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20 忐忑不安

晚上回到家裏,真真並沒有告訴駱駿關於遇到茱迪醫生的事,一半是因為駱駿對茱迪醫生一向沒有好感,另一半原因則是她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她卻把五彩纓絡拿了出來,顯擺著:“老公,你看看這個纓絡漂亮嗎?”

他看了一眼,隨口說:“很特別,五彩繽紛,像高麗人的東西。”

“老公你真有眼光,這是李元浩的家族標誌呢。”她坐到他的腿上,把纓絡拿在手上把玩著。

他皺起眉頭,從她手中拿過纓絡,問道:“李元浩的東西怎麽在你這裏?”

她以為他是在吃醋,連忙討好的在他身上蹭蹭,今天晚上可是個重要時刻,她不想破壞氣氛,她嗲著嗓子,撒嬌的說:“才不是他的東西呢,這是我撿的。”

然後她就把如何撿到這個纓絡,又是如何從李元浩手裏要回來的事,詳細的和他說了一遍,隻不過把那天為什麽會去青蓮閣茶樓的事情隱去了,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仍然在尋找著前世的老公。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似乎在想著什麽,過了一會兒,他親了親她的臉蛋,說:“乖,把這個纓絡交給我吧。”

她不依,扭著身子撒著嬌:“不嘛,我喜歡這個纓絡,我要掛到車上。”

他用手揉搓著她,連哄帶騙的說:“老公買一堆纓絡給你掛到車上,這個你必須交給我,我們要結婚了,我不喜歡你還帶著別的男人的東西。”

真真撅著嘴,不太情願的說:“這個纓絡的主人我又不認識,也可能不是男的呢。”

她雖然覺得駱駿有些無理取鬧,不過為了晚上那件重要的大事情。她還是想要討他歡心,畢竟這件事沒有他是不行的,於是半真半假的說:“好吧,就交給你吧,以後你也不能再有別的女人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你今天真乖,以後隻要你用現在這種又綿又軟的聲音和我說話,不要總對我大呼小叫,你要什麽我都答應。”對於餘真真今天的表現。駱駿有些受寵若驚了,雖然因為就要結婚了,他和真真好得蜜裏調油。但是她還是很少會這麽溫順。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這些溫柔前奏的最終目的了。

真真扶著他的肩膀,身體緊緊貼住他,把自己的氣息吹拂到他的耳後,她太熟悉駱駿了,她知道。就這麽一下,他就骨頭酥了。

她柔柔的說:“老公,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駱駿在她麵前基本上是沒有意誌力可言的,現在更是早就暈了,迷迷糊糊的說:“早上你說過了,是我們還有九十八天結婚的日子。”他不知道她又有什麽點子了。是不是九十八天也要有紀念儀式呢。

“老公記性真好,可是今天還是一個更加重要的日子呢。”她繼續啟發他。

他被她身上傳來的一股股體香弄得全身酥酥麻麻,舒服得快要睡著了:“還是什麽日子啊?”

她可不想讓他就這樣睡過去。一邊輕輕舔咬著他的耳垂,一邊有氣無力的說:“今天是我最容易受孕的日子,老公,今晚你多辛苦幾次,我們爭取懷上……”

沒等她把話說完。他已經把她放倒在桌子上……

從桌子到沙發,又從沙發到地板,再從地板到**,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她終於疲憊的靠到他的胸前,眼皮沉沉的準備睡去.

誰知道眼皮剛一碰上,她馬上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推醒他:“老公。我們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無奈的睜開眼睛,這一個晚上他已經被這個想懷孕快要想瘋了的女人折騰的快要累死了:“老婆,天亮再繼續,你讓我睡一兩個小時吧。”

她朝他肚子上擰了一把:“種豬,你想什麽呢?”

在聽到他慘叫了一聲之後,她忽然記起來結婚前要溫柔一些,於是又用他喜歡的又軟又綿的聲音說:“老公啊,我們忘記給孩子取名字了,你先不要睡了,取好名字,我保證讓你睡到明天早上。”

“嗯,老婆,你真疼我,”他感激的親親她,“如果生個女孩,希望她能比你溫柔一點兒,不要和你一起欺負她老爸,就叫曼柔吧。”他又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她當然不依了,爬到他身上,用手指使勁扒開他的眼睛,繼續問道:“如果是生的兒子呢,兒子的名字你還沒有取呢,不許睡!”

