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霖也知道這裏不是□□的好時機, 但他就是難受。
陸澤也是男人,喜歡的人在懷裏,他怎麽能忍住。
巴圖在病房門口抽煙, 高大的身軀太有壓迫感, 讓經過這個病房的護士下意識躲開。
雖然他很擔心溫以霖精神狀態,但起碼他們的將軍還好好活著。
病房裏已經歸於平靜, 巴圖魯姆爾以為溫以霖已經重新控製住了失控的精神力, 畢竟他要是變成了瘋子, 這所醫院所有人都得死,ss級雌蟲的破壞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論單打獨鬥,估計這世上大約隻有北方蟲族的大皇子才可與他一戰。
這次幸好有陸澤替溫以霖擋了一難, 巴圖魯姆爾心裏也是感激陸澤的, 但死了就是死了,死去的生命永遠回不來, 這是他在戰場上學到的真理。
他隻能寄希望於時間, 希望時間可以衝淡溫將軍對於陸澤的執著。
“巴圖?”
病房門忽然打開, 陌生的男人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巴圖魯姆爾幾乎是下意識摸到了腰間的槍,肌肉繃緊, 擺出戰鬥姿勢。
看清楚是誰後表情崩塌,眼珠子都要等瞪出來。
“你……你你是鬼嗎?”
陸澤穿著病號服冷淡地睨了巴圖魯姆爾一眼,溫以霖緊隨其後出來, 雖然努力抑製但是臉上還是能看出潮紅,聞到巴圖身上的煙味後微不可查地擰了下眉。
“巴圖, 陸澤沒事了, 你先回到作戰基地待命。”
“將軍……他不是已經……”巴圖被驚掉的下巴還沒合上, 就收到了溫以霖帶著警告的眼神。
“我再說一遍, 他沒事了,這件事不允許宣揚出去,懂嗎。”
巴圖魯姆爾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生而複生,確實不符合自然規律,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浪,巴圖就算大為震驚,但也懂得利害。
“是!”
“還有,把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處理一下,我不希望聽到陸澤任何風言風語。”
溫以霖耐著性子說完後拉著陸澤快步離開醫院,似乎有什麽急事一刻也不能停留。
徒留巴圖魯姆爾在原地消化剛才看到的一切。
溫以霖拉著陸澤上了一輛飛行器,開啟自動駕駛模式後便撲到了陸澤身上索吻。
陸澤有些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寶貝,咱能矜持點嗎?”
溫以霖蹭了蹭他的臉頰:“你叫我什麽?”
陸澤含住他耳朵的軟肉,緩慢有力的吸吮,好像在吃什麽山珍美味,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下一秒溫以霖耳朵外圈全都紅了。
“寶貝,寶兒,寶寶,喜不喜歡我這麽叫你?嗯?”
陸澤在他耳邊輕笑,低沉的聲音穿過鼓膜,在他腦中回**,溫以霖隻感覺自己的心軟成了一攤春水。
“喜歡。”身體忽然湧上一股難言的□□,喧囂著要霸占陸澤,溫以霖被這股□□折磨得眼角泛紅,額前發絲微微淩亂,忍不住合攏雙腿。
陸澤覺察出了點不對勁,捧起溫以霖的臉仔細看,平常清冷的眉眼此刻是如此勾魂奪魄,曇花信息素也在散發著求愛的信號。
陸澤腦中閃現一個詞。
**期
不會這麽巧吧。
“霖霖,你是不是到**期了?”
溫以霖眼中閃過羞赧,吞吞吐吐地說:“雌蟲的**期一般在……想□□的時候。”
原來如此,陸澤舔了舔他的嘴角,壞笑著問:“你想和誰□□啊?”
