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東風西雨3
夢醒時分,夏暮嵐覺得身體累極,腿間的異樣和壓在身上的重量讓她不悅的皺起眉。煬書緊抱著夏暮嵐朝她的身體裏猛衝一記,將自己最後的一絲發泄在了夏暮嵐的體內。
夏暮嵐蹙起了眉,幽幽的睜開了雙眼正好就看見了俯在自己身體上休息的煬書。她現是驚愕了一下,感覺到身體裏那尚還堅硬的物體,羞怒至極的將沒有防備的煬書推翻在一旁,氣的手指顫抖的指向上臉還有一絲愜意的煬書:“你,你竟然!敢!”
下身從濕潤緊致的地方退了出來,一時的冰涼讓活動了一夜的煬書稍微驚醒了下。他看向一臉震怒的夏暮嵐,眼神疑惑,難道不是公主和母親合起來算計自己的嗎?為何到現在卻又這樣的一副樣子?
煬書的這個疑惑的眼神夏暮嵐居然懂了,她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眼神陰森森的看著床邊的煬書。煬書微紅了臉,連忙胡亂的穿了件褲子,看向夏暮嵐張口欲言,眼神晦澀不明,最後還是道:“我會負責的。”
夏暮嵐的雙拳捏緊,披上了外袍從**艱難的下來,也不管腿間羞辱的疼痛,幾步飛快的走到房間裏裝飾性的刀架前,拿起了呈放在上麵開了刃的劍,撥了出來。撿尖直直的指向目瞪口呆,眸中難掩驚訝之色的煬書。
“暮嵐?……”煬書看了眼步步逼來的劍尖,神情晦澀不明。視線從劍上挪開,他認真的看向夏暮嵐陰沉沉的雙眸:“你真的想殺我?”
夏暮嵐的步子微微一頓,劍尖偏了兩分,直指煬書的胸口。煬書忽然一笑,笑容裏帶著一點苦澀,和縱容之意的掀開剛剛胡亂穿上的上衣領口。露出了胸膛,坦然站立的麵對著夏暮嵐地劍尖閉上了眼睛。
夏暮嵐的目光一陰,幾步快走,劍尖就沒入了煬書的胸膛一分。煬書悶哼了一聲。門外傳來丫鬟的驚叫:“公主!千萬不可以呀!”
“榮壽郡主到!”不知是哪個丫鬟高喊了一聲,夏暮嵐麵色僵硬的站在了原地,劍從手中脫落。煬書捂著胸口,臉色慘白的跌坐在了地上,鮮血不停地從指縫裏沁出。疼痛使他低低的呻呤出聲。
門被從外麵打開,首先進來的是一頭銀發的韓墨。接著是玉昭昭。韓墨看了眼夏暮嵐衣衫繚亂站在原地臉色僵硬的樣子。心中一酸,快步上前拉住了夏暮嵐的手,當做沒有看到她衣服裏那些歡愛的痕跡,輕柔的喚了一聲:“暮嵐。”
“韓韓,讓,他走。”夏暮嵐幾乎是咬著牙,死憋著說出這句話的。要不然她害怕自己會柔弱地哭了出來。
韓墨朝身後地玉昭昭使了個眼色。玉昭昭有點討厭地看了煬書一眼。提起他就拖到了門外丟掉並關上了門。
當門再次地關上後夏暮嵐終於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韓墨無語地抱緊了她。她真地不知道現在能用什麽話來安慰她。
夏暮嵐在韓墨地懷裏放聲大哭。玉昭昭倚門看著兩人不語。等到許久後夏暮嵐無力地靠在韓墨地懷裏閉著眼睛不說話。房間裏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韓墨幾番思索之下。還是決定開口道:“暮嵐。要不要先睡一覺?”
