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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與李妙山的交情與日俱增,倆人都不是什麽高調的性子。如他們這等出身,一個是副省長的小舅子,一個是省會城市的市長妻弟,悶頭吃肉就好。
低調。
一定要低調。
故此,二人相交倒未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倒是馮楚欽春風得意有了新寵,其貌之美,並不比餘同差。尤其是陳二公子與餘同出雙入對之時,偶有遇到馮楚欽摟著新寵尋歡作樂,馮楚欽那刮骨一樣的目光,總會在陳二不留意時自餘同的臉上不著痕跡的掃過。
馮楚欽當著餘同的麵自然不會說什麽,在他看來,餘同相貌自然一流,不過,如今餘同跟在許邵池身邊,裝扮愈發老氣,倒將十分顏色掩去七分。又是這把年紀,虧得陳二好牙口,也不嫌餘同的老皮老肉硌壞了自己的牙。
隻可惜,馮楚欽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陳二牙口好不好根本無所謂,因為陳二公子是被吃的那個。隻要餘同牙口夠好就行。
除著許邵池愈發重用餘同,餘同本就是領導身邊打雜,尋常難得有空。空曠日久的陳二公子不耐寂寞總會想法子糾纏餘同,餘同倒也來之不拒,在**愈發花樣倍出的折騰陳二。
陳二被\操\的聲音喊啞,喉嚨裏帶著哭腔,直待餘同爽\透,陳二已呈半昏睡狀態。餘同把陳二抱到浴室清洗二,方一睡到天明。
小魚早習慣偶爾餘同夜不歸宿的日子。餘同不回家,都會提前跟小魚打招呼。小魚有學業在身,又要做些小生意,每天同何富貴學防身術,事務煩忙的很,除了擼\管啥的,也不大顧得上餘同。
倒是馮楚欽開始跟陳二漸漸走近,陳二本人沒啥,不過陳家有陳老爺子寶刀不老,何況陳二的大哥陳瀟勢頭凶猛,雖然現在比馮楚錚低了一級。但,陳瀟比馮楚錚要年輕幾年。
在政治上,年輕是一切的資本。
馮楚欽的新寵叫胡青,不過十八歲,膚白貌美,腰細腿長,身段兒妖嬈,兩瓣屁股既圓且翹,包在緊身低腰的牛仔褲裏,露出淺淺的一截腰線,帶出絲□惑。一雙翦水雙瞳,似會說話。難得的是跟馮楚欽時還是個雛,聽說更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至於為啥會出來賣,自然是家家有本血淚史。
每次馮楚欽把人壓在下麵操\弄時,胡青臉上那種羞憤痛楚青澀交織的表情總能勾起馮楚欽強烈的情\欲,夜夜都恨不能死在胡青身上。
胡青這樣的容貌,非但**能讓馮楚欽盡興,且床下還能跟馮楚欽聊一聊列夫托爾斯泰啥的,實在是內外兼修,難得的很。
馮楚欽著實將胡青寶貝了幾日。
依胡青的美貌,引人動心並非難事。饒是陳二被餘同收拾的服服貼貼,對胡青還是每次驚豔。馮楚欽自然不是傻子,早瞧出陳二的心思。
一日,馮楚欽把陳二約到自家別墅喝酒,作陪的便是胡青。
胡青跟著馮楚欽的時日不短,馮楚欽喜歡他,常帶他出去,自然不希望胡青丟他的臉,故此,特意請了禮儀老師教了胡青些許禮儀。
胡青比起以往愈發出挑,且在床間被馮楚欽□的眉宇間皆帶了幾分媚氣。
胡青似剛洗過澡,頭發吹的半幹,篷鬆的帶了一絲深藍,發尾有些濡濕的短發,身上鬆鬆垮垮的罩了件絲質的睡袍,一根細細的腰帶將睡袍攏係在腰間,那腰輕盈的似是盈掌可握。雪白的頸項上爬著青紫淡紅的□痕跡,陳二見多識廣,對上胡青水潤潤的一雙眼睛時,竟不禁喉間一幹,別開臉去。
馮楚欽哈哈一笑,摟住胡青,輕輕拍了他屁股一記,笑斥,“真是淘氣,怎麽穿這樣就出來了。”
“不穿這樣,穿哪樣?”胡青瞟馮楚欽一眼,不悅,肆意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脾氣,卻是身子往前一送,抬手倒了兩杯淺淺紅酒,取了一杯遞向陳二,他的聲音還帶著水色清潤,“陳先生,給你。”俯身而就。
精致的鎖骨下是交攏的頸領,自寬鬆的頸領,陳二清晰的看到胡青胸上一顆被玩\弄至紅腫的乳\頭。陳二這次不僅是口幹,連下麵都蠢蠢欲動。
餘同當然很好,每次都把陳二做的心服口服屁\股服。但,陳二也是男人。在餘同之前,他從未被人壓過。甚至在餘同占據上方之後,陳二偶爾也會有反攻的心,不過次次都被餘同無情的鎮壓罷。
餘同本事非凡,陳二甘敗下風。
此時,陳二打量著胡青精致的臉寵。
陳二心裏喜歡餘同,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此時此刻,他都忍不住想,縱使是餘同,年少時大約也就是這樣的姿□景吧。
陳二的眼睛頗是放肆,一路從胡青的臉,落到胡青嫩白的指尖兒,再到那半遮半現的大腿,以及那雙玉一樣的足弓。
真是難以想像,一個男人,竟有這樣的姿色。
當然,依胡青的年紀,他還並不算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樣完美的臉,以及誘人的身體,稍帶著稚嫩的身體。陳二覺著用“男孩”來形容胡青才算是恰如其分。男人,要像餘同那樣的強勢,才能被稱之為“男人”。
想到餘同,陳二熾熱的腦袋仿佛被忽然自發頂潑下一桶冰水,猛然清醒過來。
此刻卻聽馮楚欽帶著一絲別的意味吩咐道,“小青,你二哥有些醉了,扶你二哥去臥室休息。”
“不,不用了。老馮,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陳二連連推卻,他當然很中意胡青的相貌,不過,相對胡青而言,他對餘同的感情更為複雜,他甚至分不清那種夾雜了一絲懼怕與依賴與喜歡的情感是什麽?但是,陳二直覺的不想在他還擁有餘的時候再接受胡青。
與餘同相處這些日子,哪怕陳二笨了些,依舊明白,餘同並不是那種歡場中的人。
陳二欲起身,馮楚欽一把將其拉住,笑道,“怎麽,陳二,你還真怕了餘同啊?有他在,外頭找個樂子都不敢!”
