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王朱淳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走了,留下一幹傻眼的眾官員,許久有一個人冒出一句話:“藩台大人,接下來怎麽辦?”“尼瑪說怎麽辦,我怎麽知道!”蔡琰年大爆出口,幽邃陰險的眼神,讓人不禁打了個寒戰。
“今天晚上,派人幹掉人,勞資豁出去了!”蔡琰年眼裏紅光外露,眾人跟隨這位大人N年,自然知道蔡琰年動了殺心,紛紛表示讚同,以前也出現過這樣的事兒,也是用同樣手段解決了,神不知,鬼不會覺,幹淨利落,上麵的官員也被他們堵住了嘴!
容碩知道自己已經動了蔡琰年一等烏龜王八蛋的底線,所沒有回王府,派人通知了朱妍不來過夜了,朱妍氣得摔壞了幾個上好的唐三彩,耍著小性子道:“老娘,跟你沒完!”幾個貼身宮女嚇得魂飛魄散,這女人變化太大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錦衣衛衛衙門內,一個牛高馬大的漢子大聲訓話道:“兄弟們,好久都沒有舒展筋骨,是不是?”一群穿著飛魚服的人,熱血沸騰大聲吼道:“是!”“張百戶,是不是有什麽任務?”一個錦衣衛問道。“嘿嘿,當然是好事,抓幾個持刀行凶的鳥人而已!”張大力完全是一副土匪頭子的樣子,下麵的錦衣衛們,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兄弟們,出發!目的地武昌驛站!”七十多個錦衣衛緊握著繡春刀,直接奔向武昌驛站。天已經黑了,隻見一條火龍緩緩前進著。一對巡城士兵迎了上來,大聲喝道:“來者何人?”那條火龍沒有,每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
巡城士兵覺得情況不對勁,帶人追了上去,“兄弟們將他們圍起來!”火光照亮了那群人,士兵們大驚,連死的心都有了,原來是錦衣衛辦差,張大力對那批人冷冷道:“敢阻擋我們辦差,勞資活劈了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一個把總怯怯道:“請上差恕罪,都是小的們瞎了狗眼!”他又會過頭來對一班屬下道:“還不讓道!”
士兵們散開了,他正要腳底抹油的時候,張大力叫住了他:“誰允許你走了?”把總像中了定身法一樣,心中叫苦不迭,手中的刀嚇得抖落了,平時欺負幾個外地人,老實的商販,一些邋遢的難民,現在得罪眼前這班大爺,隻有挨揍的命!
“大人有什麽吩咐?”把總舌頭都快打結了。張大力使了一個眼色,幾個校尉帶陰狠的神色,手腳麻利將這些人粽子一般五花大綁,連嘴也堵住了。如果不把這些人解決,今晚的行動就是敗了!
三更時分,夜黑風高,空氣夾雜著絲絲寒意,十幾道黑影出現在驛站的房頂,一個被尿意憋醒的驛卒,見到幾個人鬼鬼祟祟,剛要大呼,就被“哢嚓”一聲擰斷了脖子。
十幾道身影衝進房內,不管**有沒有人,一陣胡亂的亂砍,棉絮橫飛,“大哥,怎麽沒有人?”一個黑衣人小聲道。
領頭黑衣人,喝住了所有的人,“不好,中計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門已經關上,一個邪魅的身影點燃了蠟燭,橫梁上,床底下,屏風後,鑽出七八十個錦衣衛,一息之間,所有的黑衣人全部被拿下!
張大力拍著容碩的肩膀道:“還是老弟有先見之明啊,改天請喝酒!”容碩將一萬兩銀票,在眾人麵前遞給張大力,微笑道:“這是給弟兄們買酒喝的!”在場的錦衣衛眼睛無不放精光,到一口涼氣,這位小爺真他娘的大方,張大力抱拳道:“”我代這幫兔崽子們就此謝過了,我們走!”張大力手一揮,那些黑衣人像死豬一樣被拖走了!
朱妍睡得正香甜,一雙鹹豬手正在她的身上糊摸,她咂咂嘴,睜開眼,花容失色,剛要大聲高呼:“有Y賊!”一見那張熟悉的麵孔,立馬撲在那人的懷中,一副怨婦的模樣道:“怎麽現在才回來,是不是跟張大力喝酒去了?”容碩斯文條理道:“沒有!絕對木有!剛才去抓幾個蟊賊!”“那就好,算你老實,要是對不起老娘的話,我就跟你沒完!”“好好好,怕了你!”容碩一副求饒的模樣道。
看著這衣裳單薄,春光若隱若現的,嬌嫩欲滴的朱妍,容碩嘴角掛著一絲邪邪的笑,朱妍見狀,嚇得瑟瑟發抖,如同受驚的小兔子道:“你想幹嘛?”“嘿嘿,當然是……”容碩吻住了朱妍的香唇,兩人交織在一起……。
“什麽,蔡通這幫人還沒有回來!”蔡琰年眼睛紅紅的,一個老管家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老爺,錦衣衛衙門傳人問話,說昨天抓了一批蟊賊,聽說我們府上的!”小廝揮汗成雨,心中七上八下。“這幫飯桶,怎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錦衣衛抓住了,搞不好項上人頭不保!去跟他們說,與我們無關!”小廝立馬下去回話了!
