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脫去外套,直接把已經髒掉的外套丟進垃圾桶,用白毛巾清理背上被酒浸透的衣服和腿上的殘渣。
清理地差不多時開門想走,門把手卻轉不動,陸澤眉峰微蹙,用力把門把手扭得哐啷作響,依舊打不開門。
這門沒有鎖,打不開隻能是因為外麵有什麽東西堵住了。
陸澤心中隱隱升起不安,他身後是空****的廁所,宴會這麽多蟲,不可能隻有他要使用衛生間吧,但是從他進來到現在一個蟲都沒有。
這個衛生間更像是困住他的一個圈套,那個長著雀斑的侍童也有問題,好好的走路怎麽就撞上他了,又不是人多的地方,他也沒跑。
陸澤越想越不對勁,他是溫以霖的雄蟲,就算得罪過誰別人也不敢輕易惹他,尤其是在這種宴會上,要是查出來,可不是這麽好收場的。
而且就算把他關在這裏也關不久,等到溫以霖清醒過來肯定會來找他的。
等等
溫以霖……
陸澤此刻意識到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溫以霖還在房間裏,門又沒鎖,誰都可以進去,他現在又是不清醒的狀態,要是被誰劫持或者陷害都沒有反抗之力。
不行,不能留溫以霖單獨在房間,陸澤極力壓製心中的怒火和慌亂,拿出光腦打給斯賓塞。
撥打號碼沒幾秒,光腦出現幾個鮮紅的大字【對不起,您的信號已斷開,有一股極強的幹擾波切斷了信號,請立即離開幹擾波範圍。】
“操!”陸澤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他媽就是想把他掉走。
陸澤不知道外麵堵著的東西是什麽,事到如今他也顧不上了,陸澤吐出一口濁氣,把精神力全部集中到腿上,藍色流光盤踞在他右腿周圍。
陸澤蓄力一腳踹在門上,那一瞬間的爆發力直接把門踹得變形。
隨著一聲鐵器掉落聲,門終於開了。
陸澤出來一看,是一根新型門撐棍,可以無聲嵌入牆體擋在門前,還有一跟鐵鏈把門撐棍和門把手鎖在一起。
門外被人貼了一個黑色的圓形物,亮著紅光,陸澤扯下來關上開關,紅光熄滅,光腦紅色提示消失,信號又恢複了,這應該就是幹擾器。
衛生間外被有心人貼了黃色警示帶,警示帶下麵放了一塊警示牌。
【衛生間正在維修,請勿使用】
準備的這麽齊全,他進衛生間之前可沒有這些樂西,看來是有人一直跟蹤他。
陸澤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直接跑向溫以霖在的房間。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他差點發瘋。
溫以霖跪坐在地,衣服被撕破,露出上半身果體,身下盡是血紅,他像泡在血池裏,手臂有無數條猙獰蜿蜒的傷口,手上握著一片碎玻璃,鋒利的玻璃割破他的皮肉,他卻毫無痛覺般攥的死緊。
一絲不苟的頭發披散下來,眼中盡是極致癲狂,已然沒有一絲理智,隻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紅著眼睛對人低吠。
在他身前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捂著腹部,估計被溫以霖用玻璃傷了,流著血,也同樣惡狠狠地盯著溫以霖,沒穿褲子,連**都脫了一半。
陸澤幾乎一眼就能看出發生了什麽,溫以霖精神海本就極不穩定,又加上被人下了藥腦子不清醒,所以意識到有蟲來羞辱他時用自殘保持清醒。
大漢後頸有蟲紋,他是一隻雌蟲,用雌蟲強bao另一隻雌蟲,這是比死還難受千百倍的侮辱。
陸澤什麽也沒說,掏出隨身帶著的折疊刀從背後一刀一刀刺入那個雌蟲大漢的腰側,有幾刀刺得深了貼著他的骨頭削過。
陸澤雖然被憤怒占據了頭腦,但是知道不能殺了他,留著他才能揪出幕後主使,所以刀口避開了內髒,但是每一刀都捅的極深。
那個大漢臉上露出憤怒,想反抗,陸澤一巴掌把他扇飛。
大漢趴在地上,牙齒被扇掉兩顆,滿口鮮血,看著惡鬼般的陸澤提起折疊刀向他走來,心裏終於升起恐懼的情緒。
為了自保使用精神威壓,可是陸澤隻是皺眉停了兩秒,又沒事人一樣向他走來,甚至臉上的表情更加恐怖。
怎麽可能,不是說陸澤隻是一個f級雄蟲嗎?怎麽可能擋得住a級雌蟲的精神威壓?!
陸澤隨手拿起一個凳子,高高舉起,在雌蟲大漢驚恐的表情下狠狠向他臉上砸去。
雌蟲大漢徹底昏死過去紅色的血液從他腦後流出。
陸澤的怒火卻沒有平息,但是他知道現在有比發泄更重要的事。
陸澤轉向癲狂狀態的溫以霖,他的精神力四處亂竄,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溫以霖是ss級雌蟲,不需要把自己搞得那麽狼狽,用精神威壓就可以清理那個雌蟲大漢,但是為什麽他沒有。
這裏麵有問題,陸澤小心翼翼進入溫以霖的底線範圍。
並且在腦中瘋狂呼喚藍晶晶,藍晶晶不知道怎麽,陸澤呼喚了好幾次這才姍姍來遲。
【宿主!反派怎麽搞成這樣了?】
陸澤“別廢話了,那瓶可以提升等級的丹藥給我,算我欠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