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之後,府裏似乎的確被治理的井井有條。
僅僅隻是第二天,整個府裏仿佛煥然一新,花園開始重新栽種,府裏開始大掃除,就連早餐都變得更加豐盛了。
許陽忍不住誇讚了幾句,然後便出門了。
他先是去了一趟六道堂,然後從楊旭那裏調集了關於胡忠義的全部資料。
“麻煩你替我看看,這胡忠義和什麽人走得更親近一些,給我列出一張名單來。”許陽的。
楊旭立刻拱手:“在所不辭。”
許陽點了點頭,然後又走下四樓,來到了地獄道。
在看見閔風後,閔風連忙上前拱手:“頭兒,那杜斌的屍體都快臭了。”
許陽咧嘴一笑:“沒事,隻要還能認得出麵貌就行,咱們現在就去軍營一趟。”
閔風點頭:“是!”
不過,許陽仔細的想了想,僅憑自己這些地獄道的弟兄,恐怕還是不夠穩妥!
必須把修羅道的弟兄一起帶上才有保障!
萬一那胡忠義突然反水,可是大災難。
而修羅道得到許陽的邀請後,也毫不猶豫,直接跟許陽一起前往京營。
現在整個六道堂都對許陽有好感,就因為他讓所有的副道主都官升一級!
而修羅道一出場,就讓許陽放心了很多,因為他們的實力看起來似乎比金銀的將士還要精銳。
聽說這可是虎騎,專門聽命於皇上的。
很快,地獄道和修羅道就一起跟著許陽,前往京營。
等到了京營後,門口的守衛便直接攔住了六道堂。
許陽沉聲道:“六道堂辦案,所有人不得幹擾。”
門口那位守衛也認出了是許爵爺,頓時為難道:“爵爺,咱們也不想啊,可是您人也太多了。”
許陽回頭一看,好像是挺多人的。
足足有三四百號人。
他一巴掌甩在對方腦殼上:“人多又怎麽了,我是來查案的,少廢話,開門,不然我向大帥舉報你啊。”
那守衛頓時臉色發苦,隻能讓許陽帶人進去。
許陽立刻讓修羅道,直接將胡忠義所在的大帳給封鎖了。
胡忠義聽到動靜,也立刻從裏麵走出來:“許陽,又是你!”
“你今天帶這麽多人來,究竟想幹什麽?”
胡忠義是真惱火了。
真當他好欺負嗎?
許陽咧嘴一笑:“沒什麽事,就是想來找你問一件事。”
許陽說著,直接讓人把杜斌的屍體抬了上來。
“認不認識這個?”
胡忠義看見杜斌的屍體後,頓時瞳孔猛地一縮:“他怎麽死了?”
這可是他的得力幹將啊,就這麽直挺挺地死了?
許陽笑眯眯道:“是啊,他帶人偷襲大月國使團,害大月國險些全軍覆沒,被我給殺了。”
胡忠義眼中近乎噴火,怒斥道:“既然他犯了錯,殺了就殺了,你來找我幹嘛?”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不來找你不行啊,他臨死前,交代出了你就是幕後主使。”
胡忠義怒斥:“你是想欺負我這個斷臂之人嗎?”
“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各位六道堂的弟兄,也千萬不要聽他瞎說!”
修羅道道主穿著一身盔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酷無情。
閔風立刻上前大罵:“放你娘的狗屁,杜斌是你的手下,你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胡忠義眼神微縮,他死死咬牙:“他雖然是我手下,可我的確不知情!”
他不可能承認這件事。
一旦承認,那麽他會立刻被六道堂逮捕,到時候便真是死路一條了。
許陽咧嘴一笑:“不知情是吧?”
許陽直接拿出了一張紙,而後道:“這是杜斌死前,給我寫下的證詞,說他偷襲大月國使團都是你指使的!”
謝必安望著這張紙,有點發懵。
閔風也是,他好像記得杜斌沒寫過啊。
“你要是不說,我立刻就將這份證詞遞給陛下,讓百官傳閱,你應該知道大月國使團被刺殺,惹的朝野震怒。”
胡忠義駭然。
眼神中閃過一抹凶厲,立刻示意身邊的一名將士。
那名將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衝上前,一把奪過那張紙便往嘴裏塞。
一邊塞,一邊咳嗽大笑。
胡忠義也哈哈大笑起來:“許陽,證詞沒了。”
許陽笑眯眯道:“那是假的,昨天我如廁時用來擦屁股的。”
“嘔!”那個將士頓時嘔吐不止。
胡忠義臉色難看至極,開始緩緩拔刀!
許陽眯起雙目:“你這麽急著毀滅證據,看來有嫌疑,給我直接拿下!”
胡忠義怒吼:“我看誰敢!”
他怒吼一聲,那些屬下頓時紛紛聚集,遮住了胡忠義。
那些將士們和六道堂的人頓時針鋒相對!
修羅道主看向許陽:“怎麽樣?要不然我們直接發起衝鋒,我這一衝,保證把他們的陣型衝破。”
就在兩方針鋒相對時。
從大帳內突然又傳出一道聲音:“許爵爺慢著!”
說話間,從大帳內走出一人。
此人身穿紅色官袍,蒙著麵,看不清長相,但卻能判斷出,是朝廷當官的。
而且應該是個大官。
這種人,怎麽會出現在這?
許陽咧嘴笑了起來:“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胡忠義,你勾結朝廷大員,罪加一等!”
胡忠義怒斥。
那名紅袍官員則嗬嗬笑了起來:“許爵爺開玩笑了,不過大家還是以和為貴,有些話我想請許爵爺進大帳再說。”
“請!”
說罷,他做出一副請的手勢。
許陽有些猶豫,看向葉玉衡。
葉玉衡道:“去吧,一旦有危險,我瞬間就能殺人。”
“百步之外,誰都傷不了你。”
許陽頓時自信滿滿,直接走了進去。
很快,那個紅袍官員也跟了進來,朝著許陽拱手道:“許爵爺。”
“老家夥,你究竟是誰,既然想跟我談談,那就把麵罩摘下來才有誠意。”許陽道。
那紅袍官員嗬嗬一笑:“這麵罩是我遮蔽身份所用,要是摘掉,那我便徹底暴露了。”
“不過許爵爺要是真想知道我是誰,倒是可以加入我們,如此我自然願意真麵目世人。”
“加入你們?”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前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