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勢均力敵02
劉山河正在轉悠著,忽然一名弟兄過來向他報告說道:“大尉,大尉,山下又有人來了!山下又有人來了!”
“嗯,好啊,好啊,人是越多越好啊,人是越多越好啊!跟張平、胡幹、宏七他們三個說一聲,讓他們前去迎接一下就可以了。”劉山河並沒有把這事當成一回事。這也難怪,這一段時間以來,越來越多的人都加入到了他的這一支隊伍裏來了,而他的這一支隊伍,則是如同滾雪球似的,不斷地加大。所以,他劉山河也不像剛開始時那樣了,反正是來了,就是再來個幾百人,他也不是那麽在乎了。
“不是,不是來投奔我們的人,而是三個人,一個大人,兩個小孩。而且,那個大人,好像是一位女人。”那個弟兄說道。
“什麽?女人?怎麽還有女人前來啊?什麽,還有兩個孩子?當咱們這裏是什麽地方了,去,把他們趕走再說!”劉山河一時也沒有轉過彎來,因為一直以來,前來投奔於他的,都是一些豪傑之類。可是,可是今兒怎麽連女人也來了?切,這可真是天下的咄咄怪事啊!
忽然,劉山河的腦海裏靈光產閃,三個人?一個大人,兩個小孩子?而且,那個大人還是一個女的?莫非,莫非是自己的妻子帶著自己的那一雙兒女找自己來了?
想到了這裏,劉山河的腦袋猛的一炸,我靠!“快,快,快,把一大兩小三個快快領到我這裏來!快,快,快,把一大兩小三個快快領到我這裏來!”劉山河很長時間沒有這麽激動了。
而當那三個人終於來到了他的眼前的時候,劉山河一下子愣住了:果然,來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呂雉,還有自己的那一對兒女!
夫妻二人四目相對,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劉山河摟著自己的大兒子,而呂雉則摟著自己的小女兒,一家人相顧無證。看著妻子和兒女們的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滿臉滿頭的泥垢,劉山河心裏難受極了,不知道她們娘兒三在路上受了多少的苦。
“娥詡,你受苦了!我,我劉邦對不起你啊!”劉山河說著,眼睛裏已經濕潤了。
“你,還好吧?他爹,你可是瘦多了!”呂雉看著劉山河那黃瘦的臉龐,心疼地說道。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把千般的關心和牽掛,都包含在裏麵了。
“還好,還好!嗬嗬,嗬嗬!好了,好了,現在,咱們總算是團員了,總算是團員了!走,到咱們的新家裏去!”劉山河很快從剛才的一家人的團聚的歡喜之中醒過神來,一手牽著一個孩子,身後跟著呂雉,便向著自己所居住的那一所山洞走去。
“他爹,我看到你這裏人不少啊,究竟有多少啊?”呂雉似乎對於自己現在的勢力很關心。而對於這一點,劉山河其實是很清楚的,呂雉一直以來,都在盼望著自己能夠成就一番大事。原先自己還當亭長的時候,她便時常地跟自己說:“一個在誌向的人,不應該滿足於現狀,而是應該不斷地進取才行。”還經常拿他的老嶽父呂公的話來激勵劉山河:“我爹不是說過嗎,你天生有異相,你應該會有一番作為的。”往常的時候,妻子呂雉的這一番話,雖然對於他來說,具有著一定的心理壓力,同時,也是一種動力。是種督促著他不斷進取的動力。隻是,他一直沒有很好的機會而已。而現在,自然雖然說是犯了罪,甚至是牽扯到了家人也都跟著他一起受罪,不過,話又說回來,誰又敢說,這不是一次機會呢?或許,自己成就一番大業的時機,已經到來了。
所以,當劉山河聽到妻子呂雉問他現在這裏有多少人的時候,他的心裏自然是心領神會,笑著對妻子說道:“其實也不是很多,隻能五六百人而已。”
“什麽?已經五六百人了?他爹,你可真能幹啊!”呂雉一聽說劉山河現在手下已經聚集了五六百人,頓時臉上掠過一番驚喜。而劉山河本來認為,自己說出了這個數字之後,呂雉會嫌少,可是,沒有想到,妻子竟然如此高興,這實在是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嗯,看來,妻子還是很會安慰人的嗎!
