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情景再現

酒精的麻醉對每個人的影響不同,有的人能喝到“斷片”,也就是第二天醒來完全不記得喝醉後發生的事,以男人居多,女性很少,更多的並不是沒有記憶,而是酒精麻痹了大小腦,造成了記憶丟失和身體失衡,這種記憶的丟失是可以部分喚醒的,特別是再一次重現場景。

鄭景升把手搭在了百裏慧的肩上,眼睛卻微閉著,猶如喝醉了的樣子,大家能看出他的意思是想讓百裏慧給他讓道,他好走出去,趴著睡沒人會舒服,睡一會還行,時間長了連手臂都受不了。

果然百裏慧手臂麻了,抖了抖手站了起來,側過身子也想往前邁,卻不料腳下一絆身子一栽。

鄭景升是練過武的人,有些反應是自然而然的,他一伸手臂就把百裏慧拽住,然後攙著她往餐廳外麵走。

眾人雖然酒醉未醒但聽力尚在,離得最近的陳佳寧首先聽到響動後站了起來,迷迷糊糊地也跟著往外走,下來是高歡,她是挨著百裏慧的。

高歡惦記著姐姐,拉了高陽一下,意思是跟著她走,回房睡去,高陽是枕在柳巷肩頭的,她一站起來順勢也拉了柳巷一下,柳巷這一站起枕在他另一個肩頭的何嫣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於是高歡拉著高陽,高陽拽著柳巷,何嫣抱著柳巷的一隻胳膊很有秩序地魚貫而出,就像有人喊著口令似的。

田思思在最裏麵,這麵是陳佳寧那麵是何嫣,倆人這一走她也跟著站了起來,略微猶豫後她選擇跟在何嫣後麵走了出來。

從餐廳出來就是客廳,想上樓到房間要穿過半個客廳,而客廳的地毯雖然很大但也不是鋪滿整個客廳,邊上還都是地磚。

從地磚走到地毯上感覺會不一樣,特別是對腳底發軟喝醉的人,腳底的突然變化讓百裏慧又是一個趔趄,但這次趔趄得厲害,鄭景升去拉她結果倆人都滾到了地毯上。

陳佳寧是跟在後麵的,鬼使神差地她繞了過去,但並沒有上樓,而是覺得有什麽事,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這邊魚貫而出的五人和那邊的三人走的是兩條路線,想上樓卻被倒地的鄭景升和百裏慧擋住了,於是高歡先挨著陳佳寧坐到了沙發上,後麵的四人也都就勢坐了下來,或者說是歪倒下來。

鄭景升倒地時為了保護百裏慧下意識地把她抱住,百裏慧感到很安全,也很溫暖,於是迷迷瞪瞪地重新睡著。

鄭景升也重新睡著了,但百裏慧身上的那股令他癡迷的香氣讓他情不能自己,抱緊百裏慧的同時他把嘴唇貼了上去……

沙發上的六人也重新睡著了,不過那邊傳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和百裏慧的嬌喘讓這邊的六人也有了反應,本來是高歡壓著陳佳寧,高陽壓著高歡,柳巷壓著高陽,何嫣壓著柳巷,田思思又壓著何嫣,結果先是柳巷摸高陽,何嫣摸柳巷,後來田思思和高歡也湊了過來,陳佳寧距離最遠,擠不上來,幹脆倒在了柳巷腳下也加入戰團。

那邊很快結束,鄭景升雖然練過武卻與這方麵的能力毫無關係,巨大的刺激讓他很快繳槍,甚至連百裏慧的**都沒脫下去,說不出來的酣快讓他更加頭暈,搖搖晃晃站起來後沒有上樓,卻奔向了陽台。

這邊一結束沙發上的戰況也跟著結束了,柳巷是一通**,根本不知道摸的是誰,又摸的哪裏,反正方便,都是短上衣和裙子,大概該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但自己也被摸了個遍,下麵也隆起老高,他依稀記得應該是預射了,否則不會認為自己真做了那事。

鄭景升走後百裏慧挪了一下就在地毯上第三次睡去,田思思一“出溜”躺到了地毯上,陳佳寧一鬆勁就枕在了田思思的身上,高歡也“出溜”了下去,半躺半坐繼續睡,高陽失去了高歡的支撐趴到了沙發上,柳巷也跟著倒了下來,最後是何嫣,趴到了柳巷的身上。

整個過程真相大白,重現的過程中所有的動作都很自然,鄭景升雖然沒真的和百裏慧再做一次但他的記憶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甚至已經融到了裏麵,他最後真的拉開陽台的拉門走了出去,隻不過如今隔斷已經重新打上,他不能再走回去了。

百裏慧已經沒什麽害羞的,她的裙子被鄭景升撩了上去,她就這麽靜靜地躺在那裏,那晚的記憶越來越清晰,當時她也不知道是誰,但以為是柳巷。

這邊的情景再現也做得太逼真,柳巷的褲帶不知道被誰解開了,猶如那晚的樣子,中間支起來老高,唯一不同的是那晚他是第一個醒來的,而現在,都是清醒的。

何嫣捋了捋裙子,對發呆的柳巷說:“起來吧,便宜還沒占夠呀。”

高陽也才醒過味來,她被柳巷摸的最多,漲紅了臉急忙整理衣服和裙子然後跑向洗手間去洗手洗臉。

高歡看了一眼柳巷的中間,罵了聲“不要臉”之後也跟著高陽走向洗手間。

田思思還在懵懂,她也摸了,也被摸了,但還是不懂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換做清醒她是絕對做不出來也不絕對不會允許柳巷這麽做的,但就是不明白怎麽一喝醉就不是自己了?

