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完了誅仙,除了一如既往的惋惜之外我一直想弄清一個問題:小凡究竟愛誰?一個刻骨銘心,一個潛入無聲…最終都是深刻。個人認為,他其實誰也不愛~~各位意見不同的不要噴我啊,隻是感覺而已~~反而那個獸神更讓我心疼。還有一件事:各位看客覺得更新時間定在幾點好啊?參考一下~~)

眉眼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腳下已經踏出,“我不收吃白食的人。”

“別呀,我們什麽關係,談這些多傷感情!”說著楚隱皓也小跑著跟上走在前頭的女子,擺明了死纏到底。

“跟你說話才是浪費感情。”

“oh`my`Shakespeare,你你你,你真是鐵石心腸!你不仗義!虧我們還是同為‘穿越人’,天下間也就我們倆相依為命了你還打擊報複我,你怎麽對得起華夏民族的優良傳統,怎麽麵對那裏的鄉親父老,怎麽對得起中華人民共和國億億萬萬的同胞,怎麽……”

……

看著身影漸行漸遠的兩個人:一個隻顧自己走,另一個手舞足蹈,一會兒一手扶額,一會兒雙臂敞開仰天大叫,激動的很!一直處在身後的冰凝與影此時隻有兩個字可以表達自己的感想:無語。

天下間怎麽會有如此……‘不一般’的人?簡直是匪夷所思!

兩人相視一眼,眸中的含義心照不宣……

那個房間,人去樓空。

看著那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席心緲微微一怔,隨即若無其事的坐下衝茶,喝茶。

“喂,女人,你沒事吧?”似是也感覺到了微妙的不同,楚隱皓自己搬開了一凳子坐在了席心緲的對麵,眼裏有著不似剛剛的關切,淺淺淡淡。

“我有什麽事?”乘著喝茶的空隙隨意的答著,似乎真的很正常。

楚隱皓仔細的盯著席心緲瞧了半晌,真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後扭頭打量著房間:沒有濃重的脂粉氣味,更沒有華麗的裝飾,有的隻是簡單的擺設,簡約裏透著大氣。一陣風吹了進來,帶來一陣舒爽的氣息,很幹淨。

“你的房間還真是跟你的人一樣。”楚隱皓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不懷好意的調笑道。

“一樣?哪裏一樣?”直覺告訴她,他嘴裏不會有好話~~

“一樣的非女人啊!”楚隱皓倒是不怕死的叫出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等待他的後果。

院落裏棲息在樹上的飛禽被那獅子吼驚得紛紛撲騰,爭相撲打著翅膀逃離,除了那搖曳的樹枝,空中還翩翩落下幾片纖羽,陽光下清晰可見……

普天之下,大概也隻有他楚隱皓一人能這樣對她如此了吧。

難得的席心緲並沒有生氣,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窺不出神色。

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也許隻是那說話在腦子轉過來之前的楚隱皓覺得詭異、心虛了吧~~

“你想說什麽你可以直說的,我扛得住的。”楚隱皓怯怯道,拜托,不要用那種眼神望著他,他的小心肝真的會被慎到的!

“你真想住這裏?”好像全然不在意剛剛他的話,看見某人公雞啄米似的急急點頭,席心緲淡淡道:“一日三餐,包吃包住,義務打雜,以工抵債,無雙休,無帶薪休假,無加班補貼,無醫療保險……”

“停停停!”楚隱皓伸出食指朝上,另一手呈掌狀蓋在食指上作出暫停的姿勢,“你這個黑心的包工頭,你那是惡意剝削勞動人民勞力,無帶薪休假也就算了,還沒有保險!你犯法的,我要告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憤憤道。

“是嗎?”麵上毫不買賬,態度隨便的叫人爆肺,“冰凝,送客。”

“是。”冰凝領命,沒有絲毫遲疑,她巴不得送走這尊活佛呢!

“誰說我不幹了!誰說我不幹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斬釘截鐵吼道,“房間在哪裏?帶我去瞅瞅,好讓我熟悉一下地形,特別是餐廳,是重點考察對象!”說著人已經走到門口,扭頭對房間裏的冰凝喚著,“還愣著幹什麽,先帶我去找吃的啊,我一大早來到這裏連吃的都沒有顧上呢,不是包吃嗎,我吃死你!”

冰凝抬頭看看他又看看席心緲,在得到席心緲的示意後才帶著楚隱皓退下。

沒有人知道,楚隱皓琥珀眸中星般閃耀的璀璨在轉身的一刻竟是那樣溫暖。看樣子,她的腿傷應該也無大礙了吧……

又是一陣沉默,那個房間還是隻有一個人,不過卻是已經變回了房間的主人。

開始是她,後來是他,最終還是她嗬!來來去去,最後的結果永遠都是隻有她一個人的,她不是早就明白了麽?

