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我又卡文了……╮(╯▽╰)╭現在的範圍是有點狹隘,以後會鋪展到三國的,請各位稍稍耐心等待……)

白駒過隙,一晃眼,轉瞬又是過去了幾天,京城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各地商旅絡繹不絕,這個古都依舊傲然屹立於三國的一方,默默的向各地湧來的人們訴說著屬於它的故事。

皇宮。麗容殿。

李嬤嬤燃起檀香,蓋上爐蓋,片刻後嫋嫋青煙徐徐上升,慢慢侵染著整個大殿的每個角落。

看著桌上擺放的滿滿一桌珍饈,渾濁的雙眸微微一閃,略有不安的問道:“娘娘,這樣合適嗎?”

麗妃微微一滯,隨即道:“李嬤嬤,你自是知本宮的,我會如此做,也是實屬無奈之舉,我是為澈兒好啊,有些事,我必須幫他做個了斷。”朝著桌上視去,想起待會會發生的事,鳳目裏閃現過一絲猶豫,但終究還是被淹沒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堅定。隻有這樣他才能徹底斷了不該有的念想!將來,他恨也罷,怨也罷,都隨了他去吧。畢竟,血濃於水,她相信澈兒就算一時不明白,以後也定會理解她這個做娘的良苦用心的!

見得麗妃如此堅決,李嬤嬤自知再勸無用,也就不再發話默默站在一邊。

“娘娘,七皇子來了。”

不及宮女進去稟告,齊澈早已一腳踏入,“母妃,今日叫兒子有何事啊,莫不是想我了?”

“怎麽,母妃今天就是想見見你不成麽?”麗妃展露出笑顏,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難得的嬌嗔。

齊澈似乎真的已經恢複成以往的那個桀驁不馴、風流不羈的七皇子,此時他眉眼含笑,其魅力更是令在場的宮女羞紅的俏臉,隻是他宛然未覺。

“成,怎麽不成?”齊澈笑著打趣著,似乎真的很高興。隨即又疑惑道:“不過,今日怎麽準備了這麽多的酒菜?”

“你難得進一次宮來看母妃,這不,母妃的生辰過些日子也要到了,就粗略的上一些酒菜,和你聚聚,提前先享受天倫之樂啊。”麗妃牽引著齊澈來到桌邊坐下,拍拍他的手,微笑著解釋。

“若是這樣,母妃應該叫下人提早跟我說啊,好讓我有些準備,也不至於母妃生辰做兒子的連個禮物都沒有奉上。”

“無妨,母妃就是想跟自己的兒子聚聚,一起吃頓飯,置於禮物嘛,有人替你準備了。”

看著麗妃笑的一臉的高深,齊澈狐疑,想再問時卻被一聲打斷。

“娘娘,程小姐來了。”

“可算來了,快宣。”

不消片刻,一襲水綠長裳的程詩詩已在宮女的帶引下來到麗妃跟前。

“臣女程詩詩見過麗妃娘娘,見過七皇子。”程詩詩落落大方的淺笑,“臣女得知麗妃娘娘不日將要生辰,今天借此機會特獻上區區薄禮,還望娘娘不要見笑。”說著吩咐人將禮物獻上,宮女接過。

“這孩子真是有心了,都是自家人見什麽外。”麗妃急急扶起欲施禮的程詩詩,將她領到了齊澈的身邊將其按於座上,也不顧程詩詩一臉的忸怩與嬌羞。

齊澈雖是麵上不動分毫,可心裏卻也猜到了七七八八,那“自家人”三個字就已經讓他明白了自己母妃的用意,即使對於母親的做法有些不讚同卻也沒有製止,眼下,他好不容易和母親修複了關係,還是順著她一點比較好。隻是在一起吃頓飯,他倒是沒什麽,這樣一想也就重新放心下來。

“澈兒,詩詩啊可是本宮好不容易請來的貴客,你可不許怠慢了她!”麗妃佯裝著對齊澈警告著,頗有幾分護著媳婦的婆婆樣。

“母妃,您說的哪裏話,程小姐知書達理,更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兒臣怎敢怠慢?程小姐,你說是吧?”齊澈連連求饒,引得眾人發笑,一時間場麵緩和了不少。

“那就好,今天母妃高興,你們都要陪母妃喝一杯,不然就是掃興。”說著就吩咐李嬤嬤倒酒。

接觸到主子遞過來的視線,李嬤嬤心裏一個咯噔,知道主子還是要將計劃實施了,掩下思緒,順從的走到桌邊斟酒。

清澈的酒液自壺嘴流出,很快就填滿了酒杯。

“母妃,這酒壺以前沒有見過啊?”齊澈一眼就瞧出了這不是平時在宮裏看見的酒壺,一時好奇忍不住發問。

李嬤嬤斟酒的動作一滯,險些將酒液灑出。

“哦,那是本宮專門從宮外找來的,看著挺精致的,倒是與眾不同,覺得喜歡就把殿裏的酒壺都換成這樣的了。”麗妃連忙插上話,似乎是化解了剛剛的意外。

齊澈不疑有他,端起酒樽,麵朝麗妃,“既然兒臣沒有帶禮物,那就讓兒臣敬母妃一杯算是賠罪了。”