“容碩你這個韃子,怎麽總是壞本官好事?本官跟你沒完!”蔡琰年氣得捶胸頓足,一口鮮血噴出,人暈死了過去,老管家大呼:“大人暈倒了,快去傳郎中!”整個蔡府亂成一鍋粥。
但是武舉考試不會因為一個人而中止,蔡琰年委托鄂王幫忙主持,鄂王本來不想介入一省的派係糾紛,但是為了自己女兒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其他的幾個科目很順利,捷報頻傳,一個個捷報讓蔡琰年死去活來N次,隻剩下半條命了。
在自由比試中,常昊使出武當梯雲縱和太極劍,劍氣淩厲無比,要不是不死之身的作用,容碩早就躺下了,看著容碩血肉模糊的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恢複,常昊傻了眼,這家夥殺不死,隨著時間的流逝,常昊真氣耗竭,臉色愈加難看。
是時候輪到容碩出手了,一出手就是殺招,令人膽寒不已,一掌將常昊擊飛,還沒等人反應過來一道劍氣割斷常昊的手筋,常昊在地上鬼哭狼嚎,痛不欲生,對習武之人而言,沒有了武功比殺了他們還難受,在場無不震驚!
厲雲海也好不到哪裏,被容碩一指擊穿了琵琶骨,終生成了廢人,剛要自殺,被容碩將他手中劍踢飛了,雷霆手段,冷血無情有時候是必要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梟雄本色應當如此。
朱淳頷首道:“此子必成大器,恐怕妍兒是留不住他了!”在場的官員,觀眾無不瞠目結舌,這人太變態,心狠手辣,毀掉了湖廣最好的兩顆苗苗,霸道無比!
軍事策論對容碩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武舉畫上圓滿的句號,湖廣曆史上最牛人誕生了,應該大明曆史上!
還有三天發榜,容碩一心一意陪著朱妍遊山玩水,東湖上一對神仙眷侶偎依著泛舟,男的比女人還美,女的沉魚落雁,一些在湖上泛舟的士子看的眼見都不眨一下,頻頻出現撞船事件,有不少人因此落水,朱妍看得咯咯地嬌笑:“你呀,應該是投錯胎了,我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容碩在她愈加豐滿酥胸上抓了一把道:“我要真是女人,也不會天天跟某個人睡在一起!”朱妍羞得臉都紅了,啐了一口道:“大色狼,不理你了!”說完就扭過頭,嘟著粉嫩的小嘴,心中甜甜的!
容碩已將她拉入懷中,熱吻起來,一開始朱妍還在掙紮,不到一會兒目光迷離,墜入愛河!“噗通!”又有兩個人落水了,容碩朱妍相視一笑。
武舉發榜了,第一名:容碩!武解元。有人見過此人道:“我聽說此人剛中亞元不久,現在又中武解元,難道是天上的玉皇大帝轉世投胎?”“嗯,應該如此!”“你們還聽說沒有,本來文解元也是容碩的,但是中丞大人覺得此人年紀尚幼,所以給了他一個第五名!”“聽說他和鄂王府朱妍郡主一起泛舟遊東湖!”“喔,那家夥不得了了!”榜前一群人七嘴八舌,聽得人口水直流,說的人眉飛色舞,仿佛自己就是主角。
容碩也不知道這人怕出名,豬怕壯,有商業頭腦的說書先生將他的事跡寫成了平話,每天分三集評說,中和門聽書觀眾越來越多,說書老先生恨恨地賺了一把。
武昌錦衣衛和東廠密探同時發出一封密報,幾經周轉分別到了錦衣衛都督劉守有,和東廠都督張誠手中,上麵寫道:“啟稟大人,武昌有一女真人名叫容碩,本次鄉試中一舉拿下了文舉亞元,武舉解元,實乃本朝一件奇事,另外他還是錦衣衛一名普通的校尉!”劉守有讀完,眼都直了,喃喃道:“這還是人嗎?”張誠讀完,感慨萬千道:“韃子中竟有如此了得人物?吩咐備轎子,雜家要進宮見皇上”
張誠立馬乘著轎子進宮去了,正好碰上劉守有的轎子,張誠提著沙啞的嗓子道:“劉都堂這麽晚上哪兒去?”劉守有笑道:“進宮麵見皇上,您老呢?”“雜家也是一樣,一道如何?”“恭敬不如從命,公公您先請!”城樓上的錦衣衛見到兩頂轎子大聲道:“天色已晚,已經宮禁!”
張誠的一隨從大聲罵道:“你娘的,瞎了狗眼,這是東廠張公公的轎子和錦衣衛劉大人的轎子!”
守城的錦衣衛一聽心都涼了半截,立馬恭恭敬敬道:“兩位大人稍等,我這就通知敬事房的周公公給您兩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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