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

火車到達上海時已是次日的傍晚,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的回到以前的少帥府,現在的駱公館。

直到進了家,餘真真這才整個人鬆弛了下來,她一邊讓區榮把駱駿背進臥室,一邊讓人去請醫生。

整整一路二十多個小時,駱駿一直沒有蘇醒,如果不是他的脈搏和心跳正常,餘真真早就急瘋了。

駱府現在的家庭醫生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雷克先生,他是英國人,在上海的一所教會醫院供職多年,餘真真出了高出以前兩倍的薪水,才把他請來。

鑒於上次秋野美紗假扮茱迪醫生李代桃僵,這一次餘真真讓人把雷克先生調查得仔仔細細,甚至動用了私家偵探,確定無誤這才聘請了他。

雷克醫生仔細檢查了駱駿的身體,然後對餘真真說:“太太,他的身體雖然還沒有完全康複,但是並沒有大礙,未能蘇醒可能隻是困倦所致吧。”

餘真真臉上不悅,揮揮手讓他出去,然後嘟噥道:“花了這麽多錢養著他,什麽病都看不出來,真是庸醫。”

老汪也覺得奇怪,隻好安慰真真:“少奶奶,要不您和少帥先歇息,明天早上如果少帥還是不醒,咱們再去醫院,您看如何?”

真真想到眾人都是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於是說:“好吧,你們也去休息吧,嘉睿是不是還在龍先生那裏?”

老汪忙道:“我離開時親手把小少爺送過去的,明天我就把他接回來吧。”

真真點點頭:“辛苦你啦。”

待到眾人都退下,真真這才鬆口氣,看看躺在**的駱駿,柔聲說:“四年了,老公,你終於又躺到這張**了。這個床單還是當年你陪我買的,這麽多年了,我都舍不得換掉,我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看到你了,沒想到,今天,你終於回來了。”

看著他那張滿臉皺紋的假臉,她又覺好笑,說道:“我這就去給你洗洗梟雄的民國。”

她端了水,用毛巾一點點的把他臉上的化妝擦洗幹淨。又露出了那張讓她愛極了的臉。

她湊過去親親他,甜甜的笑了,四年了。此時此刻,她第一次笑得這麽開心。

“老公,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就回來陪你。”她給他脫了衣服,把被子蓋好。隻露出他的頭在外麵。

在浴缸裏放好熱水,把琴姐早就準備好的玫瑰花瓣灑進水裏,這隻浴缸還是當年駱駿專門為她從國外運來的,那時她說不喜歡少帥府,感覺就像住在軍營裏一樣,駱駿為了留她住在這裏。就由著她折騰,她把府裏上上下下全都裝新更換了一遍,直到那時她才發現。一向風流的駱少帥竟然從未帶女人來過這裏。

她躺在浴缸裏,全身每個毛孔都放鬆下來,去天津的這幾個月,她沒有一天不是緊張度過的。

享受著水溫帶給她的舒緩,追憶著和駱駿在這府裏的甜蜜往事。她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浴缸裏的水已經涼了。她自責著起身擦幹身體,走到落地鏡子前,擦擦上麵的水汽,滿意的端詳著鏡中的自己。

她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但肌膚依然嫩滑細膩,雙峰比以前更加豐滿,小腹平腹結實,她的身材雖然不夠高挑,但兩條**卻相對修長,整個身體比以前沒有生育時更加性感撩人,看著自己的倩影,她自信的笑了,她相信她肯定比駱駿口中的那個日本老婆要漂亮性感,想到那個女人,她就氣得要發瘋,居然敢和她搶老公,簡直是不想活了。

不過現在不論那個女人是什麽人,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駱駿已經被她搶回來了,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記起她,記起以前的一切。

想到這裏,她決定就算他現在還沒有蘇醒,她也去吃了他。

可是當她回到床邊,正準備好好溫存一番時,卻發現**的人,已消失無蹤。

她大吃一驚,這才發現,原來搭在椅子上的他的衣服,也已經不見了,想來是趁她洗澡時,他穿好衣服偷偷溜出去了。

她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難怪他一直沒有蘇醒,難怪連雷克醫生也檢查不出,原來他們都被他騙了,他肯定是早就醒了,但是一直假裝昏迷,然後趁她放鬆警惕後這才偷偷逃跑。

她不顧自己隻穿著浴袍,奔出臥室,站在走廊裏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

今天駱駿回來,他們並沒有在府內聲張,加上駱駿進府時仍然是化妝後的樣子,所以就連琴姐也不知道這人是誰,看到這人睡進了少奶奶的房間,也隻能欲言又止。

但老汪卻還是在府內增加了人手,裏裏外外幾十人把守。

現在聽到餘真真大喊大叫,馬上就有人衝了過來:“夫人,出了什麽事?”