窗外的陽光映照的房間亮堂,可是那個依舊拿著茶杯不放手的女子隻是望著床榻的方向怔怔出神。

……

“真好……”半晌,像是囈語般的呢喃被清風吹入,輕的帶不起絲毫漣漪,瞬間湮滅。

皇宮--禦書房

這個向來莊嚴肅穆的皇家辦公場所,現在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時間的長河裏靜靜佇立著,經曆了曆代齊國帝王的它愈加具有曆史滄桑,那是曆代先祖英魂的沉澱。此刻,它屬於明宣帝,也就是現在的---齊帝。

許常德站在齊帝身後側,右手中的拂塵搭在左手臂上,靜默不語。

齊帝一襲明亮黃袍加身,微靠在龍椅上,歲月不饒人,這位昔日馳騁天下的偉大帝王終究是抵不過時間的侵蝕,鬢邊微微泛白的發絲似乎有著感染的能力,將旁邊的黑發一同同化了去。眼角的細紋似乎又多了幾分,深了幾分。隻是從那依舊凜然的眉宇間依稀可以看出這是一位讓人敬畏景仰的國主,帝王的霸氣,依舊不減當年,反而經過歲月的沉澱更加內斂而穩重。

“常德啊。”帝王沒有抬頭,視線還在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上,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奏折之上。

“老奴在。”朝著自己的帝王躬身道。

“早上你跟太子去席府宣旨了吧。”

“回皇上,是的。”

“那你覺得那席府的二千金如何呢?”

許常德也算是帝王身邊的心腹了,跟在他身邊幾十餘年,見齊帝這般相問,怎會不知如何回答?

回想起早上自己見到的那個倨傲的嬌小身影,那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也就開口道:“老奴拙見,老奴在宮裏伺候萬歲爺這般光景,見過的王公大臣,名媛小姐不算少數,可是能像席小姐這樣的女子著實令人驚歎。”

“哦?你倒是說說看,這席心緲如何讓你驚歎了?”齊帝翻閱奏章的手微微一頓,語氣換上了一絲好奇。他怎不知許常德看人的本領,能得他的讚賞,恐怕也不多。

“老奴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這位席小姐通身的氣質是人間的其他人難以逾越比對的,就連男子恐怕也……狂傲之中不失理智,她懂的進退,就憑這一點就已經讓人另眼相待。”

“嗬嗬。”帝王放下手中的奏章,終是抬眸看著自己的心腹,一貫深邃的眼中是淡淡的讚賞,顯然對許常德的回答滿意之極。

“是啊,席心緲乃當今奇女子啊。”齊帝發出一聲喟歎,由衷的。“懂分寸,不為世俗左右,活的這般瀟灑恣意的,恐怕也非她莫屬了吧。朕隻是好奇這樣靈韻秀麗的女子是如何在天地間孕育而出的?不似凡品,難得難得啊。”

“既然皇上如此喜愛席小姐,為何……”許常德自是聽出了齊帝感慨中的些許惋惜之意,雖是被席心緲那一份孑然孤傲的氣質吸引但畢竟是皇權至上的國家,在他腦子裏,“皇命不可違”的絕對君主權力早就根深蒂固,融入骨血之中。隻要一道聖旨下,他不信她還能抗命不成?

明白許常德的欲言又止,齊帝不以為意,臉上恢複了一個帝王常有的表情-----高深莫測。連帶著,他的話也變得意味不明起來:

“喜愛又能如何?一個帝王,在擁有無上權利的同時卻不可濫用權力,每一步每一道旨意都是深思熟慮的,權衡利弊。承擔起一個國家的責任,能允許你有絲毫的閃失差錯麽?”

“老奴愚昧。”說著深深的鞠了一躬。

“愚昧就愚昧吧,有時候糊塗未嚐不是福呢?”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重新拾起奏章批閱起來,禦書房再次靜謐下來……

禦書房門口,護衛肅然的挺立在那,再向下看去,層層而下的漢白玉石階,因著陽光照耀的關係也隱隱的散發著點點金光,有些紮眼。石階的底部連接著廣袤無垠的大片石麵空地,遠遠望去,竟是與天相接。

天是那麽的寬廣,人是那麽的渺小,渺小到站在那空地廣場上幾欲被人忽略。浩浩大氣,巍巍壯闊,這,便是齊國的皇宮了麽!這個令世間無數人神往的地方,究竟是天堂,還是九幽地獄呢?那個久居深宮的帝王,能給出答案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