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045 逃之妖妖
當餘真真再次接觸到地麵的時候,她已被人用繩子牢牢的捆住了。
“丫的,就憑你還想逃跑?”兩個巡邏的哨兵得意洋洋的罵道。
“團長快要回來了,把這家夥押過去,先給他一通鞭子再說。”
她暗自懊惱,怎麽這樣不小心,居然被人抓住了,當務之急,千萬不能讓他們把她當逃兵交給王團長,就算不挨槍子兒也非打個皮開肉綻不可,怎麽辦怎麽辦?想到這裏,她咬咬牙,隻能如此了,拚了!
“兩位大哥,我不是逃跑,我是參謀長的勤務兵,是他讓我到這裏執行特殊任務。”真真開始信口胡謅。
“你是參謀長的人?真的假的?小陳我們都認識,你是誰啊?”兩個哨兵懷疑的說。
真真見他們的口氣有了變化,連忙說:“小陳住院了,現在我是參謀長的勤務兵,我是小餘,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把我送到參謀長那裏問問。”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心想如果她說的話是真的,那麽這人可是惹不起的:“也好,現在就把你交給參謀長,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兩個哨兵押了真真來到參謀長的營房,她一路上都在祈禱,上天保佑參謀長念在對她還有點意思的份兒上,能夠保下她這條小命。
秦風還沒有休息,正在屋裏看書,聽到外麵有人喊報告,就讓他們進來了。
兩個哨兵說明了來意,把真真往前一推:“參謀長,就是這人,您看可是認識的?”
秦風臉上陰睛不定,淡淡的說道:“不錯,是我讓他去執行任務的。把他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哨兵連忙敬禮出去。見他們走出房門,秦風依然不動聲色,輕輕把門關上,然後拿了裁紙刀幫她割開繩索。
真真鬆鬆已經酸痛的手臂,恭敬的說:“謝謝參謀長!”
秦風沒有說話,回到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吧,為什麽要逃跑?”
餘真真昂首挺胸,嚴肅的回答:“報告長官,因為我怕給長官丟臉,給軍隊丟臉,所以才決定離開,去做老百姓!”
“哈哈哈!”秦風費了好大勁才忍住笑,對真真說,“逃兵就是逃兵,哪有那麽多理由?”
她敬個軍禮:“報告長官,我記住了!”
“稍息,立正,向後轉”秦風喊道,“現在去給我打洗澡水。”
她連忙跑出門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往返了三趟,終於給參謀長把洗澡水準備好了。
她氣喘籲籲的用袖子擦擦汗,對參謀長說道:“報告,洗澡水已經準備完畢!”
秦風看看她,忽然從裏麵把門反鎖了,轉身走到她麵前,玩味的看著她:“脫衣服,陪我洗澡!”
真真心裏一沉:完了,大公貓要出動了。她依然麵無表情,高高的仰起頭:“報告長官,我不用洗澡。”
秦風低下頭看著她,臉離她很近,他眯起眼睛,似乎在研究她,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長官命令你洗澡,現在就脫衣服!”
真真沒動,冷冷的說:“對不起長官,我不想脫!”
她的話音未落,秦風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扣子:“別害羞,我來幫你脫。”說著就動手解她的上衣扣子。
她一驚,一邊掙紮一邊大喊著:“放手!你再動我就喊人了。”
秦風嘻笑著說:“你喊吧,你喊破了天也沒人敢進來。”
真真罵著:“死變態,我不喜歡男人,放手。”說著伸腿朝著秦風就踢過去。
秦風笑著躲開,手卻沒停,一隻胳膊牢牢的把她攬在懷裏,騰出一隻手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真真又打又踢和他扭做一團,忽然嘶的一聲,胸前一片衣服被撕了下來,好在她把胸脯用白布緊緊束住,不致於完全走光,但還是露出了脖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真真花容失色,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前胸。
秦風卻忽然停了下來,怔怔的望著她的胸口,低吼道:“你是誰,這條項鏈怎麽會在你身上?”
