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東風西雨2
“熱,好熱。”**的人不耐的掀開了被子翻了個身,大紅的錦被滑落,白膩玲瓏的嬌軀竟一絲不著。煬書隻覺得雙目都直了,小腹緊繃,下身漲的他發疼了起來。喉頭幾番翻滾,他隱隱的猜到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心裏想著後退,可是身體裏火燒火燎的,有什麽東西在身體裏急欲噴發,由不得他後退。
煬書幾乎是在與身體的抗爭中靠近夏暮嵐的,一到了夏暮嵐的床前,正好看見夏暮嵐雙頰通紅目光迷離的迎了上來,抱著他的脖子迷糊喊熱。
入手是夏暮嵐滑膩玲瓏的身子,煬書幾乎再也忍受不住的將夏暮嵐一把壓到了**。
夏暮嵐隻覺得自己像是做一場似真似假的夢,她在夢中的雲端高高的飛翔,四周熾熱的空氣烤灼著她的身體,有什麽冰涼覆蓋上了身體。她本能的依尋過去,緊緊的抱住。雙腿間一痛,夏暮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上的人。
模模糊糊的,那雙濃密的眉毛,是煬書?不,夏暮嵐很快的否定了,身上人的臉,漸漸的和記憶中已經朦朧的臉層疊了起來。
秀麗的雙眉,蒼白的小臉和薄唇,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盛滿了哀傷。
“呆子……”極輕極輕的呼喚,輕輕的從夏暮嵐的唇齒間溢出,不對,還是不對,應該是秦風,應該叫秦風。已經死在了戰場上的秦風。
夏暮嵐的輕喚,煬書沒有聽見,他正努力向她的身體深處衝刺著。在一聲低吼中的一記猛衝,滾燙的噴薄而出。
夜深了,盧氏派來的兩個丫鬟一直守在門口。兩個經驗老到的丫鬟聽見了從裏麵傳來的聲音,一個給另一個使了個眼色,另一個就離開向盧氏稟告消息了。
聽聞了消息的盧氏,緊皺地眉頭剛剛鬆開點,又因為某種原因而蹙了起來。雙手捏緊了手裏的茶杯,不停的思索著。眼角的精光一閃。盧氏忽然從座上站起,叫人拿來了筆墨紙硯,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封言辭誠懇的信,叫來了心腹丫鬟十分嚴肅的囑咐,再囑咐要其將這封信親手送到榮壽郡主地手上。
丫鬟領命而去,盧氏頭疼的扶額。自己坐在了窗前對著一盞紅燭,神思飄遠。
盧氏地心腹丫鬟帶著盧氏地信件到郡主府。就叫小夜攔了下來。一般來說。隻要是晚上了。不論是誰門房都不會放人進來地。隻是今天來地是煬家人才讓進地。畢竟韓墨與夏暮嵐地交情已經眾人皆知了。
小夜看著麵前這神態焦急地丫鬟麵露難色。玉爺他。半夜酒醒。喝下了一碗醒酒湯後。又纏著小姐做某種少兒不宜地夜間活動。現在房間裏地那種聲音還沒有停。讓她怎麽好意思過去打擾?
“現在還不方便。”小夜臉色雖然有點冷。但是已經很柔和了。那丫鬟先是愣了一愣。接著恍然大悟。有點不自在地站在原地等著。
房間裏地**四溢。韓墨軟綿綿地躺在了玉子涵地身下。抱著他地脖子嘟著小嘴撒嬌:“涵哥。腿沒力氣了。”
玉子涵低啞地笑。慢慢地加速擺動腰肢。咬著韓墨地小耳朵道:“墨墨。你纏地真緊。”
韓墨白皙地小臉上染了紅暈。墨色地雙眸迷離。快樂地呻呤溢出那張紅豔豔地小嘴。待一番浪潮地頂峰將自己湮滅後。才有氣無力地抱著玉子涵地脖子昏昏欲睡。
“乖,張腿,給你擦擦。”玉子涵府到韓墨的耳邊低聲的哄著,手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柔軟的汗巾子伸到韓墨張開地腿間溫柔擦拭到幹爽。
“小姐,煬家派人來了。”
韓墨一驚。很少在夜間聽見小夜的聲音:“派誰來了?”
