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墨恒在奪取三魂寶印之前,防身有一套寶衣,隱匿有須彌寶鏡,攻擊手段卻還嫌不足。

“也難怪虎叔為我擔心。殺不了敵人,時間長了,再好的防禦也成了擺設。”

“而我那《蓮花法咒》的根本仙法運使出來,即便相輔相成,也最多可與稍強一些的靈寶相媲美,否則之前殺武香琪等人也不至於那麽麻煩。”

“至於從武香琪、天闋等人身上得來的寶物,固然也有三兩件屬於靈寶的範疇,看上去花裏胡哨,實際上都是女流之物,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比墨雲書給我的量雲尺也強不了太多,對我而言,猶如雞肋,不去祭煉也罷。”

“還好如今意外收獲到三魂寶印,這件大殺器才真正是填補了我攻擊方麵的不足,真是瞌睡來了遇到枕頭,虎叔以後也能為我少些擔憂了……不過,以後就算成功祭煉,動用的時候也要謹慎一些,萬萬不可被墨雲書察覺貓膩。”

墨恒思量得細致,同時也沒有因為收獲三魂寶印而沾沾自喜。

他知道,現在的三魂寶印剛剛恢複大成,還差收尾的關鍵,就被他生生掐斷了填充恢複。以後祭煉成功,還得另想法子彌補這最後的缺陷,否則三魂寶印的威能必然受損不輕。

想到這裏,墨恒收斂思緒,以須彌寶鏡之力加持神識,仔細探察三魂寶印的禁製。

越是探察,墨恒的神情越是凝重,在慎之又慎地確定了三魂寶印有須彌寶鏡嚴密鎮壓著,完全隔絕了一切意念、感知、聯係,讓墨雲書徹底無從察覺和推演後,才收回神識,真正開始施法。

當下再無耽擱,立即運起《蓮花法咒》的煉寶法門,對準三魂寶印,謹慎卻凶猛地狠狠一抓!

抹去墨雲書的神識烙印,當用霸道蠻力行事才見痛快。

恰在此時,墨府之中。

墨雲書一無所獲之後,不敢在外麵耽擱時間,免得落入天行派陷阱遭到報複,剛剛勉強恢複了神情的威嚴肅穆,看不清喜怒哀樂地飛回墨府閣樓中,就突然有所感應,當即身體微微一顫!

顫動的動作雖然輕微,卻讓墨雲書突然之間恨得雙眼通紅!

他費盡心機,眼看著就能完全恢複上古威能的三魂寶印,正被人一點點刮去他的神魂烙印!

此事真乃平生大恨!

墨雲書一個瞬間就氣得喘息不勻,英俊的麵上白得發青,充滿力量的寬厚雙手也抖個不停,強悍的體魄周圍甚至隱隱有著虛空被他氣勢壓迫震**的跡象。他當真氣怒、憋屈得狠了!

他念頭一閃,猛然轉身重回密室,再次布置法壇,極快地掐決施法,竭力想要順藤摸瓜感應出三魂寶印的方位。

但一如之前,哪怕有法壇輔助,他的所有掐算也仍舊像是石沉大海,連個浪花都翻不起來!

“……紙總包不住火,待你冒出頭來,必與你好生計較!”

墨雲書幾次三番被氣得憋屈暗恨,卻隻能揮掌將法壇打成齏粉,麵龐黑如鐵底黑鍋,胸中怒如狂濤巨浪,一步步走出密室,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響,唯有法力氣勢驀地無聲爆發。

閣樓中便突然像是陷入了驚濤駭浪之中,新換上的一套桌椅茶具床榻瞬間成了飛灰,唯有那三番經受摧殘的閣樓牆壁上,紋籙靈符依然閃閃發光,光華源源不絕,護佑得牆壁仍未倒塌,當真結實得緊。

墨府之外,突然響起一聲陰森怒極的嗬斥:“墨雲書!速將你那孽子墨恒交出來,還可給你留個全屍!”

“找死!”

墨雲書正當怒焰滔天無處釋放,一聽來了個囂張的,哪裏還能容忍得?

