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出口的是,這身衣服穿在沈遲的身上,有種想讓她將人給扒光的衝動。

怎麽辦,她現在好像對麵前的男人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要不是這個時代相對操守,估計這男人早被她拐**去了。

給過錢後白悠悠捂住越來越燙的耳朵,“怎麽辦不能再想了,不然她真怕自己控製不住把人給提前生撲了。

沈遲換回原來的衣服,出來就看到小姑娘紅著耳尖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也沒問,就怕問了後小姑娘生氣不理他。前麵幾天小姑娘不理自己的時候,過的那種日子他真是怕了。

把衣服拿到櫃台準備結賬,卻被告知小姑娘在他進去換衣服的時已經給過了。

沈遲的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輕步走向那個牽引著他思緒的人兒,聲音裏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原來你已經悄悄把賬結了,真是個細心的小家夥。”

說著,他輕輕抬手,想觸碰她微紅的耳尖,卻又怕驚擾了這份羞澀,最終隻是將手輕輕在她頭發上揉了揉。

衣服買好,白悠悠也沒忘記今天來公社的另外一件事。拉著男人一起買了些做月餅用的材料,花生、核桃、芝麻、雞蛋、鹹鴨蛋、還有橄欖油和麵粉。

其實副食品商店是有月餅買的,不過並不是後世的那種月餅。麵皮硬不說,口感也不怎麽好。

所以,還不如她買食材回去做的行。

忙活了許久,兩人在路邊找個能坐下的地方。怕她餓著沈遲把放在口袋的肉包子拿了出來。“你餓不,要不要吃了包子墊墊。”

沒說之前白悠悠還真沒感覺自己餓,這麽一說,她的肚子也應景的叫了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油紙袋裏拿出一個包子,一口一口的吃著。

五個肉包沈遲消滅了四個,吃完才把小姑娘手裏的東西提過來自己拿著。

回村的牛車老早就回去了,這個點回去兩人隻能靠走路,好在路程不遠。

他們也並沒有走大路,而是走了一天相對比較安靜些的小路。大下午的太陽還是很毒辣的,走小路有樹木遮陰也沒那麽熱。

白悠悠在前麵帶路,她對路線還是非常熟悉的。以前她和堂姐一起讀書的時候,每周放假走的都是這條路。

原本兩人是一前一後的走著,也不知什麽時候,沈遲邁步同她並行了。

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男人的手還總是有意無意碰到她的手背。

白悠悠眉毛上揚,小手主動扣住男人那略帶老繭的大手。沈遲也隻是略微詫異,很快反應過來,抓住那細嫩的小手與之十指緊扣。

眉宇間的笑意根本難以掩飾,“這樣抓著走路就不會害怕摔跤了。”

白悠悠也任由他牽著,神色見也全是寵溺,“這麽口嫌體正直的男人可真好玩。”她在心裏想道。

兩人走了一路就這樣牽了一路,途中沒有一點想要鬆開的意思。十指交握就仿佛要這樣走上一輩子,無論遇到什麽樣的困難,他們永遠也不會分開。

就這樣牽著走了半個多鍾,直到兩人重新回到大馬路上。再有幾分鍾就能遠遠看見村口的大樹,沈遲有些不舍的放開了她的手。

“快到家裏了,別被人看到說閑話。”

他忍雖不是村裏的,不過還是深知閑言碎語有可怕。不僅能害的人名利不保,嚴重的甚至會丟失掉生命。

兩人處對象的事,白家人都還不知道,要是這個時候傳出些對悠悠不好的傳言來,那可就是他的過錯了。

所以,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們身上,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人找不到能說的地。

他本就比小姑娘大這麽多,很多事情她不懂得,沒有想到的自己也必須做到。

就算兩人現在是對象,在村裏人還不知道的情況下,該避嫌的時候還是得避嫌。

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在白悠悠的心裏,對他的好感又直線上升了很多。

“這男人不愧是她看上的,不僅責任感強,為人還跟貼心細致。一點也看不出是個部隊裏的䎭漢子。”

提著今天的戰利品回到村裏,剛進村,大樹下的一群大媽大嬸紛紛好奇的看向他們手裏提著的東西。

他們可都看見中午那知青點的劉知青,才提了一大堆東西去她家。

現在這白悠悠丫頭和那沈同誌又是這麽多東西,他們又怎麽能不好奇。

吳翠花貪婪的看著白悠悠手裏的東西,從她家薇薇和陸文遠那小子的婚事定下後。

不說收到一星半點彩禮錢,就連半塊糕點都沒見往家裏拿過。

可張紅英家這丫頭,孝敬父母不說,每回去公社的時候總是大包小包的往家拿。

她都快嫉妒死了,憑啥張紅英就能有這麽好的命。

吳翠花甚至在心裏想,這些東西就應該是她的才是,想著同時伸出了手。“呀,悠悠丫頭你們提著這麽多袋子,這是買了啥好東西回來?”

說著就要去翻她的袋子。

沈遲快速將她扯到身後護著,眉毛一擰嚴肅的看向她,“大嬸你這是想幹什麽?”

被阻止的吳翠花很不高興,可對上沈遲明顯冷下來的話語,她也不敢再亂來了。

有些責怪的看著後麵的白悠悠,“我就是想看看這丫頭買些了什麽而已,不至於這麽小氣吧?”

白悠悠不知她是怎麽想的,也不想知道,從沈遲身後探出頭,“我說吳嬸子,東西好像是我的吧!我沒說讓你看,你怎麽能動手翻呢?”

“你這和明著搶有什麽區別嗎?

這番話也點醒了村裏其餘人,白悠悠丫頭說的也沒錯,東西是人家的。人沒同意吳翠花去拿,可不就是明搶麽?

他們其實也好奇這丫頭買了什麽,不過並不會像吳翠花這麽不要臉。

此刻,看向她的目光意味不明,眼裏還略帶些鄙夷。

劉耕嬸是後麵才出來的,見村口一堆人,也跑來湊熱鬧。

站在人群中也大概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她和吳翠花向來不對付。

不說村裏人都清楚白悠悠這丫頭的為人,更何況吳翠花這死老婆子。欺負的還是自己老姐妹的女兒。

衝到人群最前麵,掐著腰才出一副幹架氣勢,對著吳翠花一頓輸出。“我說吳翠花你還要不要臉,這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麽還和你那不要臉的女兒一樣總是欺負人家悠悠。”

“對別人的東西這麽好奇,怎麽不讓你家女兒和未來女婿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