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坐了兩次的遊船也很不錯啊,隻少還是體驗了一次坐遊船的感覺,是吧。”馬飛飛說開心地說道。
袁沐涵洗完了臉,聽見馬飛飛的話,輕咳了兩聲:“咳咳。”
“你們啥時候打算結婚?”袁沐涵問道。
大哥和馬飛飛結婚,是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如今聽到了這個消息,心裏無比地激動,更多的是歡喜。
“飛飛來了啊。”王秀花走出來看到馬飛飛,打招呼說道。
馬飛飛聽見王秀花在叫自家,看向她莞爾一笑道:“嬸子早上好。”
王秀花笑了:“好,工兒呢?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馬飛飛回頭看了一眼院子裏,沒有看到陳工的身影,開口說道:“來了的,不知道到那裏去了,剛剛都還在呢。”
“真好。”王秀花臉上盡是笑。“嬸看到你們兩個都處上了,嬸都替你們開心。”
馬飛飛害羞地道:“謝謝。”
“咦?這不是飛飛嗎?”許煙在屋子裏打掃衛生,出來倒垃圾,忽然看到站在院子裏的馬飛飛,驚奇地道。“哈哈,我家三弟妹回來了,這就見到你人了啊。”
這飛飛以前跟自家三弟妹是死對頭,可現在卻是離不開的好朋友,自從自家三弟妹去了省城以後,她就沒有來過自家了。
而現在自家三弟妹一回來,她就迫不及待地來找三弟妹玩了。
馬飛飛被許煙說中了心裏話,有些尷尬地道:“沒有啊,嫂子,我經常來的,隻是你沒有看到我而已……”
“對了,你給工兒已經訂婚了,這婚事在啥時候舉辦呀?”許煙問道。
說到這裏,馬飛飛的臉更加的紅了,片刻以後這才開口道:“應該快了吧。”
陳工隻和自己談了訂婚的事,沒有談結婚的事,這訂婚和結婚可都是男人們主動的事情,她再急也沒用。
“工兒和你商量了日期沒有?”許煙刨根問底地繼續問道。
馬飛飛搖了搖頭:“沒有。”
許煙道:“這工兒到底在幹啥呢,都這麽久了,也不著急結婚,就不怕你跑了嗎?”
許煙對自家三弟妹說道:“三弟妹啊,你回頭該給你哥好好的上上課了,我發現你哥的腦子好像不太好使,放著飛飛這麽好的姑娘不著急結婚,錯過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
“咳咳。”馬飛飛尷尬地輕咳兩聲,沒有說話。
不是許煙這麽說,其實有些時候,她自己也都在懷疑,陳工到底愛不愛自己。
可自己愛他,願意去等,他雖然沒有跟自己提及結婚的時間,但他對自己很好,安全感是給足了她的,在精神上,物質上,都給足了她心靈依靠,所以這是她願意等的原因。
他跟自己說過,他想要把家裏全新翻一下,改裝完以後,才結婚,因為是她們兩人這一輩子的一次,一定要重視,她答應了。
在麵對村裏人的詢問,她心裏還是有那麽一絲的沒有底。
袁沐涵開玩笑地說道:“好,我回頭給他敲一下。”
“就是,就他那個木呆子,我也想敲。”許煙繼續說道,拿著垃圾往門外走了。
張燕子跟馬飛飛打完了招呼,就去了除非給自家婆母搭手了。
陳工本來是陪馬飛飛過來找袁沐涵玩的,但是在進門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陳文蔚和陳文強要出門扛木頭,就被兩兄弟給拉著上山了。
“我哥對你怎麽樣?”袁沐涵直言問道。
馬飛飛也是一老一實的說:“挺好的。”
“那就好,要是他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替你好好的教訓他,保證說話算話。”袁沐涵說道。“對了,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嫂子咯?我是不是該改稱呼了?”