田思思站起來連裙子都沒捋,轉身對著柳巷就是一腳,好在到地毯上之後所有人的拖鞋都甩了,所以她這一腳是光腳踢的,否則夠柳巷喝一壺的,因為她這一腳是奔柳巷的**踢的!

饒是這樣措不及防的柳巷還是被踢得鑽心地疼,瞬間邦邦硬的**就軟了下去,他一邊站起來捂著褲襠疼得“滴溜溜”地亂轉,一邊咬牙罵道:“也不是我故意的,你要把我踢死呀!”

田思思狠狠地瞪了柳巷一眼,轉身也往洗手間走。

何嫣有些心疼,但也恨得牙根嚷嚷,罵道:“該,讓你不老實,廢了才好,廢了你就不折騰了!”

分明是她們也有此意,現在卻全賴自己一人,柳巷認倒黴,總不能說她們**,隻能說是自己**&**。

然而還有一個人不這麽想,就是陳佳寧,自己和鄭景升本就沒什麽,現在是他和百裏慧做的,那麽就沒柳巷什麽事了,而鄭景升一和百裏慧那自己也沒什麽牽絆了,其餘的人何嫣結婚了,高陽、高歡和田思思都有各自的目標,柳巷也就順理成章地會和自己,這種前景她簡直做夢都不敢想。

從自己芳心暗許到遭到柳巷拒絕,從臨別的一吻到成都漫長的等待,從湘江邊的纏綿再到他不辭而別,從寧願做妾做小到如今的鼇頭獨占,整整四年光陰,她從一個十七歲的小丫頭長成了二十一歲的大姑娘,這期間的林林種種依然清晰,她期盼過,失望過,迷茫過,傷心過,最後是死心,她強迫自己去接受鄭景升,其實隻是不想讓柳巷背負太多的債,如今雲開霧散,她覺得值,如果是這樣的結果再等四年又如何,所以她幾乎要笑出聲來,但還是沒好意思上前給柳巷揉揉,因為那地方畢竟是****。

心事每個人都有,隻是誰都沒說出來,因為還有幾件事需要弄明白,雖然已經無關緊要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別再留什麽懸念,索性都敞開了說吧。

叫回鄭景升後柳巷問:“你就這麽回去的?”

鄭景升點點頭,當初他以為隻是春夢,原來春夢也有痕。

“你為什麽要回去?”柳巷接著問。

“不知道,有可能是怕,自己都以為不是自己做的。”

包括百裏慧在內都能品出這裏的滋味,如果當時知道是鄭景升不是柳巷,百裏慧會瘋,就算不告他也絕不會留下這個孩子,事情的軌跡不會是現在的樣子,什麽樣誰也不清楚。

但現在百裏慧的心態顯然與一年前不同,那時她以為自己是愛柳巷而柳巷也會愛上她的,這一年來的實踐證明倆人曾經有過心動,也有過在一起的打算,但都是發生在一定的環境之下,倆人至今也沒互相愛上,更沒走在一起,甚至是越走越遠,除了孩子是紐帶外,倆人差不多已經形同路人。

現在,唯一的紐帶也斷了,孩子不是柳巷的,所有的一切也都該結束了,百裏慧沒有傷心,隻有不甘。

還有個問題,鄭景升做的事為什麽柳巷沒做,這不符合常理,別說鄭景升比柳巷小了三歲,這方麵的膽子他也應該沒有柳巷大。

這個問題連柳巷都想知道答案,他想知道如果自己做了會是和哪一個,這個題中題也正是除了百裏慧外其餘的五女都想知道的。

這就是一個假設,但誰都想知道,因為這或許是對自己那段感情的一個交代,柳巷還是喜歡自己的,自己的感情沒有回報隻不過是陰錯陽差。

沒有答案,這就是一個偽命題,但大問題何嫣給分析了出來,她說之所以柳巷沒像鄭景升,是因為他的心裏不是一個人,攻擊目標不明所以耽誤了,如果那晚隻是一個人,她們這五人中的任何一個,柳巷都不會放過。

柳巷也不知道何嫣說得對不對,應該差不多,但這裏隻有何嫣情況不一樣,如果和她做了會更麻煩,比百裏慧還麻煩,什麽是風流,什麽是下流,或許這就是界限,自己在下流的邊緣徘徊了幾次,所幸上天有眼,自己還沒有墮落。

酒精能使人情緒亢奮,但很少能使人失去自我,失去自我的時候隻是心底的邪惡被酒精刺激上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