“老馮,你說什麽呢。”陳二亦是個要麵子的人,聽到相熟的人這樣說,自然不高興。
馮楚欽皮笑肉不笑,嘴裏開始胡說八道,“可不是麽,我還聽說你常被姓餘的\操\的起不了身抬不動腿呢。”
“老馮,你他娘的胡噴什麽!”陳二臉色一沉。
“不是麽?”馮楚欽並非什麽高人,不過陳二腦袋簡單罷了。馮楚欽道,“不是麽?我還以為你是怕了姓餘的才不敢動小青呢。不是就好,兄弟就不為你擔心了。來,來,咱們兄弟難得見一回,喝酒喝酒。”
馮楚欽的激將法用的很到位,陳二的確是在餘同身下,不過這種事外頭如何能知道,他陳二還要臉呢。馮楚欽乍提此事,當真是叫陳二變了顏色。陳二就想著順藤摸瓜的跟馮楚欽打聽一番,到底是誰造他的謠呢。
依陳二的腦袋,能想出順藤摸瓜的法子已是難得。說話的藝術實在並非他所長,謠言的出處尚未打聽出來,就被馮楚欽一杯杯的勸酒喝得半醉,扶著胡青的肩就迷迷糊糊、左腳彈右腳的上了胡青的床。
若是陳二真醉死了,斷然不會與胡青發生關係。
可惜,馮楚欽的分寸掌握的實在好。陳二與胡青在**一番折騰後,方才兜頭去見了周公。
馮楚欽為了籠絡陳二,想著拆開餘同與陳二,不得已暗施美人計。實在這胡青還是他的心頭好,馮楚欽想到有人享用了胡青的屁\股,心裏亦不大痛快。半夜裏悄然摸過去,把胡青弄回自己房間,又是一翻折騰。直把小美人折騰的死去活來,方才罷休。
第二日,陳二醒來時,胡青正在他身旁熟睡。
胡青身上布滿肆\虐的痕跡,花瓣一樣的唇嫣紅微腫,單薄的胸膛上的兩顆紅纓慘不忍睹,頸上堆著密密麻麻的咬痕……陳二大吃一驚,這家夥完全沒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劈頭一巴掌把人抽醒,陳二怒問,“你怎麽到我**來啦!”壞了壞了,這叫餘同知道可怎麽辦?想到餘同的怒火,陳二心下一個哆嗦。
胡青被抽醒,倒是難得冷靜,扶著腰坐起來,淡淡地,“陳先生以為,我是怎麽到你**來的?”直接下床去了。
一\洞\侍\二男,胡青相當辛苦。雙腿微\張的撅屁\股摸出房,衣服都未穿一件,微微一動,後麵就有男人的體\液流順著大腿根流出來。這也是馮楚欽變態的吩咐,他收錢,自然要讓客人順心,何況伺候陳二一回,他所得亦是不菲。
陳二作賊心虛,未跟馮楚欽說一聲,直接駕車離開。他剛到家,馮楚欽的電話隨之就到,話裏話外的埋怨陳二不仗義,“老陳啊,咱們一道長大的兄弟,你喜歡小青,昨天死活拽著他的手不放,我稍說一句,你還要急眼,這會兒又把小青臉抽腫,你可忒不是東西了……”
陳二直接掛了電話,他脾氣不好,卻是分得清誰能惹誰不能惹,故此,陳二的混名傳了小二十年,他還安穩的混了政界。馮家的勢力在那兒擺著,他跟馮楚欽翻臉,沒啥好處。再者,胡青是他喝醉……眾所周知,那是馮楚欽的人……
陳二現在就想著,怎麽才能不讓餘同知曉他出軌的事。
原來陳二隻覺著餘同是個厲害人,但,他實在未料到餘同神機妙算到如此地步,不過三日,餘同打電話給他,問的直接,“胡青是誰?”
陳二心下一虛,手心一麻,掌中手機,啪的掉在地上,摔個七零八碎,電池飛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