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李麗芳比了個輕聲的手勢。

“哥哥是誤把我當成九姑娘了,動靜小點別吵醒他。”

梅九麵色怪異道:“小媽把人給我吧,我帶他上樓。”

“九姑娘一個人能行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梅九很輕鬆地把池北北抱上樓,進了房間後又猛地給他扔在**。

“別裝了,你也就騙得過小媽而已。”

池北北睜開一隻眼,接著再睜開另一隻。

他尷尬道:“那個,我不也是怕讓大家尷尬嘛。”

“尷尬你還抱那麽緊,很香吧?”

梅九問:“所以今天在柳家時,池叔叔偷偷摸摸把你拉到一邊去,說的就是這個事情?”

“那個,當然不是。”

“別演了,真當我不知道呢。我就說叔叔怎麽很少回家,就算偶爾回家也和小媽分房睡。”

“......”這事有點複雜,池北北不知作何解釋。

他相信池沐白一開始並沒有往這方麵想,不回家隻是單純的躲著他小媽罷了。

應該最近得知他的變化後,才會生出這等離譜想法。

這種事和杜菲菲的性質不同,找杜菲菲隻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甚至都沒想過要帶回家。

可李麗芳本就住在家裏,要是真發生點啥,那叫什麽個事兒?

“貴圈真亂!”

梅九氣呼呼起身,沒好氣道:“醒了就自己去洗漱,我修煉去了。”

(看來我必須抓緊修煉突破,再這樣下去,這狗男人得招惹多少鶯鶯燕燕?)

“......”

晨起吃早飯時,飯桌上的氣氛始終怪怪的。

就連池嬌嬌都察覺到一絲異常,用審視的目光仔細打量著兩人。

“嬌嬌馬上就要考試了吧?怎麽樣,想考什麽學校,有沒有信心?”池北北沒話找話。

他感覺再不找點話題,精神狀態都得出問題。

“當然有信心啦!我吃好了,上學去,你們繼續。”

離開前,池嬌嬌湊近他耳邊,語氣怪怪地說了句:“哥哥,你不對勁!”

池嬌嬌這一走,氣氛再度變化,池北北正想找什麽借口開溜,來電鈴聲突然響起。

“我去外麵接個電話。”

他一口氣跑到莊園池塘邊,這才長長地順了口氣。

電話是張海晴打的。

“北北哥,我已經弄清楚趙家的目的了。”

“這麽快?看來這趙家是真的迫不及待想報複我呢。說吧,他們打算怎麽做?”

“他們先是反複詢問我,池府莊園內的安保情況。我全按照北北哥教我的那樣回答,他們應該沒有起疑。”

果然和小說劇情一樣。

他問:“還有沒有別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再度傳來,“他們讓我找北北哥道歉,然後想辦法勾引你,跟在你身邊給他們當臥底。”

池北北冷笑一聲,“嗬,這倒是有意思了,那你就來唄,我陪你演個戲便是。”

“可我感覺他們並沒有完全信任我,還指定在榮城酒店開了間房,安放了攝像頭。”

“......”

池北北表情一凝,“所以他們是讓你把我騙去酒店,然後給他們表演一場春宮大戲?”

“是,是的。”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你等我向夫人請示一下再答複你。”

池北北剛掛斷電話,一道聲音突然在他耳旁響起。

“少主這是要向你哪位夫人請示?”

“我去!”

池北北嚇得差點掉進池塘裏,被梅九一把摟住腰身。

“我說九兒,你走路怎麽都沒聲的?”池北北抱怨道。

梅九酷酷地說:“以我的實力這就是小意思,少主還沒有回答我,要向哪個夫人請示?”

自從決定好要做池北北的女人,她就不再如之前那般扭捏。

“還能是哪位夫人,我當然隻有九兒你一個夫人啊。”

“你也就隻剩這點嘴上功夫了。”

梅九帶著些恥笑意味,輕蔑地往他身下瞄一眼,池北北頓時感覺自己很受傷。

“這是什麽話,我還是有點真功夫在身上的好吧。不信咱們馬上回房,我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得了吧,就你還三百回合,趕緊說,是什麽事?”

池北北趕緊交代,卻隻說要陪張海晴演一出戲。

“她對於少主的整個計劃來說很重要?”梅九明顯不怎麽樂意。

池北北想了想,說:“也談不上特別重要吧,隻是利用她拖住趙家,給我多爭取一些時間。”

“你不會和她假戲真做吧?”

“當然不會。”

(不會才有鬼了!此一時彼一時,看來是時候把我的身份向這個渣男透露一二)

梅九認真道:“其實你要是想投靠戰部,沒必要搞這麽多事情,我可以幫你牽線搭橋。”

以她之前在戰部的地位,這點麵子還是有的。

“沒想到咱家九兒還有這層關係在呢?”池北北適度表現出自己的驚訝。

“不過用不著,我想要的不隻是單純的投靠和依附,而是有一定底氣的雙方合作。”

梅九明白他的想法,這便帶著些酸酸的語氣說道:“那行,我陪你去,我在樓下守著,不許假戲真做!”

“還是我九兒最好!放心吧,不會的。”

(狗男人!以為我會信嗎。隻要你注意防護,別搞出人命我就謝天謝地了)

梅九臉上帶著些許妥協的無奈。

榮城大酒店內,池北北敲響房門,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個身穿兔女郎裝的女人。

張海晴的身高在女生裏本就很高,這一套衣服穿在身上,那種感覺瞬間到位。

池北北看得心花怒放,卻故意冷著臉道:“說吧!這麽著急把我叫來,究竟有什麽要事?”

“池少,人家知道錯了,這次就是特意向你賠罪的。”

池北北**邪一笑:“賠罪?那得看你拿什麽賠。”

“人家拿自己賠給你怎樣?隻要池少能夠原諒人家,讓人家當牛做馬都可以。”

說著,她還特意轉身,秀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兔尾巴。

“這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北北哥~”

張海晴唇吐魅惑,開始伸手脫他的衣服。兩人你來我往,邊撕邊退。

退到靠近陽台處,池北北把衣褲隨手一扔,褲腳剛好搭在一棵綠植上。

另一個房間裏,三五人正圍在一人身旁。

那人拿著手機,手機屏幕上的視頻畫麵突然消失,隻剩下聲音傳來。

一人罵道:“媽的!這小子會不會知道有詐,故意這麽做?”

“應該不會,不是還有聲音嗎。”

“先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