“那詩詩也祝娘娘永駐青春,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麽?若接下來的事真的沒有意外的就算是心想事成了吧。麗妃掠過這樣想法,隨即一同舉杯。

“鐺。”三隻酒杯碰觸,眾人舉杯而飲。

誰都沒有看見,這舉杯仰頭而飲的三人,眸底各閃過一記隱秘的幽深……

酒過三巡,這罰的最多的自然要數齊澈了,齊澈平時素有千杯不醉的稱號,而今天他卻覺得自己有些異樣,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他隻當是自己是真的醉了,被麗妃吩咐在附近的一個雅間暫時休息片刻。

齊澈迷迷糊糊的躺在**,他屏退了眾人,隻因不喜被打擾這片刻的私人空間。這裏安靜清幽,以前他從沒來過這裏,而且就連宮女太監也不曾過多在這裏經過。也不知道是怎麽被母妃發現的,若不是剛剛他被攙著進來時的一陣喧囂,倒真有幾分與世隔絕的味道。

此時的齊澈哪裏知道,這個幾乎與外界隔絕的房間,根本就是他的母妃為的今日的刻意?

沒躺多久,齊澈隻覺得自己心裏熱氣翻湧,似有一團火憋在腹中發泄不出去,一張邪魅的妖孽俊顏早已紅的非凡。慢慢的,眼睛也變的有些渾濁,連呼出的熱氣都帶著滾燙的溫度。一聲輕聲呢喃自嘴邊不受控製的溢出,衣領早就被他扯的外翻,露出精致的鎖骨,這一刻,竟讓人覺得蝕人心骨般的魅惑。

隨著身體燥熱的愈加明顯,齊澈隱隱升起了一股不安,心裏的那個猜想愈加肯定起來,自己這樣的反應,不就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絕不是普通的發熱,他現在需要----女人。

“呃---”燥熱難耐的撲向桌邊,顫抖著端著茶壺急急喝起來,試圖排解腹中的燥熱。

“咕嚕咕嚕”他抓著茶壺猛灌,可是效果不佳,反而因為冰水的衝擊,那股燥熱居然有愈演愈烈之勢,竟比方才更難以忍受。

衝向門邊,似乎早就料到齊澈會這樣般,門被鎖住,把他禁錮在了這裏。

“開門,快開門!”連吼帶捶的折騰下來,外頭毫無反應。

挫敗的回到桌邊,“啊--”猛的一掀,“嘭啪”木桌應聲翻轉了一個身粉碎在地上。

跌坐在地上,“嗬---哈哈哈”齊澈陷入了不可遏製的狂笑,果然,在皇家是要不起信任二字的,沒有信任,根本就沒有,就連親生母子間,亦是如此啊!

“七皇子,你這又是何苦。”一聲輕歎,是憐惜,是心疼。

一雙潔白的繡花鞋出現在他低垂的視線中,抬眸視去,程詩詩一臉悲切,站在他麵前,而門口又重新上了鎖。

強行壓製住血液裏的翻滾,齊澈沉聲道:“滾!”這個女人,與母妃聯合將他設計,現在還有臉出現在他麵前嗎!

雖然做好了準備,可是,當他這麽絕情的說出這個詞,為什麽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有刀割般的疼痛?

“你覺得是我設計你的?”緊緊的揪著胸口,想要按住那裏的疼痛,程詩詩直視他,不肯退卻半分。

“哼,難道不是嗎?趁我還能控製自己,滾!”齊澈心裏早已被那團火折磨的痛苦至極,忍到現在已經是實屬不易。

“是嗎?”程詩詩慘淡一笑,隨後陷入了沉寂。

齊澈蜷縮在一角,似乎正進行著激烈的鬥爭,晌久沒有聽到聲響,艱難的抬頭一看,驚覺體內的熱氣幾乎要衝破自己的皮肉而出,本有幾分清晰的眼眸更是混沌了幾分。

“你在幹什麽!滾出去!”他大吼,幾乎要目眥盡裂,有著不可置信。

“我知道你討厭我,不過現在,你需要我,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救你。”褪下隨後一件貼身衣物,女子雪白晶瑩的胴`體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神智幾近崩潰的男子麵前,似乎在散發著無盡的**。

如瀑墨發,如水雙眸,如雪肌膚,如斯美人,這一刻,怎不叫人屏息凝神。

艱難的使自己扭過頭,深呼口氣,語氣有著輕蔑,“怎麽,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爬上男人的床?你與母妃的約定是如何?侍妾?側妃?還是七皇妃?”他如刀般鋒利的話還在繼續,卻是逐漸變得不順暢,“不過以你翰林學士千金的身份,侍妾,側妃恐怕都看不上眼吧。”

母妃嗬,這就是你打的算盤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