他拿她沒辦法,隻好使勁想了想:“我的兒子肯定像我一樣聰明,也能找到一個好老婆,那就叫嘉睿吧,睿智的睿。”

說完,他終於完成任務,如釋重負,倒頭大睡。

真真也從他身上骨碌下來,拿他的肚子當枕頭,呼呼睡去,臨睡前用手輕輕摸著小腹,嘴裏嘟囔著:“嘉睿、曼柔,你們要乖啊,爸爸媽媽睡覺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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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真真醒來時,駱駿已不在她的身邊。她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高興,最近一段日子,她已經習慣早晨一睜眼就能看到他,和他纏綿一會兒再起床。

“老公,老公,駱駿!”她對著空氣喊了幾聲。

可是並沒有聽到他的回答,過了一會兒,傭人琴姐才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太太睡醒啦?少帥吩咐過,讓一定叮囑您吃了早餐再去上班。”

“他呢?”真真心裏空空落落的,婚前蜜月計劃才剛剛進行了十幾天,他就不能堅持了,真是過分。

琴姐看出來她不高興了,心想這對小兩口好成這個樣子,分開一會兒就受不了,連忙笑著說:“少帥一早就出去了,估計是有重要的事情呢,不過他吩咐讓給您燉上補品,說讓您好好調養身子,太太您看,少帥多疼您啊。我侍候少帥好幾年了,從來沒見他這樣寶貝一個人的,以前他天天不著家,我們當下人的都看不到他幾次,自從您搬進來,他就哪裏都舍不得去了。”

琴姐一心想為駱駿說好話,真真聽了心裏也著實歡喜,打從心底裏笑出來,甜甜蜜蜜的起床梳洗,又甜甜蜜蜜的吃了早餐,然後帶著這份甜蜜去上班。

這份甜蜜一直伴隨了她一天,直到下午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餘小姐是嗎?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未婚夫現在正在做什麽呢?”電話裏是一個陌生的女聲,聲音冰冰冷冷,就像這臘月的天氣。

餘真真心裏一揪,但還是鎮定的說:“對不起,我不想知道!”

說完,她就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她呆呆的坐在那裏,身體像不是自己的,動彈不得,周圍的空氣像是要窒息一樣,讓她透不過氣來。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讓自己恢複正常,伸手又拿起電話,第一個電話打回少帥府:“老汪,少帥回來了嗎?……沒有啊,知道了。”

第二個電話她打到品翠:“阿桂,駱先生今天有沒有來過?……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第三個電話她又打回少帥府:“老汪,你找那幾個堂主問一下,少帥有沒有去過……他不會去啊,明白了。對啦,司機呢,他帶著哪個司機出去的?……什麽,他自己開車走的,沒帶保鏢……”

再次放下電話,她又感到渾身無力,駱駿除了想和她二人世界時是單獨一人以外,其他時候他就算不帶保鏢,身邊也會帶著老汪的,他一向謹慎,從來不會單獨行動,可今天他卻一個人出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駱駿,你到底在哪兒,你在做什麽?

她的心裏忐忑不安,她安慰著自己:“駱駿沒事的,他不會在結婚前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更不會出事,他一定不會有危險,我這是婚前恐懼症,太可笑了,駱駿怎麽會有事呢?昨天晚上他還抱著她呢,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她一定是在胡說八道,一定是的。”

整個下午,她幾乎每隔一會兒就會打電話問一遍,但每次都是同樣的回答:“他沒有回來,我們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找到他。”

當手表的指針指向晚上七點時,她終於不想在電話前傻傻的等了,她拿起手袋,跑出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了家,他們兩個人的家。

房子還沒有完全裝修好,但是已經初見端倪,全部是按她喜歡的風格裝修的,就連窗紗都是他陪著她一起選的。

她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緊緊的撫住胸前的玫瑰項鏈,把它緊貼在胸前,這是他和她的交融,這是他給她的甜蜜。

她又一次安慰著自己:項鏈還在自己身上,駱駿不會有事,一個大男人出去一天,是很正常的,他以前也經常這樣,有時一走十多天沒有音訊,那時她也沒有緊張,他一向神出鬼沒,滑得像隻泥鰍,沒事的沒事的,說不定半夜三更,他就從窗戶裏跳了進來,抱住自己說:“寶貝,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