“煬家主母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小夜在門外答道。
韓墨從玉子涵的身下滾出,正要下床,就被玉子涵提溜了回去。輕柔快速的幫她穿上了衣服才讓她下了床。
韓墨到正廳接見盧氏派來的人。盧氏的心腹丫鬟恭恭敬敬的向韓墨行了個禮,完後就將盧氏的信件雙手奉上。
韓墨接過,打開一看,越看心中越是驚怒,這盧氏居然設計讓夏暮嵐與煬書兩人圓房了!雖然盧氏在信件中已經將這樣做的原因用懇切地語言跟韓墨解釋地很清楚了。而且,也說明了這麽做是為了夏暮嵐好。隻有生下了孩子,才能在煬家站住腳。不然就算你是個公主也很難在煬家穩住地位。
夏暮嵐與煬書圓房是韓墨所希望的。但是她並不希望是在兩人沒有感情地基礎下圓房。盧氏來信,就是希望天明的時候韓墨能到煬家去。不然被強硬圓房了的夏暮嵐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他們也製不住。韓墨的心中煩亂不堪,腦海裏盡是夏暮嵐那天渾身是血,拿著匕首到處追著人殺的樣子。
玉子涵穿好了衣服從房間裏出來,看見韓墨坐在主座上皺眉深思的樣子,不由得從背後擁住了她:“想什麽呢,煬家誰來了?”因為玉子涵與煬書的交情不錯,所以在說煬家的時候也隱隱有一絲關切之意。
韓墨將盧氏的信件遞給了他,玉子涵接過細細的看,先是皺眉,接著又釋然一笑的抱起了韓墨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別擔心了,這或許是個轉機也說不定。煬書這男子,也是個負責任的。而且我覺得他對夏暮嵐也不是沒有好感的。昨兒喝酒,十句裏有兩句是關於她的。”
玉子涵的一番話說的韓墨豁然開朗,或許,借著這個機會推他們倆一把也不錯,隻不過,韓墨的眼光微閃,他們的中間還有個崔寧。按照夏暮嵐的脾氣,肯定是不會容下自己喜歡的人還有別的女人,就算有,肯定也會被她虐死。所以這個崔寧,韓墨要好好的思索一番才是。
如果用強硬的手段的話,崔寧死了,煬書必然會遷怒於夏暮嵐,心裏有了疙瘩肯定就不能和夏暮嵐相愛。這樣反而不美,不合韓墨的意。如果……韓墨的腦海裏自然的反應過那個雙目如鷹的男人。
輕笑了一聲,韓墨的心裏大概有了主意。忽然小屁股上一痛,她回頭瞪了玉子涵一眼,玉子涵眼光斜睨著她,嘴角噙著一分似有似無的壞笑:“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你在打壞主意。乖乖跟相公交代了。”
韓墨為難的看了眼盧氏身邊的丫鬟,那丫鬟甚有眼色,馬上別開眼,低頭數地板。
韓墨坐在玉子涵的腿上扭了扭,抱著他的脖子將自己大概的思路說了出來。玉子涵微微皺眉,眉宇間已經有了難色:“這樣不太好吧。”雖然他對那崔寧甚有戒心,不過跟煬書的關係還不錯,這樣拆散人家,總是不太好的。
韓墨在他的胸前擰了把,墨色的眸子波瀾微閃:“就算我不做,按照崔寧的性子,她和煬書早晚也是要分的。難道涵哥你不覺的煬書跟夏暮嵐比較合得來?”
玉子涵皺眉思索了一會道:“也是,關於崔寧,我也聽過些。在酒樓裏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煬書能原諒她,已經是大度了。要是崔寧還不收斂自己的性子,那兩人確實早晚要分的。”
韓墨扁著小嘴:“那還不同意?!”
玉子涵低頭含笑的看她撅著紅豔豔的小嘴,不滿的樣子,心中一動,俯頭擒住了那張小嘴,輕柔的廝摩纏綿。韓墨臉色微紅的從他的吻裏逃了出來,有點不自在的看了眼房間裏的外人對玉子涵道:“我要到煬家去了。你去不去?”
玉子涵想了想,還是不去了,不然麵對著一個男子,難保夏暮嵐不會惱羞成怒。摸摸額頭,緊抱了下韓墨:“我不去了,你早去早回,順道也把玉昭昭叫上。今天一晚沒睡,我等你回來補覺。”
韓墨恩了聲,在玉子涵放開懷抱的時候從他的腿上滑下,回頭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玉子涵含笑點頭,韓墨踏出了正廳直接到玉昭昭的院子把衣衫不整的玉昭昭叫了出來。玉昭昭滿臉怒色的從房間裏開門而出:“你們夫妻倆怎麽都喜歡在別人忙的時候叫人!”
韓墨看玉昭昭白膩的脖頸上櫻紅點點,不用看也知道她剛才到底在忙什麽了。
“昭昭姐,真有急事。”韓墨麵色沉靜。玉昭昭沒好氣的拉上領子道:“什麽事?!”
韓墨不語,隻是遞給了玉昭昭一封信。玉昭昭疑惑的接過,拿過信一看,漂亮的大眼裏閃過一絲怒色,隨即消失不見。隻是她的雙拳握緊,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鼓脹,冷哼了一聲走在了韓墨的前頭道:“我們去看看!”
韓墨看玉昭昭蓄勢待發的樣子不由得暗自擔心。不知道帶上玉昭昭的決定對不對。她心裏掛念著夏暮嵐,也就加快了腳步跟上玉昭昭。兩人一起向煬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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