溫以霖紅著臉吻上陸澤唇,“你。”
陸澤卻不如他意,微微仰頭,隻輕輕淺淺地啃噬他的臉頰,話語間是滿滿的酸味:“那艾斯特呢,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那這時候溫以霖哪裏還想的起艾斯特,剛想說不喜歡了,腦中一股陌生的意識突然出現,不斷的催眠他,他喜歡艾斯特,他愛艾斯特。
溫以霖有一瞬間的空白,像是墜落在沒有盡頭的深淵裏,四周浮現出艾斯特從小到大的臉,最後定格在十五歲那年。
十五歲那年養父母外出三天,他在古堡裏被仆人欺負吃不飽飯,一到晚上肚子就餓,餓地受不了了就去廚房偷吃食物,那天晚上養父母回來,還帶回來一個漂亮弟弟。
他們說那是溫家的聯姻對象,比溫家真正的少爺大幾個月,是養父母親生兒子很喜歡的雄蟲哥哥。
這個漂亮弟弟看到他第一眼就熱情的圍著他轉,在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古堡裏,隻有他喜歡自己,讓他第一次感受到溫暖。
卻忽略了養父母陰沉的臉。
他們吃了晚餐回來的,但溫以霖還沒吃飯,可是沒有人會在乎他有沒有飯吃,晚上他又去廚房找東西吃。
這一次身後卻跟了一個小尾巴,是養父母帶回來的漂亮弟弟。
沒過多久養父母找漂亮弟弟找到了廚房,溫以霖沒還來得及藏起冷的跟石頭一樣的麵包,就被養父母抓包。
那天他們發了很大的脾氣,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個染指了他們珍寶的垃圾,那時他還沒有分化成ss級雌蟲,隻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少年,在養父母輕蔑的眼神下瑟瑟發抖。
雄父把他拖到牆角,拿起擀麵杖一下一下掄在他身上,把他打到骨折,打到耳朵出血,是漂亮弟弟擋在他身前,為他求情。
這個恩他記了很多年,艾斯特在他心裏很多年。
【你愛他。】
有一個聲音在他腦中循循引誘【你愛艾斯特,他救了你,他是你的光】
是啊,艾斯特救了他,如果不是艾斯特,他可能會被養父打死,之後也沒有機會分化成ss級雌蟲,脫離地獄般的古堡。
也正是因為艾斯特,養父才會往死裏打他。
艾斯特是溫家真正的少爺和皇室定好的姻親,溫家家主怎麽可以忍受被一個養著為了開心的替身染指,即使是艾斯特主動的也不可以。
“他是我的光。”溫以霖眼中逐漸失去神采,宛如一具提線木偶。
隱藏的神秘意誌暗自得意,一切都將回到正軌【對,你不愛陸澤,你愛艾斯特。】
“可是為什麽我一點也不幸福。”溫以霖發出詰問。
【因為你注定得不到幸福】
這個回答讓溫以霖沉默良久,沉默到神秘意誌都以為他已經沒有異端思想的時候。
溫以霖閉上眼睛緩緩開口:“那我不要光了。”
【什麽?!】
溫以霖睜開眼,眼中是沉澱下來的堅定:“我有我的太陽,為什麽要執著一束光。”
【異端!!!】
那抹神秘的意誌發出尖利的嘶吼,聲音中裹挾著濃重的不甘與憤恨。
【你毀了我的故事】
話還沒說完溫以霖卻已經不想再聽,潛意識拒絕其他意識的入侵,神秘意誌帶著他的不甘與憤恨徹底消失在了溫以霖腦海。
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曾經對艾斯特的渴求和執著也隨之消散。
“霖霖?”陸澤抹去溫以霖額前冒出的汗珠,等待溫以霖的回答。
飛行器已經回到了他們的住所,陸澤卻沒有打開車門的意思。
溫以霖抬頭,陸澤蔚藍瞳孔中滿滿隻有他的身影。
他圈住陸澤脖頸,把他們的距離無限拉近:“我喜歡你隻看著我,我喜歡你抱著我,我喜歡你等我回家,給我做飯,我喜歡你對我笑,喜歡你對我撒嬌。”
“我喜歡你。”我的太陽。
你一頭撞進我的世界,為我升起日光,讓我不可自拔。
陸澤胸腔猛烈鼓動,那感覺很奇妙,心裏又酸又甜的,還有點小羞澀,心髒跳動的聲音大的很,好像要從身體裏跳出來按進溫以霖身體裏。
他再也忍不了粗暴地開車門把溫以霖抱下來,也沒空管有沒有人看見,摟著溫以霖的細腰一路親到門口。
進門後立刻關上門,把溫以霖抵在門後上下其手。
礙事的扣子被陸澤粗暴地扯掉,陸澤用力一拉,襯衫半褪,鬆鬆垮垮地掛在溫以霖身上,什麽都遮不住。
陸澤像一頭耐心極佳的猛獸,舔過獵物的每一寸肌膚,讓他染上自己的氣味,打上自己的標記。
溫以霖抱著陸澤的腦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來,仰頭無聲忍耐,脆弱致命的脖子要害彎成一道性感的曲線,時不時泄出幾道破碎的□□,聽得陸澤心神**漾。
“我的寶貝兒。”陸澤抱起他回到臥室,一把將他丟到**。
溫以霖視線掃到自己身體那些陸澤弄出來的酡紅糜爛的痕跡,終於想起來害羞,扯過被子想要蓋住。
陸澤怎麽可能讓他如願,一隻手控製住溫以霖兩隻手,把他的手壓在他的頭頂上。
這具成熟又迷人的雌蟲身體完全為他展開,他們親吻相擁,抵死交纏,像是患上皮膚饑渴症一般貪婪得渴求彼此。
房間內升起一股溫熱又糜爛氣氛。
床下衣服鞋子散落一地,窗外樹影婆娑,被風一吹便淅淅瀝瀝地響起來。
溫以霖四肢發軟,趴在枕頭上享受陸澤帶來的痛楚和炙熱,
後背曲線流暢完美,陸澤輕輕碰一下就會敏感地弓起來,如果上麵沒有那些深深淺淺的疤痕,就更好了。
陸澤停下動作,低頭吻上溫以霖後腰處一道陳年舊疤:“這是怎麽來的?”
溫以霖被刺激得雙腿合攏,咬著下唇迷迷糊糊回答:“在戰場上留下的。”
陸澤將他翻過來,輕輕咬了下他的舌頭:“以後不許受傷。”
溫以霖毫不猶豫加深了這個吻,他喜歡和陸澤這麽親密。
“好。”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