馬飛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還早呢,隻不過是訂了婚而已,距離結婚還早,再說了,就像你說的,明天會發生什麽,我們全然不知,對吧。”
馬飛飛繼續說道:“萬一那天,我們就分了呢,那你現在就開始叫,豈不是很尷尬嗎?”
“呸,呸,呸,說啥呢,怎麽可能會分,一輩子都不分。”袁沐涵聽聞她的話,嫌棄地呸了幾聲。“我說你們會一起一輩子,幸幸福福的生活,就會是如此。”
“我倒是希望啊,就怕蒼天捉弄人啊。”馬飛飛說道。
就像可夏那樣,誰又說的清楚多少。
“不會的,放心吧。”袁沐涵說道。“我爹娘他們還好嗎?”
她本來是打算吃過早飯再過去看她們的,沒想到飛飛和自家大哥就過來了。
馬飛飛:“挺好的,就是想你了,天天在我耳邊嘮叨說你啥時候能回來。”
袁沐涵:天天在飛飛的耳邊嘮叨,這怎麽可以,可夏就是一個大大的例子,她可不想,飛飛會跟可夏一樣。
不行,回頭得跟自家爹娘,好好的談談。
早飯過後,袁沐涵就帶著自己從省城給自己爹娘帶的糕點和棗子,跟馬飛飛去蘇燕鳳的家了。
“嬸和叔要是看到,你給他們帶了這麽多的東西,肯定會很高興的。”兩人沿著村間的小道像陳豪建的家裏走去,馬飛飛笑臉盈盈地說道。
袁沐涵:“也沒有什麽呀,就是一些零食。”
省城的特產而已,不至於那麽激動。
“喲,這不是芯兒嗎?”
忽然,對麵來了一個男人,穿著一件一體色的深藍色短袖,樸素地黑色直筒褲,踩著一雙解放鞋,雙手插兜,慵懶邪魅地站著兩人的對麵,開口挑釁道。
袁沐涵聽到聲音,就快速鎖定了站在對麵的來人,是陳兔子。
她急忙地一把將馬飛飛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飛飛:“沒事。”
馬飛飛用著隻有她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話音開口說道:“芯兒,他是針對你來的。”
陳兔子伸出了一隻手指,在自己的唇上舔了一口,那模樣簡直像極了一個混子,他跳眼目光鎖在了袁沐涵的身上:“你不是去省城找你男人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陳兔子繼續說道:“難道你們已經走到了喜新厭舊的那一步?哦,對了,我聽說,陳季男在省城那邊,追他的女同學可是一大把。”
袁沐涵眯起了一雙似乎很想一巴掌就把他給拍上天的眼神,清冷地語氣開口說道:“那是我男人的魅力,別的男人可沒有,我應該感覺到我驕傲!”
“嗬嗬。”陳兔子見她一副很是毫不在意的表情,冷冷地笑了。“是嗎?”
陳兔子繼續說道:“或許你不願意相信我吧,但是芯兒,因為那個人是你,我才說,怕你受傷,更怕你難過。”
陳兔子:“陳季男身邊有一個叫蘇漫漫的女人,你應該知道吧。”
袁沐涵聞言,頓時一愣,整個身體也隨之變的僵了一下起來,她想要跨步離開的腳,像是綁了石頭一樣,挪動不了半步。
“看來,你們已經見過麵了?”陳兔子說道。
馬飛飛聽這兩人暗自裏較勁的話語,先是看看陳兔子,又看看袁沐涵,最後開口說道:“芯兒,我們趕緊走吧,叔和嬸都還在等著我們呢。”
馬飛飛繼續說道:“過好自己的生活,管別人那麽多幹嘛,再說了,陳季男不是那樣的人,就是別人追他,那也是代表他優秀才有女人追,一個連提親提了三十二次都失敗的男人,自然會從中挑刺!”
“你!”陳兔子聽到了馬飛飛帶著刺意的話語,瞬間怒了。“你說誰呢!”
馬飛飛也不怕他,揚起了下巴:“我說你怎麽了?我說的就是你,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所以才想從中挑撥別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