一家人很快便來到了劉山河所居住的那一座山洞裏了。很自然的,劉山河便先問起了自己走後,家裏所發生的事情。呂雉本來很激動的,特別是在知道了劉山河現在已經聚集了五六號人的消息之後,心裏更是掠過了一種難以掩飾的喜悅。可是,當劉山河又一次提及在他離開家之後,家裏所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那些往日裏事情,便又一下子湧上了她的腦際。那些艱辛,那些辛勞,那些屈辱,都一一地湧上了心頭。於是,呂雉的剛剛平複下去的情緒,又一下子被激**起來了。
“娥詡,別哭,別哭,別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日後,一定會補償你的!一定會補償你的!”劉山河信誓旦旦地說道。
呂雉也並不說話,隻是那麽在劉山河所住的山洞裏呆呆地坐著,坐著。突然間,他一下子撲到了劉山河的懷裏,又一次嚶嚶地啼哭起來。而且,那哭聲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痛,仿佛千萬的苦惱,都全在裏麵了。仿佛,她這一次午時尋夫,也就是為了趴在丈夫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地來這麽一哭!
可是,呂雉的這一痛長時間的痛哭,卻把劉山河給哭毛了。因為對於自己從那天清晨離開家鄉之後,對於家裏所發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概不知道啊!莫非,莫非家裏有什麽大事發生?還是,還是……劉山河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正在逼近自己。他臉色大變,忙對呂雉說道:“娥詡,娥詡,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你倒是速速對我講來啊?”
“你哪裏知道我受的苦啊!那天夜裏,你走後不久,天便亮了。我還沒有吃早飯呢,縣令就派人來,把我抓到了縣衙裏了。縣令他~~”說到這裏,呂雉突然停住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傷心的事情。
“縣令,縣令他把你給怎麽樣了?”一聽到了這裏,劉山河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雖然他從曆史資料上知道,當年那縣令也隻是把呂雉捉了去,也並沒有對她怎麽樣。他是有賊心而沒有那個賊膽啊!畢竟,他是一個縣官,還得在乎百姓,在乎他在百姓們的心裏的形象。還有,畢竟他跟這呂雉的父親呂公是世交,再怎麽著,自己也不能真的成了一頭禽獸不成!
可是,曆史歸曆史,曆史也不一定就完全一致啊!萬一那狗官獸性大發,強暴了自己的妻子,那可就麻煩了!要知道,呂雉在自己的心裏的地位,那可是相當的重的啊!
“那縣令,他,他倒是沒有對我怎麽樣,隻是把我打入了監牢裏,讓我在那潮濕昏暗的監牢裏足足待了大半年啊!季,為妻真是不容易啊!為事可真是太不容易了!”說到了這裏,呂雉自然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於是便又失聲痛哭起來。
劉山河一聽那縣令居然把自己的妻子打進了監牢裏足足大半年,不由火冒三丈,一下子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這個狗官,,老子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此仇不報,我劉邦誓不為人!”
這個時候的劉山河,氣勢如虹,極具英雄氣概。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終於是一個人物了。而呂雉呢,見丈夫聽了自己的事情之後,如此義憤填膺,自然心裏也是十分感動,慶幸自己沒有看走眼,跟對了人。忽然,劉山河想到,妻子究竟是通過什麽方法,找到了自己的?天地之大,能夠找到這裏,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妻子帶帶著兩個孩子,一路走來,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自己,這期間肯定是受了一言難盡的疾苦。可是,畢竟找到自己了。所以,妻子究竟是通過什麽法子找到了自己的,劉山河心裏還真是犯起了嘀咕。
“娥詡,我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麽找到我的?這深山老林的,又沒有寫著標記,我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能跟為夫說說嗎?”劉山河滿臉期盼道。
而呂雉呢?也有心想跟丈夫開一個玩笑,便衝著他說道:“我忘我,我父親可是會看相的啊!我雖然不會看相,可是,我卻會做夢。真的,我真的會做夢。而且啊,我做的那些夢啊,都很靈,很靈的!隻要想知道什麽,在自己臨睡覺之前,再三地念叨上幾遍,那麽,等你進入到了夢中了,就會有神仙在夢裏告訴你。很靈的啊!”呂雉一邊笑著,一邊對劉山河說道。
“嗨,我說娥詡啊,你就別再逗我玩了,快告訴我,啊?我都納悶極了!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劉山河真的有些急了。
呂雉一看劉山河那焦急的樣子,便勉強止住笑,然後對劉山河道:“他爹啊,是這麽回事情。我雖然不會像我父親那樣精通相術,可是,我卻從他老人家那裏傳承了望氣的本領。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這種望氣的本領,也是比著原來的時候更加厲害了。”
“什麽,望氣?望什麽氣啊?”劉山河一下子被呂雉給說糊塗了,便進一步地催促道:“我說,什麽望氣不望氣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情啊?”
