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手,陸思銘失蹤了,現在陸府人去樓空,到處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清晨,段衝和曹雲間便來到陳河家中匯報情況。

陳河本打算派他們前去暗中監視著陸思銘的一舉一動,怎料等師徒倆來到陸府的時候,陸思銘早已不見了蹤影。

“另外,連他們陸家的貴重物品全都被帶走了!看樣子,陸思銘這是要跑路啊!”

陳河冷哼一聲:“幹了這麽多髒事,即便他想跑,軍機處和警署也不會放過他!”

果不其然,得知消息後,軍機處和警署同時出動,四處搜尋陸思銘的下落。

然而他們聯係了南城周邊的所有城市,都沒能找到關於陸思銘的任何線索。

“真是見鬼了,我們明明給周邊城市發了協查申請,隻要陸思銘進入任何一城的領地,都會第一時間被偵察到!可為什麽一點消息也沒有呢?”

曹行遠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大活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陳河低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那你說,陸思銘會不會為了故意迷惑我們,根本沒有離開南城?”

“這倒是有可能,隻是要在全南城範圍內找一個人,難度有些大。”

“當晚的監控有拍到陸家車隊的行動軌跡嗎?”

曹行遠點了點頭:“拍到過一部分,但後來車隊駛進了山路,監控就此消失了。”

“那就以最後捕捉到畫麵的地方為中心,對周邊地區逐一排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陸思銘找出來!”

“是!”

隨著搜索力度擴大,第二天一早,便有了收效。

“陳聖手!找到陸思銘了!他和他的手下全都暴斃在一處荒郊野地,從現場情況來看,他們應該是遭到了什麽人的襲殺,全都一擊斃命!”

得知消息,陳河當即帶著段衝和曹行遠,趕往現場。

陸思銘的皮膚已然變得蒼白如紙,臉上還保留著最後那副驚恐萬分的表情。

從他瞪大的雙眸就不難看出,陸思銘此前遭受過莫大的恐懼。

“奇了怪了,這些人身上都沒有明顯外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怎麽就離奇身亡了呢?”

曹行遠一臉疑惑地說著,突然注意到陸思銘的脖頸處,有個東西正在反光。

“這是……銀針?”

看到此物,曹行遠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抬頭望向陳河。

一旁的段衝同樣瞪大雙眼,滿臉驚恐:

“怎麽會這樣?難道這些人都是死於飛針之術?”

“可飛針之術不是陳聖手獨創的招法,除了他,根本無人掌握嗎?”

一時間,在場眾人皆是摒住了呼吸,默默注視著陳河。

“怎麽?你們還懷疑我不成?”

陳河淡然開口:“倘若我真的想除掉他,還需要大費周折,把他帶到這種地方嗎?”

“陳聖手,您別誤會,我們絕對不敢懷疑您!隻是大家都知道,這飛針之術隻有您才熟練掌握!要不您再想想,除了您,還有誰會使用此術?”

隻見陳河低頭思索片刻,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至少在我認識的人裏,沒有誰會這招。”

聽到陳河這麽說,曹行遠也不敢多問,隻好將手中的銀針交給部下。

“把這東西拿回去化驗,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段衝來到陸思銘的車旁,透過窗戶,隻見後排放著滿滿當當的金銀珠寶。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到死也沒能守住陸家這些家業!”

盡管警署和軍機處盡量封鎖消息,但陸思銘的死訊,還是傳遍了南城。

南城民間大受震驚,商界更是因此引起一陣恐慌。

“鍾會長,陸家可是南城商界的中流砥柱,他們一旦出事,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啊!”

“沒錯!我的公司跟陸家還有不少合作項目,這要是爛尾,我可是賠得連本都不剩!”

“您身為會長,總要給咱們想想辦法吧!”

會議室內,鍾山林被一群董事長堵著,皆是逼他想出對策。

然而事發突然,即便是鍾山林,眼下也無計可施。

“你們幾位來找我也沒用啊!我也沒想到陸家會突然出這種事!眼下就連個接班人都找不到!”

“鍾會長,大夥兒都知道,陸家是在得罪了陳河之後,才遭遇不測!傻子都能猜到這一切肯定跟陳河有關!”

“沒錯!他跟陸家的糾紛,為什麽要連累我們這些無辜人?今天必須找他要個說法!”

“鍾會長,要是您不肯出麵主持公道,那就別怪我們集體退出商會了!”

此話一出,鍾山林更是滿臉震怒。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陳聖手當初待你們不薄,如今出了事,你們反倒為難起了他?”

“我們也是無奈之舉!若不是陳河,大家怎麽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鍾會長,我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讓陳河賠償我們的損失,從此滾出商界!要麽,就把他交給軍機處處置!”

麵對眾人的步步緊逼,一時間,就連鍾山林都想不出辦法反駁。

即便兩天後警署出具的報告,證實陸思銘的死跟陳河沒有任何關係。

但陳河跟陸思銘的衝突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南城依舊謠言四起。

“陳聖手,實在對不住!陸家這一倒,牽連到的企業眾多,眼下他們全都要您賠償損失,我實在勸不過他們……”

看著鍾山林為難的表情,陳河並沒有責怪他。

“沒事,這件事情本就難為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別管,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聖手,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出了事就開始造反!要不我幫你去教訓教訓他們!免得這幫人不懂規矩!”

段衝攥著拳頭,眼中滿是怒意。

“這個時候魯莽行事,反而是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