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莫慌,是江大夫,我給你請來的神醫!進來吧!”
“在下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公子!聖上不放心太後身體,在下剛從壽康宮回來,耽擱了時辰,還望殿下贖罪!”
“今日家宴,皇祖母突然頭痛不已,禦醫束手無策,幸有江大夫,以銀針刺穴,在皇祖母手上點了兩下,當即為皇祖母止了疼!我見如此神奇,便特來為表……,便召他前來,施展一二!”
太子神情激動,是實打實為蕭太後痊愈開心,可蕭太後對他這個便宜孫兒,真是……恨之入骨,張昭昭沒證據,但眼不見為淨是狗都能看出來的事!
“在下定當竭盡心力!”,江大夫上前為沐銘把脈,片刻,“殿下,這位公子積勞成疾,在下不敢保證藥到病除,可否讓在下一試!”
“能醫?太好了!”,太子聲調突得拔高,掩飾不住的興奮,“好好好!表哥,咱們試試!江大夫,我們願意試!”
半晌沒個聲音,張昭昭心想,江大夫準是沒想到太子如此好騙!
突然沐銘咳嗽起來,江大夫立即說道:
“殿下!可否讓在下單獨……,此針法……,針法頗為複雜,需要屏氣凝神……”,結結巴巴,聽起來,很緊張!
“好!表哥,家宴還未結束,孤要回去陪蕭大將軍,你……,不如……我讓郭師傅……陪……”
“殿下,我又不是小孩子!”,沐銘鼻音有些重,“再晚,秦驍又要找您麻煩!”,溫潤的聲音中帶著擔憂!
太子自嘲地笑了,“他跟三皇子最是要好,他一直認為是孤害死三弟,弄殘老二,孤要是有那個本事……,孤才不幹這些,孤有更重要的事!”
張昭昭知道,太子說的事,是接自己和阿娘到東宮生活,遠離昭蘭太妃!
太子走出房間,越走越遠,張昭昭猶豫著要不要追上他!
太子心地純善,他的眼裏沒有壞人,告訴他,沐銘是壞人,他不可能信!而且,也沒有證據!除了自己被關起來,事情不會有任何進展!
“屬下杜登春,拜見少主!”
哇!張昭昭差點沒驚掉下巴,江大夫厲害呀!
“人安排好了?”,沐銘氣喘得厲害,原來他剛才是在強撐,他弱成這樣?
“萬無一失!人已經進來了,應該在花園,她走不出來!我扶少主前去,還是將她送到……”
“不急!我緩緩,這裏不方便!”
“屬下明白,花園附近有一偏殿,太子偶爾會去小憩!等少主疏解完,我便引太子前去……”
“他對我真的不錯!從來,沒人對我這麽好!除了……阿月……”,沐銘感歎著,聲音聽起來惆悵而寂寥,“這些日子,我時常想……我活著……”
“少主!他是太子,奸殺個女人,有什麽大不了?秦驍,難道真會為一個女人,殺了他?”,江大夫慫恿道:“機不可失,您不但可以收回功力,還可以挑撥太子與秦驍,我這兒就扶您……”
“不知江神醫有何辦法控製本尊的蓋世神功!”,張昭昭推門而入,出其不意隔空一掌拍在沐銘胸口!
“噗”,沐銘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濺了江大夫滿身,江大夫還未反應過來,張昭昭捏碎杯子,將碎片射入江大夫下身!
“啊!”,江大夫狂喊不止,張昭昭飛起茶碟打在他的啞穴上,他嘎巴著嘴,低頭看著自己的物件,碎片大小不一,卻排列整齊,插在上麵!
“你要再喊,我就先切下它,再切你的頭!”,張昭昭擲出手中的碎片劃破他的脖子!
他咬著牙,滿眼含恨,卻不敢說狠話,“聖女,我是被逼……啊!”
碎片劃過他的喉結,他徹底傻了!
“你早知我不是聖女!太虛偽了!”
“不,前幾日才知!”,江大夫淚流滿麵,“我孝敬你的銀票被薛家做了記號!徐安嫻去兌換,薛家找我,讓我……讓我……,主人,我真是迫不得已!”
這不稀奇,張昭昭當時就想到了!所以,她當時想跟別人換銀票,以一換二,可隻換來一張!
看著地上,連呼吸都很是費力的沐銘,“你如何幫他製服我?還想**我?”
“你……你……那馬車上的熏香裏放了……散功粉,主人,神功蓋世!”,江大夫真服了,最大劑量,她應該被抬進來……
“本尊,今天就讓你眼界大開,看看,什麽是蓋世神功?”,張昭昭的視線正好與沐銘相對,她笑了笑,沐銘瞳孔微縮,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