“大凡是人,便是都有一股獨特的氣息浮於自己的頭頂之上,可是,這氣卻是不一定的。而且,這氣息的強弱,還跟人的能力強度有關。我夫乃世間少有的貴人,所以,你的頭頂之上,一直都有一股天子之氣有縈繞著。我正是憑著你頭頂之上的那一股天子之氣,終於找到了你的。”呂雉認真地說道,看其神色,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當真??”劉山河追問了一句。
“這樣的事情,我還能說著玩啊!”呂雉認真地說道。
“我聽說,那秦始皇曾經看到東南方有一股天子之氣,所以,便總想親自到東南地方巡視一番,說是要去壓製一下那天子之氣。可是,他還沒有成行,就在路上死去了。莫非,那秦始皇所說的天子之氣,就是自己發出來的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麽,距離我劉邦成功的日子,也就不是很遠了!”劉山河喃喃地說道,眼睛裏滿是憧憬。
而劉山河的這幾句話,卻也讓呂雉有些驚訝。雖然,她也盼望著丈夫能夠成就一番大業,可是,她說什麽也不敢去想自己的丈夫日後會成為一代君王。所以,她聽了劉山河的這一番話之後,便眼睛直直的盯著劉山河,仿佛根本就不認識他一樣。
而劉山河呢,被那呂雉盯得有些發毛了,笑問道:“娥詡,你看我做什麽?不認識我了嗎?”
那呂雉被劉山河這麽一問,臉竟然一下子紅了起來,乍一看去,雖然衣衫破爛,臉上的地垢尚沒有洗去,卻仍然不影響呂雉那麗質天然的美貌。劉山河隻覺得自己一陣氣血上湧,眼睛發火,因此也不再說什麽了,把呂雉一下子抱到了那一塊青石板之上,幾下子就把她的身上的那些襤褸的衣服給扯了下來,然後便像一頭考慮一般的壓了上去。山洞裏,一聲似乎是壓抑已久的女人的呻吟之聲遠遠地傳了開去:啊~~~,之後,那一聲接著一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呻吟之聲不絕於耳,而劉山河則像極了一頭野獸似的,惡狠狠地趴在了呂雉的身上動作著。有幾個前來報告事情的弟兄,遠遠的聽到了這種他們或者懂得,或者不懂得的聲音之後,都相互看了幾眼,然後便又都笑著,悄悄地退出了山洞。
第二天清晨。
“娥詡,你們母子三人,就跟我在這裏先住下吧,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咱們慢慢地圖大事。”劉山河緊緊的摟著呂雉說道。
“嗯,俺娘三個這回來了,壓根兒就沒有打算再回去。你可是我們娘三個的天啊,沒有了天,我們還怎麽活啊!”呂雉的話語裏麵充滿著千千萬萬的柔情蜜意,讓劉山河聽了之後,渾身都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之感。
看著妻子那健康而嫵媚的臉龐,摸著她的那滑膩之級的軀體,劉山河的欲望又一次被勾起來,他的喘息很快便又急促起來,雙臂一用力,便一下子把呂雉扳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整個軀體全部都壓了上去。顯然,呂雉這一回根本就沒有什麽準備,所以,當劉山河進入她軀體的時候,她所發出來的那種聲音,比著昨天的那一聲,更具有**力,讓劉山河覺得更動聽,更美妙。
終於事畢。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而兩個人對於對方的這麽些時日以來的那些思念,那些情思,便也在這一連番的折騰裏,得到了緩解。男人和女人,鐵定的不能天各一方,各自為戰。
吃過是早飯之後,劉山河想起了自己最近所遇到的問題,便不由一聲長歎。呂雉聽了,便問道:“不知我夫有什麽難事,可對呂雉一講嗎?”
“唉,是有一些麻煩事情。現在,前來投於咱們手下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可是,這人多了,雖然勢力大了,可是,那其他的一些問題也隨之而來了。比如,這吃飯問題,便是首先要解決的。再一個,就是武器問題。要想真正具有一定的戰鬥力,隻憑著那些棍棍棒棒是不行的,這如果真打起來,那些棍棍棒棒哪裏比得上真正的刀槍劍戟啊?那,那絕對不是一個概念啊!”劉山河憂心衝衝地說道。
“哦,原來我夫是為這個而發愁啊!”呂雉聽後,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她接著問道:“那麽,在此之前,你們又是怎麽解決這個問題的呢?”
