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飛繼續說道:“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要報複社會,原因很簡單,沒有女人能看上你。”

“而陳季男女人緣好,走到那裏都有女人喜歡,可人家優秀啊,有女人喜歡,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馬飛飛接著又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到現在終於知道了,村裏經常傳出來那個相親相了三十二次都沒有成功的人就是你啊。”袁沐涵意有所指地說道。

袁沐涵:“我還以為,是誰呢,現在終於知道了。”

陳兔子被囁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確實,他的確相親相了三十二次都沒有成功,這是他一輩子的痛。

“林葉芯,你以為陳季男是真的愛你嗎?他要是愛你,身邊又怎麽可能會讓別的女人靠近。”陳兔子說道。“那個蘇漫漫,你知道人家是什麽身份嗎?”

陳兔子:“人家可是省長的閨女,而你,拿什麽去跟人家比,你覺得陳季男最後會選擇誰?”

聞言,袁沐涵忽然一愣,回想到她在省城的時候救的那個快要被糯米團子囁死的小孩子,不就是省長的兒子嗎?

那個女人看著那麽年輕,怎麽可能會有一個那麽大的閨女?

她在大腦裏快速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緒,先不管她是不是省長的閨女,這一切和自己好像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袁沐涵腳步一頓,清冷的目光,目視著陳兔子:“我為什麽要跟她比?”

“我男人選擇誰,和你有關係嗎?你誰呀?”袁沐涵繼續說道。

陳兔子:“芯兒,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嗎。”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袁沐涵說道。

下一秒。

撲通一聲。

陳兔子所站著的腳下位置就垮下去了,隨即掉進了一個水坑裏,瞬間他整個人都掉了進去。

“哈哈哈,活該!”馬飛飛見狀,瞬間揚起了下巴,大聲笑了起來。

她笑了一會,還直接從地上撈起了一把泥巴,直接給著水坑裏拚命掙紮要出來的陳兔子呼了上去:“我讓你亂說話,亂管閑事!”

“芯兒,麵對這種人,咱們就不能手軟。”馬飛飛一邊從地上撈起泥巴向陳兔子呼過去,一邊開口說道。

袁沐涵見她可愛的樣子,彎唇笑了:“飛飛,咱們趕緊走吧,讓他在水坑裏慢慢的折騰。”

袁沐涵繼續說道:“他沒有半個小時,上不來的。”

這個水坑的深度,她都是知道的,一時半會上不來。

“林葉芯,這是不是你的手腳!”陳兔子在水坑裏張牙舞爪地說道。“我詛咒你,全……”

“啊!”

陳兔子剛想要說一些罵袁沐涵的話,沒有想到,話剛出口就咬住了自己的舌頭,頓時疼的他尖叫一聲。

“陳兔子,你現在明白你為什麽會叫這個名字了嗎?”袁沐涵低下頭看他。“因為你就跟個兔子一樣!”

袁沐涵:“以後,你嘴裏,不會出現粗話了,要不然,你說一次,就咬自己一次!”

陳兔子:“林葉芯,你個老八……”

陳兔子:“啊~”

馬飛飛見狀,瞬間驚呆了。

這都是什麽情況?為啥她總覺得陳兔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呀?就跟著了磨一樣,邪門的很。

袁沐涵把馬飛飛驚訝地情緒,都收進了眼裏,開口道:“沒事,走吧,他就是嘴巴太爛了,所以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懲罰他呢。”

馬飛飛:“哦,咱們趕緊回家吧。”

說完,高興地挽起了袁沐涵的胳膊,朝著陳豪建他們家走去了:“芯兒,可夏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突然,馬飛飛開口說道。

她知道可夏和袁沐涵兩人之間的過節,全是因為可夏一個人而起的,和袁沐涵完全就沒有任何的關係,而袁沐涵也從來都沒有跟她計較過。

也真不知道這個可夏到底是怎麽想的,為啥就是那麽的看不明白呢。

在她們這裏的風俗們,那家的姑娘或兒子幹到一點事情,那肯定就是全村人口頭上的言論了,更何況,芯兒是真的優秀。

袁沐涵聽聞馬飛飛的話,瞬間一愣,片刻以後,才開口說道:“改天吧,我這幾天剛回來,要處理的事情多。”

馬飛飛自然也理解:“唉,這個可夏也真夠可憐的,不知道怎麽了了,就被大火給燒死了。”

馬飛飛繼續說道:“那天的大火,真的太大了,要不是當天下了一天的大暴雨,那火根本就不會那麽容易撲滅,恐怕我們已經都給燒死掉了。”

馬飛飛:“也不知道那個挨千刀的,竟然去山上放火。”

袁沐涵:“到現在查到是誰放的了嗎?”

馬飛飛:“沒有查到,但是很多人都在猜測,是可夏放的。”

“因為當時,隻有她在山上,而且,在村長盤查下來以後,米方和陳紅花都說了,當天晚上,可夏的行動十分的詭異。”馬飛飛說道。

馬飛飛:“他們說,那天晚上可夏帶著一盒打火柴就出去了,大約兩個小時以後又回來了,之後她說想回娘家,點燃了一把竹火就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馬飛飛:“然後第二天,大火去撲火的時候,就在山上發現了她。”

“芯兒,你說可夏為啥要這麽做呀?”馬飛飛還是想不明白。

如果她實在是接受不了米方和陳紅花他們的對待,可以直接和陳東來離婚的呀,為啥要自己把自己給燒死在山上。

袁沐涵把馬飛飛說的話,都聽進了耳朵裏,對此,她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

果然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樣,可夏回來以後,還是又返回去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誤傷了自己,把自己給害死了。

袁沐涵輕描淡寫地說道:“飛飛,你還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的一句話是什麽嗎?”

馬飛飛眼睛明亮,腦子快速運轉著:“什麽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袁沐涵朝前走,心平氣和地說道,一副完全就沒有被這件事情所影響的態度。

確實,她沒有被這件事情所影響,因為她早就已經淡然了。

馬飛飛愣愣地看著她,像是傻在了原地一樣,等袁沐涵已經走離自己大約有四五米遠以後,她才回過神來急忙追了上去。

“芯兒,我明白了。”馬飛飛說道。

“芯兒你啥時候回來的?不是聽說你去省城了嗎?”道路上,遇到了村裏的婦女們,都跟她很是客氣地打著招呼。

袁沐涵也是十分有禮貌地回應著:“我昨天晚上才到的,嬸,你在給菜澆肥啊。”

“可不是嘛,這些菜要是不給施點肥,它完全就不會漲。”那女人說道。“對了,芯兒呀,這天已經又天晴十天了,這以後還有幾天才會下雨呀?”

在陳家村,袁沐涵可是個神,天晴的知曉,全是來自於她。

袁沐涵聞言,心裏一緊,隨即十分淡定地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做的有模有樣地說道:“明天就有雨呀,嬸不用太擔心,不會再幹旱了。”

那女人聽到她的話,高興極了:“真的嗎?芯兒啊,你可是咱們陳家村的活菩薩呀,看,你一回來,這個天都變的濕潤了。”

“咱們大夥以後的日子呀,隻能全靠你了。”那女人繼續說道。

袁沐涵:“嬸這是說的什麽話呀,靠我還不是要你們自己的雙手去幹的活,又不是我去給你們幹的,所以呀,這是在靠你們自己雙手自力更生。”

袁沐涵深重地說道:“所以,這一切和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可不想,白白的救被人給吹捧上天。

因為那根本就和自己毫無關係,至於會不會下雨,全是看的天氣預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