仗著此處是他固若金湯的墨府,堪稱他的領域,即便來的人是返虛境界強者,他也完全抵擋得了,竟毫不猶豫,身體猛地竄飛百丈,直直穿梭虛空般出了閣樓!

看到來人果然是天行派的兩名長老,墨雲書心中大恨,直接將罪名暫時加在了他們的頭頂,二話不說,當先就大手一揚,劈頭蓋臉地將乾坤玲瓏塔砸了過去!

同時也口吐真言,聲音震**了四個國家不止,便聽他說話威嚴肅穆,著實怒不可遏:“你天行派真傳弟子害我嫡子在先,被我恒兒反擊殺死也在道理之內。你們竟不顧麵皮,小輩恩怨卻用長輩出手,簡直欺人太甚!今日若是繞了你們,天下間隻怕再無我墨府墨雲書立足之地!”

這邊墨雲書對敵天行派強者,那邊廂,墨恒兀自耗磨滌**墨雲書烙在三魂寶印中的烙印。

兩邊皆忙。

墨恒忙得有多舒暢,墨雲書就忙得有多暴怒,那一下一下被刮擦去神識烙印的刺痛,讓他暴怒得如狂怒雷霆,而他暴怒的發泄對象全都施加在對麵兩個小瞧了他的化神圓滿強者身上,讓兩人震驚之餘,隻覺苦不堪言,但是來都來了,若是不鬥過一場,難道還能轉頭就逃?

墨府中其他人,墨問閑、墨問秋、墨雪行、幾個以前勾心鬥角,現在抱成一團的夫人們,還有在確定下和墨恒的婚事之後就閉關苦練《伐折羅經》的梁弓宜,以及梨花小院中的楊婆婆、溪玉娃娃、石啟樓、後峰、耿衝等人,無不聽到了兩位來襲強者和墨雲書的話。

“墨恒殺了天行派的真傳弟子?現在人家長輩找上門來了?”

震驚於墨恒這份能耐和膽量的有之,幸災樂禍甚至恨不得墨恒趕緊被人報複殺死的更是大有人在。為墨恒擔憂焦急的也有獨居的墨言、梨花小院中人,再加上臉色突然沉重下來的梁弓宜。

……

墨恒動用全部力量,花了四個多時辰,才將墨雲書烙在三魂寶印禁製深處的烙印盡數抹去。

就此還覺不放心,又用須彌寶鏡加持神識,細細檢查三魂寶印的裏裏外外,果然在靠近禁製最核心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中內層禁製中,於一處不起眼的禁製裏,察覺到極其輕微的異樣。

墨恒麵色一寒,當機立斷,法力一催,將這禁製狠狠擠壓、衝刷,甚至借助須彌寶鏡來試著強行煉化,瞬間就將之異樣氣息湮滅一空。又裏外反複三番地檢查、洗練,簡直將三魂寶印的禁製全都擦抹了一遍,才確定沒了任何後患。

“阿墨,可將三魂寶印清理幹淨了?先且歇息片刻,來,‘叔’給你當枕頭。”

虎玄青見墨恒始終動用須彌寶鏡,深知先天靈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催使的,怕墨恒耗了心血,眼見墨恒眼含疲憊和欣喜的收功,便笑著上前,在墨恒身旁坐下,伸出臂膀將墨恒攬在自己肩頭。

墨恒一笑,心裏徹底放鬆下來,灑然後仰,依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欣悅地歎了口氣。

“瞧,我有兩枚印章了。”

墨恒左手掌托著巴掌大小的潔白三魂寶印,右手則取出溝通幽冥地域深處他那方領域中祭壇的聖印來,兩廂比較一下,三魂寶印神秘莫測,祭壇聖印內斂深沉,功用不一樣,氣息也不同。

轉手收起兩枚印章,“我催使須彌寶鏡,可以動用它那先天虛幻之能,瞞過禁製是輕而易舉,就不知可不可以用來助我強行煉化三魂寶印……待會兒好好試一試,唔,先讓我啃兩口,嘿。”

墨恒身心都舒展開,先前因為正事而硬生生的忍耐,在這放鬆下來的時刻,終於一起湧上心頭。但他沒有著急動手動腳,而是先自意念一動,命令蒼盾去山穀一角的小林中療傷煉法。

“好了,虎叔,躺下罷!”