“哦,我是這想辦的。先說吃飯問題。當人數一多,我便讓兵士們通過打劫的方式來解決吃飯問題。不過,我反複強調了幾條紀律,第一,隻能去打劫那些富商或者是地主,或者是大官的錢財,堅決不能去打劫那些一般老百姓的東西;第二,不能貪得無厭,隻有到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實在是沒有糧食吃的時候,才可以去打劫一次。或者是到村子裏,或者是到山下的路上。雖然說這山上也時常能夠捉到了些野味,可是,人數多了,哪裏能夠光靠著吃這東西過活啊?沒有足夠的糧食儲備,那是堅決不行的。
“而關於武器問題,由於咱們現在的力量還不是很強大,所以,還不能通過跟官兵打鬥的方式去繳獲他們手裏的武器,可是,也總不能隻靠著那些最為原始而沒有什麽殺傷力的棍棒來打仗啊?所以,這個問題,其實一直都沒有得到解決。”劉山河把自己山上的所遇到的大致問題,跟呂雉大致地說了一下。
呂雉聽了劉山河的話之後,雙眉緊蹙,像是進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忽然,隻見她的臉上猛然一下雲開霧散,驚喜道:“季,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你剛才時所遇到的問題了。”
“嗯?什麽辦法?好夫人,你快快講來,你快快講來啊!”劉山河剛才之所對呂雉如此細致地說起自己當前所麵麵臨的困境,也就是想讓呂雉給自己出一個法子。因為在管理這方麵,他劉山河對於妻子呂雉的能力,還是十分佩服的。
“我講可以啊,不過,你得親我一下。”呂雉故意在劉山河麵前賣起了關子。劉山河豈是怕這個的主兒,一聽這話,便一臉的嬉皮道:“這個好辦,隻是我一旦去親你的臉的時候,可就控製不住自己了,本來嘛,我也早就做好了再要第三次的準備了!”劉山河嘻笑道。
“哈哈,那就免了,那就免了吧!我的天哪,你可真行啊,還想要啊!我可是已經被你折騰得不行了!那就免了,那就免了吧!我的天哪,你可真行啊,還想要啊!我可是已經被你折騰得不行了!”呂雉一手迅速地擋在了自己的胸前,一臉求饒的表情道。
夫妻兩個又嬉戲了一會子,呂雉這才說道:“嗯,關於你剛才所提到的吃飯問題,我認為,可以這樣來進行解決一下。那就是分兩步走。第一步呢,還是先照著你的法子,盡量地維持著現狀。你定的那些規矩也是很好的,一定要打著打富濟貧的旗號。因為,咱們日後把事情做大了,那可是需要百姓的支持的。要是現在就落下了一個山賊的壞聲名,那了那個時候,再想挽回可就不那麽容易了。
“這第二步嘛,那就是應該做長遠的打算了。而這個長久的打算,就是種植。這山林裏麵雖然並不是非常適合種糧食,可是,我們畢竟不是專門靠這個來發財的,種多種少的,反正夠我們自己吃的就行。開出幾十畝田地來,將大部分的兄弟們都讓他們參加種植進行勞動,這樣的話,便也將會解決我們長期在這裏屯兵的問題。
“而關於武器,這個更容易解決。我們當前的實力還不強,不能跟官府進行戰鬥,不過,我們卻可以多開幾個鐵匠鋪,自己去打造兵器啊!我們手下的那些弟兄們之中,總會有一些懂得鐵匠手藝的人,我們再派出一些人去,到各村裏去收購廢鐵當作原材料。這樣的話,不就願意打造什麽兵器,就可以打造出什麽兵器來了嗎?”
劉山河一聽所說的這些辦法,一件一件,都是十分的實用,而且都很易於實行。思索片刻,竟然激動的一把把呂雉抱起來,激動地說道:“娥詡,你可真是上天賜給我劉邦的神靈啊!我高壽娶了你當老婆,可真是我劉邦此生的最大的幸運啊!”
於是從此之後,劉山河在依照呂雉之言,一方麵在山林裏麵開辟田地,開始種植糧食。另一方麵,從手下的那些弟兄們之中,選出了一些善於打鐵的弟兄們,並將其尊稱為“鐵師”,又派出了不少的人手,到四外的村子裏去收購廢鐵。而每天,那些人也總會能夠收購回來大量的廢棄鐵器,這些廢棄的鐵器,大都是一些家具,當然了,其中也還有一些家具。沒有幾天,那一座專門盛放廢鐵的倉庫裏,就已經被放的滿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