“快……快……少帥……少帥跑了,快去找!”真真感到心都要跳出來了。

老汪和小埃也披了衣服跑了過來:“怎麽啦?”

真真全身無力,幾乎癱倒:“他騙了我們,他早就醒了,現在偷跑了,快點找他回來。”

整個公館就算炸了窩,所有的燈全都打開,就連花園裏也如同白晝。

真真記起當年那個韓國人曾經越過府裏重重守衛,進入他們的臥室放下皮包,如入無人之境,而駱駿卻當場給她演示了一遍那人的身法,動作快如狸貓,一閃即縱。

當年的那個人可以進來,那麽駱駿也一樣能出去,但願他忘記一切,也同樣忘記了他從小就練的這些功夫天地奕全文閱讀。

但真真心裏也清楚,他不可能忘記,這就好像開車一樣,一旦學會就已如身體機能,永遠不會忘記。

誰也沒想到,會在嘉睿的房間找到了駱駿。嘉睿在龍滄海那裏,屋裏沒有人,如果不是看到那裏亮起了燈,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那個房間。

真真進去時,就看到了這一幕:他正坐在嘉睿的書桌前,翻看著桌上的像冊。

真真輕輕走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看像冊。

嘉睿在每一張照片下麵都貼了一張小紙條,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字,有的是中文,有的甚至是英文,真真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像冊,不由莞爾,她沒想到兒子居然這麽細心。

嘉睿三歲以前都和媽媽住在東北農村,沒有拍過照片,這裏的都是回到上海後才拍的,而且大多數都是龍滄海帶他出去玩兒時拍的。

忽然,兩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一張照片上麵,嚴格的說,這張照片不是拍的,而是貼出來的。那張照片是嘉睿站在花園裏拍的,而在他身邊,一邊是媽媽餘真真,一邊是爸爸駱駿,爸爸媽媽的照片全是在其他照片中剪下來的,這三張照片被他仔仔細細的貼在一起。

真真的眼睛濕了,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駱駿抬起頭,問道;“這就是你的丈夫和兒子?”

真真嗚咽的點點頭,抱住他的肩膀,哀求著:“你不要離開我們,好嗎?你看看兒子多想你,他從出生就沒有見過你,村裏的孩子都笑話他沒有爸爸,回到上海別人罵他是私生子,你就忍心離開我們嗎?”

他用手掌為她擦去淚水,苦笑著說:“你這裏真大,我迷路了。你可以帶我回到剛才的房間嗎?”

真真知道他心軟了,挽起他的手臂,柔聲說:“我們回房睡覺。”

當兩人重新躺到他們的大**時,真真緊緊的抱住身邊的男人,把凍得冰涼的身體蜷縮到他的懷裏,感受著他的體溫,感受著他的存在。

可他卻看著床前牆上的照片發呆,這掛得滿滿的全是駱駿的照片,他有些不太自然的說:“寶貝,可不可以把你先生的照片摘下來呢?我覺得好像和別人的老婆**一樣。”

真真氣得咬牙切齒,可嘴上卻依然順從的說:“嗯,我現在就取下來,有你在我身邊,我還要照片做什麽?”最後這句話,她是對自己說的,是啊,活生生的駱駿就在她身邊,她難道還會在乎這些照片嗎?

於是,早已脫得赤條條的她,居然真的從被窩時鑽出來,把整牆的照片全都取下來,放到角落裏,又找了床單蓋上,這才回到**,重新偎依在他身邊。

“現在可以了嗎?不是**了吧。”她邊說邊把跨坐到他的身上……

**過後,她嬌喘連連的伏在他的胸前,輕輕啃咬著他胸前的兩點茱萸。

上海的冬夜雖不如北方寒冷,卻也涼意逼人,但是此時,兩人赤/裸的肌膚卻早已被汗水浸濕。

屋裏隻留床頭一盞幽暗的小燈,暈紅的燈光讓室內多了幾分旖旎,他半靠在**,伸出手指,探到她的嘴間,撫摸著她的櫻唇,她被他綿綿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話也不會說了,隻是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著他的手指。

兩人就這樣纏纏綿綿的揉在一起,不想分開,不願分開,如同久旱逢甘露,萬種相思千般柔情,無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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