真真也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他指的是她隨身帶著的那條玫瑰項鏈,她一邊整理著被他撕壞的衣服,一邊沒好氣兒的說:“你管呢,我沒有必要告訴你。”
秦風卻像發瘋了一樣,一把扯下項鏈,拿在手中仔細端詳:“沒錯,就是這條項鏈,這是他請法國名師設計的,全世界僅此一條。”
忽然,他撲上來,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快說,這條項鏈你怎麽得來的?他呢,他在哪裏?你不說我就掐死你!”
真真被他掐得幾乎窒息,心裏暗暗叫苦,自己根本不知道這條項鏈的來曆啊,秦風說的“他”又是誰呢,莫非是他以前的相好?
“你……你放開我,我才告訴你.”真真見秦風鬆開了自己,這才使勁喘了幾口氣。
秦風催促著:“快說!”
“他流了很多血,臨死之前把項鏈交給我的,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你要掐就繼續掐吧。”說著她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等著他繼續掐死她。
他卻沒動,呆呆的站在那裏,像傻了一樣:“他死了,你說他死了?”他忽然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這個混蛋,怎麽真的死了呢?他死了我可怎麽辦?這個王八旦,害苦了我了,他怎麽能死呢?”
真真見他這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裏也有些不忍,唉,原來兩個男人的戀情也可以如此哀怨纏綿。她忽而又轉念一想,不行,他哭夠了就該為他的男人報仇了,如果都賴到自己頭上怎麽辦,還是先溜為妙。
想到這裏,她貓著腰,偷偷向門口走去.忽然一隻手從後麵拉住她的衣領:“你別想跑,你告訴我,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真真在心底哀歎一聲,唉,該來的還是來了。她根本沒有見過那個人,更不知道他是誰啊,咬咬牙,隻好實話實說:“我沒見到他,他從背後把這條項鏈交給我,他說如果他能活下來就來取走,可是已經一年了,他都沒有再出現,對了,他走後地上很多很多血,所以我想他可能已經死了。”
秦風臉上的神情開始鬆懈了下來,雙眼冒光,道:“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見過他的屍體?”
真真點點頭。
秦風忽然笑了:“哈哈,他肯定死不了,他那種禍害,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死了呢,哈哈哈,隻要他還活著,我就還有希望!”
真真看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真的不像正常人,不過沉浸在愛情裏的人本來也是不正常的。她試探的說:“這條項鏈畢竟是我代為保管的,請你把它還給我好嗎?”
雖然明知這是秦風戀人的東西,可真真還是想要回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冥冥之中總覺得這條項鏈和自己有莫大的聯係,至於是什麽,她也不知道。
秦風又拿起項鏈仔細看著,忽然他又看看她,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女孩!難怪他要把項鏈交給你!”
真真長歎一聲:完了,他不會把自己當成情敵吧。真是冤枉啊,她怎麽會知道項鏈裏居然會有她的照片。
秦風看看項鏈又打量打量她,忽然又笑了,笑得不懷好意:“你好像沒有長啊,嘖嘖,小時候挺漂亮的,怎麽長大了變得不男不女啊,那個混蛋什麽眼光啊。”
真真惡狠狠的看著他,她最討厭有人說她不男不女了!
她冷冷的說道:“你看夠了吧,可以把項鏈還給我了吧。”
“還給你,還給你,”秦風倒是挺大方,把項鏈交到真真手中,“有你在我手裏,我就不信他會不現身,隻要他肯出現,我就有希望了,哈哈哈。”
真真心裏一涼,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是女人了,雖然不會再有什麽歪念頭,但卻要用自己這個假想情敵做餌,把他的老情人引出來。還有什麽比介入到兩個男人的愛情之中更可怕的事嗎?
想到這裏,真真決定要拚一拚了。她不動聲色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把我扣留了?”
“對啊,況且你本來就是我的勤務兵嘛。”說到最後三個字時,他故意加重了口氣。
“既然這樣,那我也沒有辦法了。”真真的聲音很輕,很柔,就像少女在自艾自憐。
忽然她的右手一動,手臂舉起,掌心雷已經頂住秦風胸膛,她繼續用迷死人不賠命的聲音說道:“參謀長,勞您大駕,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