眼看蒼盾飛身消失在林後,墨恒才低呼一聲,雙眼森亮地壓倒了虎玄青。

“早等著你。”

虎玄青濃眉舒展,咧嘴一笑,大大方方地往後躺倒,精壯的胳膊枕在腦後,讓臂膀鼓起飽滿的性感輪廓,任憑墨恒壓在他身上親親咬咬,到處**,他隻用那雙黑如夜空的炯亮眼眸望著墨恒,一眨不眨地看得有些入迷。

“阿墨……你真好看。”

虎玄青情不自禁地說著,聲音輕微得像是歎息,帶著欣悅的滿足。

墨恒聽了,故意露出一分帶著邪氣的壞笑來,好像是個正在調戲良家少男的惡霸。

墨恒眉目清俊,正處於擺脫稚嫩,走向成熟的過渡年齡,仿佛一天一個樣。

此時,他麵上帶著情-欲之色,隱隱有著麵部充血的潮紅,不僅更添俊逸,更因他在俯身對虎玄青親咬之餘,因為雙手也伸進虎玄青衣內,在虎玄青結實光滑的肌體上好生撫摸幾番,而露出珍惜、摯愛,且愛不釋手的神情,再加那抹壞笑,更讓虎玄青看得暗樂。

虎玄青忍耐不住,微微抬起身,湊過來主動親吻墨恒。

有他主動,墨恒自是如虎添翼,咬住他堅韌的唇舌吸吮不休。

等到墨恒稍稍滿足了些,再次抬起身時,虎玄青不僅嘴唇有些紅腫的跡象,衣裳更是淩亂得狼藉,寬厚的臂膀、健實的胸膛,甚至連塊塊分明的腹肌全都**出來,上麵零零散散地散布著墨恒的齒痕和抓痕,淺淺淡淡的,映襯虎玄青麥色的健康肌膚和輪廓,讓墨恒看得心癢難耐。

墨恒咽了咽唾沫,右手一下伸進了虎玄青褲襠,一把抓住,然後嗤的一聲笑起來,在虎玄青耳旁吹口氣,曖昧地說道:“虎叔你被我咬,竟能這般興致高昂,上次我問你是不是就喜被我咬著‘折磨’,你還不說,這回不打自招了吧。”

虎玄青聽得毫無扭捏,爽朗一笑,對準他的嘴唇就親了一口,並不辯解什麽,隻是心想:“隻要是你對我做的,我便無不喜歡。”想著,從腦後抽出一隻手攬住墨恒腰背,同時自己雙腿微微張開些,讓墨恒對他褲襠那物事抓摸得更加順手一些。

他的這般配合動作,做得理所當然,且熟練大方,好似早已做過千萬次。

墨恒想起以前種種,胸中更熱,喉嚨更幹,雙眼不由湧起一陣微妙的深沉。

“虎叔……虎玄青……”

墨恒聲音低啞且帶著炙熱。

“阿墨,叫叔父。”

虎玄青雙眸黑亮,回吻著他,渾厚的聲音也有些低啞。

“嘿,叔父,給我吧。”

墨恒低笑,望著虎玄青五官深刻的麵龐,看著虎玄青黑炯而溫柔的雙眼,還有虎玄青裸-露出來的起起伏伏的勻稱剛硬腹肌下,那一片蔓延向褲子中的毛發,便伸手向虎玄青褲子中的臀後探索。

虎玄青坦然一笑,微微翻身,讓他能將手伸過去,同時自己也摸向墨恒衣內結實光滑的胸膛。

“阿墨,沒事兒,不必那麽小心,我已準備好了。”

虎玄青感受到墨恒在他身上看似放縱、肆意的動作下,內斂的隱忍和深沉溫柔,心中軟成一片,一麵輕輕而貪戀地摸著墨恒流暢結實的肌體,一麵咽著唾沫,醇厚而低啞地在墨恒耳邊說話。

這與張腿相邀有什麽區別?

