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這態度就是在敷衍自己,季母對白小姐其實也並沒有多喜歡。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腦袋,聲音疲憊的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這樣吧。”

“晚上的酒會是我讓靜萱跟著你去的,你帶著她一起出席。”

“怎麽說你們倆也是一對未婚夫妻,總不好老是避著人家不見不是。”

季母話音落下,季逸寒無奈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是母親。”

他已經無力掙紮了,自己仿佛是一隻籠中的鳥兒一樣,被束縛了自由。

想要飛,卻哪裏也去不了。

晚上,秦宅燈火通明。

唐蘇若剛把小葡萄哄了睡著了便接到了秦沐行打來的電話。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了磁性,隻是多了一絲溫和。

“老婆。”

“怎麽了?阿行。”

“晚上有一個很正式的酒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話落,唐蘇若低頭憂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隱隱覺得腰肢不如之前的纖細了。

咬著紅唇有些猶豫的道:“可是我剛出月子,身材還沒恢複好。現在去,會不會給你丟臉啊?”

秦氏集團之前和季氏的帝凡娛樂有商業往來。

容宣是秦氏集團的代言人,所以一般比較重要的場合,助理都會安排容宣陪著秦沐行出席。

也算是順便捧紅容宣。

而和帝凡娛樂解約之後,秦氏集團的代言人換成了天王慕雲軒,自然不需要再帶別的女人出席。

可叫他帶一個男人出席宴會,秦沐行想想都覺得怪異。

再說了,他現在可是有老婆的人,沒必要委屈自己,也沒有必要將就。

“當然不會,老婆你自然是天下最美的!”

“你不需要恢複,現在也很美了,我晚上對你有多熱情還不能證明嗎?”

唐蘇若聽著他變了的話風,連忙打住了他,“你今天是吃了蜜嗎?嘴巴怎麽甜?”

“可能是早上吻了你,你很甜。”秦沐行此刻站在落地窗前,對著那一片高樓大廈溫柔的笑著。

關上門,沒有人知道高冷如冰山一樣的秦九爺竟然有如此sao斷腿的一麵。

唐蘇若親口答應了他,“行,那我晚上穿什麽?”

男人想了想,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隻要不是太露都行。”

他的小女人如此絕美傾城,怎麽能便宜了別的男人看了去呢?

今晚的酒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江景淩和季逸寒那兩個家夥可是都會出席的!

有兩個情敵在一旁虎視眈眈,秦沐行突然很想將唐蘇若變小,藏在口袋裏。

他一個人看就好了。

“你這怎麽這麽霸道啊。”唐蘇若嘟囔著紅唇小聲的埋怨道,聲音通過電話也傳到了秦沐行的耳朵裏。

他臉上一紅,咳嗽了一聲,強行解釋道:“老婆,這不是霸道,我是怕你冷,秋天了!”

唐蘇若還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嗎?

他用這種方法告訴自己是屬於他的,這讓她心裏不由得一甜。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秦沐行提前下班回家了。

唐蘇若正坐在梳妝台前,她差不多有一年多沒化過妝了,現在手法生疏了許多。

特別是畫眉的時候,手一直在顫抖著,老是畫的不太好。

秦沐行剛進屋就看到自己的小女人坐在鏡子麵前,身形窈窕,像是一株嫩生生的海棠一般嬌豔。

她穿著一身白色蕾絲款的吊帶睡裙,香肩半露,一頭長如瀑的長發披散在腦後,微微露出一截白皙細長的頸部來。

他不由得目光暗了暗。

長腿一邁,走了上去從後麵抱住了小女人的肩膀。

一雙溫熱的大手在她的發間,底下頭輕輕的吻著她的粉嫩脖頸,發出細微的聲響來,叫人麵紅耳赤。

“還化什麽妝?你已經很美了!這要是出去了,豈不是給老子招蜂引蝶?”

“那不行,怎麽說也是作為你的女伴,當然不能給你丟臉!”

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朵上,薄唇含著那白嫩的耳垂,輕輕的咬了一口。

“呀!疼~”唐蘇若畫眉的動作停了下來,眼淚汪汪地控訴著他的惡行。

“小騙子,這一口的力度不足平日的十分之一!”

怎麽會疼?

被他拆穿之後,唐蘇若反手擰了一下他的腰間。

“知道你還這樣,我在忙,你要是閑著就去去看兒子。”

秦沐行冷聲一笑,不想離開她的身旁,“看他幹嘛,他又不好看,我要看你!”

話落,唐蘇若不由得滿臉黑線,轉過了頭來,目光盯著他俊美的容顏,撇了撇紅唇。

“不好看那也是你讓我生的,怎麽你怪我。”

他訕訕的笑了笑,接過了她手裏的眉筆,丟在了梳妝台上。

求生欲十足的回答:“不是這樣,是怪我。我長得不好看,所以咱們兒子才醜。”

唐蘇若一頓,真不知道他為什麽嘴上老是嫌棄小葡萄長得醜。

明明兒子粉粉嫩嫩的,五官精致有乖巧。

“難道你是想要個女兒嗎?人家說兒子像母親,女兒像父親。”

聞言,他的心頭開始有些活躍了起來。

原本來是不想讓她再生孩子的。

然而他一想到有一個像唐蘇若這樣漂亮可愛的女兒,就覺得心裏飄起了粉色的泡泡。

伸手抱住了唐蘇若的腰肢,壓著她的小腦袋落下了一吻,“老婆,我當然是想要女兒的。特別是一個像你一樣的,可愛十足的小尾巴。”

“不如晚上我們早點回來……嗯?”

尾音拖得老長,帶著一絲別樣的意味在裏麵。

剩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唐蘇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想都別想!你昨天晚上才……”

折騰了她大半夜,現在腿都還些酸軟呢!

男人挑起了劍眉,理直氣壯的反駁著她的話語,大手握住了女子的柔夷不斷的摩挲著。

“你也說了那是昨晚,那你今天吃了飯明天不也還要吃嗎?”

唐蘇若被他說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擠出了一句話來。

“這東西怎麽能和吃飯一樣?”

“怎麽不一樣?反正我認為就是一樣的!”

說不過他,她隻能選擇無語的閉嘴了。

秦沐行心裏想著:她不不行也得行,總之她打不過自己,到時候打橫抱起了丟在**就是了。

秦總的內心已經開始了釀釀醬醬的火熱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