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猶豫地開口:“劉知青身上…確實有個圓形的胎記。”

話落,白卿卿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劉升華也更是笑容嘲諷。

“嗬…”

“我怎麽不知道我身上有個圓形胎記。”

話落的瞬間,周圍看戲的人群仿佛被點燃的爆竹,議論聲四起,如同夏日午後的蟬鳴,喧囂而雜亂。

白田妮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閃過一抹不甘與憤怒,她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她猛地抬頭,目光如炬,直視著白卿卿,那眼神中既有被揭穿的羞憤,也有誓要扳回一城的倔強。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仿佛化作了無形的壓力,將她緊緊包裹,但她挺直腰板,仿佛要用這最後的尊嚴,對抗所有的嘲笑與質疑。

她緊緊地咬著牙,反駁出聲:“所有的話都是你們自己說的,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提前串通好的。”

“萬一劉知青的身上,真的有個圓形的胎記呢?”

看著她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白卿卿絕不可能再手軟。

“哦?那如果升華哥的身上沒有胎記又當如何?是不是能證明他的清白?”她反問道。

白大伯爺敲了敲手裏的旱煙鬥,放在嘴裏吸了幾口嘴裏吐出煙圈。

看著在場的大家開口道:“既然雙方各執一詞,那不妨派人查看一下劉知青的身上有沒有胎記。

這是能證明清白的最好辦法。”

這位白大伯爺是除了白老村長外,無疑最有威信的人了。為人處事向來公平公正,他的話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白大伯爺站步伐穩健地走到人群前麵,那雙閱盡滄桑的眼睛掃過每一個人,最終落在劉升華身上。

他沉聲道:“劉升華同誌,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也為了平息這場風波,你能否接受查驗?”

劉升華坦坦****,麵對白大伯爺的提議,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好,我願意接受檢查,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的聲音雖輕,卻清晰地傳遍了每一個角落,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然。

劉升華是男人為了避免尷尬,白大伯爺現場找了兩個男人幫忙檢查。

場地用的自然是白卿卿他們家的客房。

很快三人從房間出來,跟著進去檢查的那兩人,當著大家的麵把結果說出來。

“大伯爺,檢查過了,確實如劉知青自己說的那樣,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胎記。”

等話說完,人群中的議論聲再次沸騰,但這次,更多的是對劉升華的敬佩與信任。

陽光透過雲層照在升華堅毅的臉上,他眼中閃爍著輕鬆釋然,轉頭看向白卿卿時更是充滿著說不清的柔情、愛意。

“卿卿,謝謝你義無反顧的信任和袒護,能遇上你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白卿卿也抬頭看著他,聽到他當著大家的麵向她表白,還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都是含蓄的,很少有人會這麽直白地說出來。

可她心裏又說不出的歡喜,“升華哥你說什麽?我們可是領過證的夫妻,我相信你是應該的。”

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大家被迫吃了一頓狗糧。

龔大花和田妮他爹,意味不明的看著自家孫女/閨女,有些失望。

他們一直以為田妮這孩子是聽話懂事的,從來沒想過她會為了破壞人家的婚事。

不惜用自己的清白汙蔑,劉知青還編出這樣的謊言。

不過終歸是自的孫女/閨女,他們還能怎麽辦。

王桂花心裏有些生氣,她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田妮這丫頭騙人的。本以為能借這個機會…到頭來害得她白高興一場。

在場除了桂花嬸外,最不淡定的人就是白田妮了。

她的臉色蒼白,緊緊咬住下唇,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挫敗,呆呆地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開口反駁。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從白悠悠的指間劃過一抹淺藍色幽光,快速沒入白田妮的體內。

她走到白田妮的麵前,譏笑出聲:“白田妮事情的真相擺在這,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她的話,讓在場之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地上的白田妮,有疑惑不解,也有鄙夷不屑。

眾人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一片片切割著白田妮的自尊與偽裝。

她顫抖著,仿佛被無數道視線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陽光斑駁地灑在她身上,可她的內心卻一片陰冷。

四周的空氣也仿佛凝固,每一聲呼吸都顯得異常沉重。

白田妮的眼神在眾人各異的表情間遊移,視線,最終定格在那並肩站在一起的兩人。

劉升華從未往她這邊看上一眼,而白卿卿看她時眼裏全是蔑視、冷漠,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般。

讓白田妮隻覺得屈辱到了極點,她眼眸猩紅,心底醞釀著瘋狂恨意。

對於她而言,白卿卿輕蔑的舉動,無疑就是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抽了無數的耳光。

此時,心裏的惡魔幾欲衝出牢籠,用盡一切辦法,撕碎眼前這礙眼的賤人。

電光火石間,白田妮的身影如同被憤怒驅使的幽靈,猛然間從地上彈射而起,雙眼赤紅,嘴角掛著扭曲的笑,整個人化作一道瘋狂的影子,直衝向劉升華與白卿卿。

她雙手胡亂揮舞,指甲因用力過猛而泛白,仿佛要撕裂一切阻礙在她麵前的屏障。

劉升華反應迅速,本能地將白卿卿護在身後,自己則側身一閃,試圖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與比同時,白悠悠快速上前,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一腳就將白田妮踢了出去。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白田妮如同斷線的風箏,被白悠悠那一腳狠狠踹飛,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最終狼狽地摔落在塵埃之中,激起一片塵土。

她掙紮著想要爬起,卻因衝擊力過大,加上那一腳的力道。隻能趴在地上,喘息著,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塵土中,她的身影顯得格外狼狽,頭發散亂,臉頰因憤怒與疼痛而扭曲,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顯得格外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