墨恒一聽,登時如同服了一劑大補藥,熱血衝頭一般,左手兩三根手指一起,溫柔卻堅定地刺進虎玄青後方,右手也在虎玄青褲襠裏麵更加用力地抓摸擰動。

虎玄青胸中悶哼一聲,隨著墨恒的雙手動作,突而受到強烈刺激般,條件反射地繃緊肌肉,拱起身體,下一刻又被墨恒折騰得氣喘籲籲地躺得更平……隻覺自己徹底淪陷到墨恒的掌控之中。

但虎玄青盡管如此被墨恒掌控著肆意折騰,他那雙眼睛卻仍是片刻不離墨恒。他能感受到墨恒對他的深沉愛意,他嘴角微微地笑著,眼底的溫柔也被情-欲渲染,顯得更黑更亮,炯炯有神地映照出墨恒俊朗的臉龐。

眼看虎玄青呼吸越來越粗重起來,甚至偶爾禁不住粗喘低呼,連微微皺起的濃眉都掛上了晶瑩的汗珠,褲襠中也因前戲而潮濕一片,墨恒的動作才緩慢下來。他不想讓虎玄青這樣發泄出來。

“虎叔,我進來了……”

墨恒已是忍得汗流浹背,本來清朗的聲音也沙啞了三分。說話間,不等虎玄青答應,突然一把將虎玄青的褲子扯下,快速分開虎玄青雙腿,熟悉至極地將身子用力一挺!

虎玄青的肌肉驀地繃緊,濃眉緊緊皺起,喉中發出似滿足似壓抑地低呼,突然緊緊抱住了墨恒的脊背,像上次一般,情不自禁地迎合墨恒的衝鋒,抱住墨恒用力卻溫柔地翻滾著,沙啞地低喚他為墨恒取的小名兒:“阿墨,阿墨……”

這一場翻滾糾纏,強烈而熾熱,濃烈且奔放,兩人都是強悍的體魄,當真盡歡盡好,一直糾纏到天色漆黑,又等到月光從山穀中的禁製裏投射過來,才在溫泉邊上暫時停歇。

墨恒吃飽喝足般,伏在虎玄青寬厚而布滿汗水的胸膛上,懶洋洋的不想動彈,雙眼還殘留著情-欲的迷蒙,右手卻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虎玄青胸肌上一顆硬粒。

虎玄青身上雖無過多的大塊頭肌肉,但硬朗的輪廓上,每一塊肌肉都剛硬且充斥無比浩大的力量,分明精壯悍猛至極。但是,寸有所長,尺有所短,他那兩顆硬粒卻經不起墨恒璀璨,早就紅腫鋥亮,也比平常脹大了不少,甚至邊緣還殘留著墨恒的齒痕。

偏偏隨著墨恒的肆意揉捏,虎玄青又因刺痛和快感的刺激而呼吸急促,本能的反應將墨恒那還未從他後方退出來的物事夾得更緊,以至墨恒受到刺激,那物再次有抬頭猙獰的趨勢。

“虎叔,你還要?我還有的是力氣沒使出來,那咱們繼續?”

墨恒故作驚喜地問,眼底卻帶著一絲調笑。

虎玄青無奈一笑,粗喘一聲,強忍後方的刺激,握住墨恒的雙手,阻止他再捏自己胸前,低聲說著:“阿墨,今日夠了,再多幾次就有耗費精元之嫌,嘶,別再捏……”

墨恒知道他在教導自己適可而止,也不願違逆了他的意思,所以縱使心中百般留戀,也仍舊停了手,卻趴在他耳邊沉沉地笑道:“今晚勞累叔父大人熱情,就讓侄兒親手服侍叔父大人洗浴,也算聊表心意。”

說著話,便把渾身-赤-裸的虎玄青一把抱起,往旁邊一躍,投入溫泉之中。

又是一場春-光嬉戲,連月亮仿佛都添了幾分朦朧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