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花把陳濤該洗的地方都洗了一下,這才放下眼神,看到了藥箱裏的東西,瞬間傻掉了。
這藥箱,怎麽莫名其妙多出了這麽多的工具?比如手術刀,鉤子等。
剛剛在地裏那會,她看過藥箱,裏麵都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袁沐涵見自家婆母傻掉的眼神,開口道:“我自己帶在身上的,所以剛剛都沒有放在藥箱裏,娘你沒有看到。”
其實,這些東西是她用意念和小沐涵裏外溝通,小沐涵給她準備的。
係統第三個版本,就是醫療機械設備,所以這個藥箱和第三個版本是有一個秘密通道的,隻要自己需要,她意念通知小沐涵,小沐涵就會通過這個秘密通道,把她要用的東西,經過這個秘密通道送達給自己,從而會出現在藥箱裏。
王秀花聞言,瞬間明白了過來。
袁沐涵先是給陳濤掛上了一組點滴,然後點開係統第三個版本,支開王秀花的前提下,她采用了全自動掃描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陳濤整個身體的傷情。
再進行下一步處理,掃描完成後,取出了報告單,頭部還好,隻是頭皮被劃了幾刀,沒有傷到頭顱,隻要把頭皮拉上,縫合好就可以。
而雙胳膊和雙腿都嚴重骨折,需要手術處理,看著報告單,袁沐涵快速找準了位置,就開動了起來。
自動掃描儀,會把骨折的位置以及傷情嚴重度,都會很清晰地記錄在報告單上,所以隻要她掃一眼,就可以很清楚地掌握了整個手術位置已經手術過程,都需要怎麽做。
這些知識和技術,都是她自然獲取,自然形成,就像是一個機器一樣,把這個技術裝進了她的腦子裏,讓她瞬間就會,並且了如指掌。
大約四個小時以後,下午四點多,袁沐涵終於在這拚搏的四個小時中,順利幫陳濤做完了手術,看著躺在**,已經徹底包紮好紗布,還未清醒的陳濤,袁沐涵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芯兒,辛苦了。”王秀花拿來了一塊毛巾,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疼地說道。
“娘,我沒事,你休息一會吧。”袁沐涵對她擠出了一個笑容,接過她給自己擦額頭的毛巾,開口說道。
看到自家婆母臉上蒼白的臉色,袁沐涵就知道,在剛剛她全程給自己打副的前提下,看到那樣拋肉露骨的畫麵,嚇到她了,開口輕聲說道:“娘,來,喝一瓶葡萄糖。”
壓壓心裏的緊張感,平複一下情緒。
王秀花看著她遞給自己的小玻璃瓶子,一臉疑惑:“這是什麽藥?管啥的?”
她活了這麽大的年紀,本身就沒有吃過什麽藥,那裏會見過像今天三兒媳婦所拿出來用的這些工具以及藥物。
當然,她自然相信,她家三兒媳婦給她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之所以是好東西,她才不想浪費在自己的身上。
“這是葡萄糖,可以壓製心裏緊張感的,還可以平複情緒,已經壓製由於緊張從而導致的心慌。”袁沐涵看出來她眼神中的意思,開口說道。
王秀花遲疑道:“不用了,我沒事的,留著給陳濤用吧。”
這東西一聽,就是好東西,不多得,像這樣的藥物,得多珍貴啊。
可不是說,想買就可以買到的,用一隻少一隻。
袁沐涵用鉤子砰砰砰地敲打了幾下,就把玻璃瓶頭給敲開了,遞給她:“還有的,娘,你就不要擔心了,夠他用的。”
王秀花遲頓道:“可是……”
“你就別可是了,快喝吧。”袁沐涵把小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上,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芯兒……”
這時,躺在**,包滿了紗布的陳濤蘇醒過來了,吃力地微微挪動了一下腦袋,看到屋子裏的兩個人,出口的話無比小聲。
“陳濤哥,你先別說話。”袁沐涵聞言,立馬上前,止住了他的嘴,讓他盡量少說話。“放心吧,沒事的。”
王秀花深怕自家三兒媳婦將孩子不見的事情說漏了嘴,連忙把袁沐涵拉了過去,叮屬了幾句。
“芯兒已經為你做了手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能亂動,所以你要好好聽大夫的話。”王秀花也走了過去開口說道。
陳濤忍痛地點了點頭,開口道:“謝謝。”
陳濤又繼續開口問道:“我的傷……”
“你的傷,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會好起來的。”袁沐涵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開口說道。“你雙胳膊和雙腿都骨折了,我給你做了手術,現在麻藥過了,會很痛,你忍著點。”
將事實告訴了他,也想,他坦然的去接受這個事實,更多的去勇敢去麵對。
陳濤低落的情緒,對她點了點頭,又道了一聲謝謝,隨即落寞的眼神,暗沉了下來。
王秀花一臉焦慮,不安地開口問道:“你還記得,是什麽人做的嗎?”
陳濤對袁沐涵頷首地稍微點了點頭,這才對王秀花說道:“他們從後麵襲擊的我,當時我隻看到了四個人,具體長什麽樣子,記不清了。”
“四個人?”王秀花聞言,驚愕道。“會是誰呀?這麽喪心病狂。”
王秀花又繼續開口道:“是咱們村裏的嗎?”
陳濤小聲地說道:“不認識,應該不是。”
這下,袁沐涵和王秀花都驚到了,兩人互視一眼,心有餘悸地沉下了目子。
袁沐涵收拾著藥箱,開口叮屬躺在**的陳濤:“剛動完手術,你不能動,尤其是手腳,至少得一周以後,要不然剛接上去的骨頭,會錯位,沒辦法複原。”
麻藥已經過去了,陳濤疼的皺緊了眉頭,渾身鑽心的疼,讓他不由得眯起了眼,隻能無比小聲地應道:“好,謝謝你了,芯兒。”
“不客氣,身為大夫的義務就是救治病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袁沐涵不以為然地說道。
王秀花收拾著兩個水盆子,示意袁沐涵可以了,就先離開,然後對陳濤說道:“你好好休息,先安心養傷,不管有啥事,都有我們呢。”
陳濤沒有看到自家婆娘,開口道:“小麗呢?怎麽不見她人。”
自己平白無故地在地裏就被人偷襲打了一頓,醒來就沒有看到自家婆娘,心裏難免會有點擔心。
以他對自家婆娘的了解,她是不可能不在場的,更何況還是這麽久的時間,都沒有見到人。
袁沐涵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先,開口道:“她剛剛都還在的,孩子哭了,所以去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