夏暮嵐一顫:“我想。洗澡。”身子一頓。她慢慢地垂下了頭。沉睡了過去。韓墨抱著夏暮嵐愕然地看向站在夏暮嵐身後正收回手地玉昭昭。
“昭昭姐……”
“讓她睡一覺再說。”
韓墨看了夏暮嵐沉睡地睡顏一眼,點點頭,和玉昭昭一起將夏暮嵐抱到**。兩人對著夏暮嵐無語,隻期望她呢能自己度過這一關。
“妾,煬盧氏求見榮壽郡主。”低沉而緩慢的女音在門外響起。韓墨的臉一沉。雖然盧氏所做的符合了她的心意,但是她心裏還是微有怒意。畢竟,受害的那個人是夏暮嵐。
“進。”短暫而聽不出喜樂的回答讓門外的盧氏心中有點坎坷。她敢做下這事,固然是不顧夏暮嵐的公主之尊,對煬家地命運做了最後一次的掙紮。但是,盧氏卻對這榮壽郡主沒有把握。不,應該說一分把握也無。
盧氏輕輕的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銀發燦燦神色清冷的榮壽郡主。她低了頭。幾步快走到韓墨的麵前恭敬的行禮道:“妾,煬盧氏,拜見榮壽郡主。”
韓墨看了盧氏幾眼:“你真大膽。”
一句話說的盧氏額角冒汗,身子也更低了下去,語氣誠懇的道:“郡主明鑒,妾這麽做,確實是為了公主好。”
韓墨隻覺得心裏堵的慌,看也不看盧氏一眼道:“你先下去。”
盧氏在心中捏了一把汗,見韓墨沒有說責怪自己地話。在內心中鬆了一口氣。轉身退下了。
韓墨揉了揉夏暮嵐在睡夢中也緊蹙起地眉頭,向進門後一直很少言語的玉昭昭道:“昭昭姐。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怎麽辦?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主意麽?”玉昭昭地語氣裏帶著絲責怪的意思。韓墨忽然明白,她是在怪自己剛才沒給盧氏顏色看。將自己和盧氏算成一夥的了。雖然心中微微有點難受,但是韓墨還是柔聲解釋道:“昭昭姐,你誤會我了。”
玉昭昭挑眉,表示自己在聽。
“昭昭姐,也許你認為,就算到了這個地步,隻要暮嵐不在意和離就好了。但是暮嵐跟昭昭姐不一樣。她是公主,天子的嫡親妹妹。莫說離婚不容易,就是離了,也會被世人唾棄的。她不是世外仙人,所以她躲不開這世俗的眼光。注定要在煬家一輩子的。”
韓墨頓了頓,看玉昭昭的眼色已經有了一點柔和,繼續解釋道:“別以為公主之尊就能怎麽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暮嵐想要在煬家站穩腳跟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須要有一個孩子能成為她下半生的仰仗。不然,我怎麽舍得,看她就這樣為了那個人孤苦一生?從前不明白,現在嫁了涵哥才懂得,女人一生,最好的結局莫過於有個好歸宿了。”
玉昭昭緊緊的蹙眉想看沉睡的夏暮嵐,喃喃道:“我不懂……”轉眼看向韓墨,帶著點遲疑的問:“那個崔寧怎麽辦?有她在,煬書跟暮嵐也沒有辦法在一起。有第三個女人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如果用強的,隻怕這煬書也會怪到暮嵐的頭上。”
韓墨微笑的看向玉昭昭:“昭昭姐,你就隻有這點本事了麽?”墨色的雙眸一寒,十分平常又隱露篤定的道:“昭昭姐,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法子叫煬書離崔寧遠遠的。玉昭昭漂亮的大眼先是疑惑後變得清亮:“難道你……那天碰到的那個男人?!”
韓墨微微點頭,微笑著道:“要煬書完完全全的死心,就一個男人,還不夠。”
玉昭昭跟著點頭,是呀,要不然那天崔寧在酒樓裏與男人摟摟抱抱的,叫煬書親眼看見了都還是原諒了。看來要用別的什麽東西來加深他們之間的裂痕才好。
玉昭昭的雙眼大亮,挪動屁股挨著韓墨坐著,緊緊的摟著韓墨的肩膀道:“小心肝呀!你真有本事!”
韓墨哼哼了兩聲:“昭昭姐剛剛凶我。”
玉昭昭狠狠的在韓墨白嫩的臉蛋上吧唧了幾口,笑道:“呀呀,小心肝別跟昭昭姐生氣呀!”
韓墨的嘴角剛剛彎起又放下,雙眉蹙起帶著憂愁無聲看向睡著的夏暮嵐。玉昭昭拍了拍她的後背,聲音柔和而正經的道:“放心吧,你先回去。有我看著,必不會叫她作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經過剛剛一鬧,韓墨的雙眼也已經快要睜不開了。思索了下,有玉昭昭在這裏,肯定不會讓夏暮嵐出什麽事的。心裏微微放鬆,就依著玉昭昭的話點點頭:“我先回去休息下就過來。昭昭姐你千萬要看好她。”
玉昭昭嗯嗯的點頭,往門口推搡著韓墨叫她出門。韓墨出了門,就直接回了郡主府。進了正房的門,玉子涵仰躺在**,悠閑的看著一本書,如約的等著她一起補眠。
許是聽見了門口的聲音,玉子涵笑了一聲,也沒有回頭,隻是喚道:“還不快點過來。”
韓墨一聽,邁著飛快的步子飛快的撲到了玉子涵的懷裏,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聞者他身上的清香,感覺疲憊的身心都得到了一次舒適的放鬆,軟綿的嗓音帶著撒嬌意味的喊著聲涵哥。
惹來了玉子涵的低笑,他把書往床頭一丟,摟緊的韓墨的小腰任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道:“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韓墨閉著眼睛微微皺眉:“刺了煬書一劍,傷口應該不深,我看劍尖上的血跡也不是很多就沒管。”
玉子涵先是皺眉,聽見韓墨後來說傷口不深也就放下了。心裏思量著什麽時候去看煬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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