙不迭的跟上去:“老婆,晚上你有什麽應酬啊,我陪你一起去。”

……

可憐的欣若終於在三天後病好了,但是原本紅蘋果一樣的小臉瘦了一圈。駱駿有些心慌了:“老婆。如果我們真的生了孩子,怎麽帶啊,小孩子原來還會生病。”

真真白了他一眼:“真笨。當然是讓你媽和我媽帶孩子啊,我們隻負責給她們生就行了。而且你媽我婆婆那麽盼著抱孫子,如果我們三年抱倆,她說不定會獎勵我很多少錢呢。”

駱駿這才鬆了一口氣,還是他老婆比較聰明。所以他們不會帶小孩也沒有關係了。

……

周楚翹回來了,這一次她居然請來了一位川菜名廚。

“我已經把紗廠抵出去了。現在盤下了一間川菜館,到時請你們過來試菜啊。”

真真知道,楚翹的紗廠一直不太景氣,現在轉行也是個好辦法,民以食為天,開飯店應該比紗廠賺錢快一點吧。

不過很快,真真便知道了楚翹不再開紗廠的真正原因,欣若越來越大,她不想讓女兒在閘北的工廠裏長大,所以她要帶女兒回到租界,讓她有一個更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

“唉,古時有孟母三遷,現在楚翹也並不多了。”真真有些感慨。

她知道楚翹名下並沒有房產,搬到租界後還要租房子,於是由她作主,把駱駿名下的一套房子以低於市價三成的價錢賣給了楚翹。楚翹知道,餘真真一向不做蝕本的買賣,她能這樣做,對她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當下就對真真說:“你放心吧,這套房子我永遠不會轉賣的。”

周楚翹說到做到,之後這個地段房價飆升,有經紀慫恿她賣掉這套房子,她絲毫沒有動心,直到解放後,這套房子做為兒童讀書社捐獻給了國家。

真真去看她們時,母女二人正在打掃衛生,她帶了欣若把房間擦洗得幹幹淨淨,連樓梯過道也不放過。

“讓她從小養成注重清潔衛生的習慣,這樣可以對生活和自己都要求高一些。”她笑著向真真解釋。

真真想起她和駱駿那沒有傭人就髒得像狗窩一樣的房間,有點訕訕的,難怪自己會找上駱駿,主要就是從小沒有養成好習慣的原因。

直到楚翹搬回市區,真真才發現這兩年來她過得的確很清苦,衣服全部都是幾年前還在餘家時添置的,但欣若卻被她打扮得如洋娃娃一般,她把節省下來的錢,全用在欣若的教育上,除了讓她和上流社會的孩子們一起學習繪畫和小提琴以外,又給她聘請了英文老師。

“以後欣若不上課時就和你在飯店裏嗎?”真真好奇的問,她現在對帶小孩有些興趣了。

楚翹肯定的說:“不會,我不會讓她跟著我去飯店的,孩子是純潔無瑕的,我不想讓她沾染上十裏洋場的那些不好的東西。”

真真明白,楚翹是堂子裏出身的,所以她很希望女兒能有一個好的生活環境,變成真正的大家閨秀,名媛淑女。

“是的,真真,我希望欣若將來能像你一樣,有文化,有教養,最重要的是,她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可以做她想做的事,而不會像我一樣,為了生活一次次的妥協。”說起女兒,楚翹的眼中就閃爍出萬般慈祥,臉上的線條也更加柔和。

真真忽然記起欣若滿月時,大太太找人給她批的八字:“母賢女貴,貴不可言。”現在看來,母賢是肯定的了,但是這個貴不可言的命格又是如何呢?現在已經沒有真正的皇後了,而在此之後幾十年裏兩岸三地的第一夫人中,也沒有餘欣若這個名字啊,真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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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駱駿陪真真回娘家吃飯,因為上次的“退婚”事件,餘真真怕大哥和母親擔心,所以每隔幾天就拽上駱駿回家吃飯,以證實她和駱駿依然情比金堅。而駱駿自從訂婚以後,也是循規蹈矩,生怕再惹上緋聞。

兩人快到家的時候,卻見一條弄堂裏,幾個少年正在推推搡搡,真真看得清楚,其中一個十七八歲相貌清秀的,正是欣若同父異母的哥哥餘飛遠。

自從海生一家搬回老宅後,飛遠便由大伯父滬生親自教養,無奈滬生家裏店裏瑣事較多,對飛遠的管教不免疏忽,今天看來,他已經是不學無術,和小流氓混在了一起。

真真讓司機停下車,正想下車叫住他,忽見飛遠衣襟處一閃,腰間竟是別著一把明晃晃的斧頭,不但真真看到了,駱駿應該也看到了。餘真真住在少帥府,從未看到過有帶斧頭的江湖人出入,駱駿自己更是一副風流倜儻的闊少爺模樣,如果現在沒有看到飛遠身上的利斧,真真已經忘了這些臭名遠揚的亡命徒竟全是駱駿的手下,而現在自己的侄兒竟然也是這其中一員。

她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駱駿,低聲說:“你做的好事!”她的眼前似乎閃現出她的侄兒手持鋼斧去砍人的情景。

駱駿無可奈何,人要倒黴時真是躺著也能中槍,斧頭幫旗下有兩三千教眾,他怎麽會知道當中會有自己的內侄呢?

他對司機阿達說道:“去把那幾個崽子收拾了,那個餘飛遠逐出幫會,押他到學校裏念書。”

說完他討好的看看真真:“老婆你看這樣可以嗎?”

這一陣子,餘真真已經快要忘了駱駿和斧頭幫的關係了,現在看到飛遠,她就全都想起來了,當下心裏鬱悶,前生她和世保全都是幫會中人,今生先是方行雲是青雲幫的,之後就是和她說不清道不明的龍滄海了,他是什麽人那更不用說了,最可恨就是駱駿,原本以前他隻不過是個軍二代富家子而已,沒想到他竟是斧頭幫的頭兒。

難道這竟是自己的命嗎,前世今生任憑自己如何努力想改變命運,卻都要在這江湖風雲中顛簸流離。她想起了世保的死,想起了自己的九死一生,心中一陣氣苦,竟然連娘家都不想回了,讓司機把車開回了少帥府。

駱駿見她不開心,也不敢多說什麽,真真最近情緒總是不太穩定,似乎變得多愁善感了,上次去野餐回來,自己隻不過說錯了一句話,她就哭了一路,害得他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來哄她,現在又不高興了,看來今天晚上他又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