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線漸漸失去了溫度, 濃墨般的夜色籠罩世界。
陸澤手掌撥開溫以霖汗津津的劉海,吻盡他的淚珠,再交換一個繾綣溫柔的吻, 便倒在了溫以霖身旁, 進入賢者時間。
“舒服嗎?”陸澤有點擔心,畢竟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疼……”溫以霖委屈道:“好像流血了。”
流血?陸澤心裏有些緊張, 掰開溫以霖的腿仔細觀察了好一陣。
“流了一點。”陸澤有些懊悔□□之前怎麽沒看點片學習學習, 可誰又能知道他還真成了溫以霖名副其實的雄主。
溫以霖又羞又委屈, 他也不知道怎麽了,陸澤對他越是愛護深情,他就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扁扁嘴,控訴道:“都怪你。”
陸澤下床將這祖宗抱起來走進浴室, 極有耐心哄著:“怪我怪我, 讓我的寶貝流血了。”
他把溫以霖抱進浴缸,自己也跨了進去, 花灑中的熱水噴灑在他們身上, 升起一片片水霧。
溫以霖後背貼著陸澤胸膛, 放開了一切防備後仰躺在他身上,享受這一刻溫情。
浴缸中水位上升, 快滿的時候陸澤開始清理溫以霖的身體。
溫以霖被嚇了一跳:“阿澤!”
“別動。”陸澤親親他的眼睛安撫道:“不清出來你會生病。”
溫以霖不知道陸澤哪裏看的歪門邪說,但是陸澤這種知識盲區恰恰說明了他沒有與雌蟲□□甚至交往的經驗,這讓溫以霖的獨占欲有空前的滿足。
他忍著笑拉開陸澤清理的手:“阿澤, 我是雌蟲。”
“所以呢?”陸澤沒反應過來。
溫以霖轉身摟住陸澤的脖子,眼尾處還在泛紅, 殘留著一絲媚意。
“你把東西清出去了, 我怎麽給你生蟲崽啊。”
陸澤聞言醍醐灌頂, 他忘了這裏不是地球, 溫以霖雖然有男人的身體,但他不是男人,是雌蟲,雌蟲有生殖腔,可以生孩子。
他的手掌按在溫以霖小腹上,尋找傳說中的生殖腔。“雌蟲的生殖腔在哪來著,在這?”
陸澤手掌向下移,溫以霖被他摸地癢癢的,忍不住往後躲:“你,你剛才沒感覺到嗎?”
“沒太大感覺。”陸澤攬住溫以霖的細腰捏了捏,半開玩笑提議:“要不再來一次。”
溫以霖慫了,推開陸澤想離開,又被陸澤拽了回來,無奈軟下聲音:“不可以,我疼。”
陸澤良心被狠狠紮了一刀,趕忙把人按進懷裏認錯:“我錯了,我開玩笑的。”
溫以霖安靜地回抱住陸澤,其實雌蟲是沒有資格拒絕雄主的求愛的,但陸澤不一樣,他不會用強。
陸澤沒再說葷話,也沒再清理,隻單純地抱著溫以霖在熱水裏溫存,毛孔都舒服的張開了。
腦中卻不合時宜得出現了感應,是光腦。
他的光腦可沒多少人可以打進來,畢竟他沒什麽朋友。
陸澤快速篩選一個個名字,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駱聞笙了,本來定好了參加機甲比賽的,他這一出事,比賽肯定黃了。
駱聞笙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
陸澤無奈扶額,看來怨念值得另想辦法了。
陸澤抱起溫以霖,拿幹毛巾擦幹他們身上的水出了浴室,溫以霖折騰這麽久早就困了,撲上床就眼皮子打架,陸澤像順毛捋貓毛一樣捋溫以霖。
並騰出一隻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他的光腦。
果然,光腦上全部都是駱聞笙的未接來電,還有正在請求通訊的來電。
陸澤半躺在**,絲毫不避諱枕邊的溫以霖,接通了駱聞笙的來電。
“喂。”
陸澤這個喂字還沒有說完,駱聞笙已經開始了瘋狂輸出。
“陸澤我操你大爺的!老子全部私房錢都投進去了你就這麽對我,玩失聯?你對得起我嗎你個臭不要臉的。”
駱聞笙哭腔都出來了,陸澤失聯這幾天他是提心吊膽,夜不能寐啊,一個是擔心陸澤安全,一個是擔心自己安全,陸澤可是忽悠得他把這些年攢的錢和雄父給他的醫療基金都投進去了,這要是賠了,被雄父知道至少得打斷他一條腿。
“陸澤,你肯定是上輩子借了我錢,老子這輩子要還你,怎麽見你一次老子就要破一次財啊,陸澤,澤哥,我叫你祖宗都行,麻煩您能別考驗我的心髒承受能力了嗎。”
陸澤聽到一半就開了外放,無他,駱聞笙的怒吼放在耳邊聽實在太有挑戰了。
溫以霖被吵得睡不著心裏有火,加上駱聞笙罵的是他的雄主,他自然忍不了,奪過陸澤手上的光腦,語氣冷地能把人凍成冰棍:“駱小公子,你和陸澤在搞什麽?”
駱聞笙罵的正起勁呢,溫以霖的聲音一出來他瞬間就像被掐了脖子的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拜托駱聞笙幫我做了個假身份參加機甲對抗賽,作為回報我讓他壓冷門的我贏。”陸澤三兩句說完了他們之間的交易。
駱聞笙一想到自己的錢就心痛,他們家家教嚴,沒畢業不能揮霍家產,他好歹是個富二代,但是兜裏的零花錢說出去都寒磣。
還被陸澤忽悠沒了,怨氣極大。
但礙於溫以霖在場,他隻敢小聲bb:“什麽回報,我都懷疑你是給我送報應的。”
【怨念值+80】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