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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來沒想過歐陽瑞會說出這樣軟弱的話,西門慶不由得愣住了,看向歐陽瑞的眼神是那樣的不可思議,心底更因為歐陽瑞剛剛脫口而出的我愛你而砰砰砰劇烈的跳動著,西門慶覺得,他的心髒都要從身體裏跳出來了。

我還要告訴你,如果剛剛你沒有質疑,接受了我的說法,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歐陽瑞低喃的聲音在西門慶耳邊回響。

明明是讓人如此毛骨悚然的話,聽到西門慶的耳朵裏,卻渾然不覺,他隻覺得以往對於歐陽瑞的印象全都轟然崩塌,似乎,這個一直霸道、愛吃醋、似乎無所不能的歐陽瑞,隻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我是賴定你了,不管是什麽人,發生什麽事,都不要想讓我離開你。當然,我還要反攻呢!念念不忘反攻大計的西門慶在心裏麵補充了一句,對於自己反攻的信心,隨著對歐陽瑞認識的加深,而更加堅定了。

好,既然如此,元宵節前,家眷的事便要安排好了,我在海上有個小島,從咱們山東出海三日的海程便可以到了,她們在那兒是絕對的安全,不過她們最好不要知道原因,家中的奴仆也盡遣散了吧。歐陽瑞把接下來撤離家眷的計劃與西門慶說了出來。

西門慶聞言點來了點頭:那我回家安排。

歐陽瑞給的最後期限是元宵節,因為他和趙棣已經得到消息,宋江一夥人將會在元宵節喬裝打扮去東京看燈,趙棣拐著武鬆在東京藏匿了起來,就是為了借著武鬆和宋江一夥人搭上關係,因而也就等著這正月十五。

究竟能不能順利的把水泊梁山的人收為己用,計劃最關鍵的一步就在這裏,這也決定這日後他們該如何行動,因此元宵這夜,最為關鍵,不論成敗,後顧之憂也總要安排好的,因此歐陽瑞才會希望西門慶能在十五之前把家人都安頓好。

歐陽瑞自己也已經把川蜀那邊最為重要的一些人和物資,還有回春堂這些年待他感情頗深的一些老大夫,早就在月前便分幾路離開了各地,去了那小島。

這是歐陽瑞最周全的考慮,但是西門慶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等到十五,而是想現在就打發吳月娘和西門大姐、惠兒三人走,因為今年的除夕,他想和歐陽瑞一起過,現在在他心裏,他的家西門府反而不如回春堂待的自在和快樂。

吳月娘對於西門慶的決定自然是萬分震驚,但是西門慶隻是沉下臉說原因咱不能說,吳月娘問不出結果,也隻能聽從西門慶的決定,就利用這一兩日的時間開始遣散家奴,打點行裝,對外界的理由,則是回祖籍修繕祠堂。

花子虛家就在西門慶家的隔壁,花太監發現西門府的異樣後立刻就猜到了什麽,去尋歐陽瑞,想把他侄兒花子虛弄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避避風頭,歐陽瑞自然是同意了,於是去海島的家眷人員又增加了花子虛一行。

花子虛也根本不知道為什麽把他打發走了,但是他叔叔不和他一起,花子虛萬分高興,想著到了那海島上自然就能再尋到可心的相好,同時也沒有叔叔管束,花子虛對於美好的未來已經諸多幻想,哪裏還有心思琢磨這異常的原因?

吳月娘她們女人心思細膩,想得多,但是她們並不知道外麵的風雲變幻,就更猜不到答案了,於是,這糊裏糊塗的兩家人,在除夕之前便雙雙乘船離開了山東。

那李嬌兒也和被遣散的奴仆一起被打發走了,西門慶對於戴綠帽子的惱火,也隨著和歐陽瑞感情的甜蜜與陳敬濟的死亡而消散了,對於這李嬌兒也就沒了最初的痛恨。

西門府合上了大門一切都歸於沉寂,玳安留在回春堂伺候,西門慶更是把自己得用的東西通通搬到了歐陽瑞的房間,晚間吃了藥,西門慶雖然送家人送的十分果斷,但是那海上不必尋常,總歸是不放心的。

這趟水路已經往來多趟,十分安全,此次必然是萬無一失的,你不必擔心。歐陽瑞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得出言勸道。

不論如何,此生終究是我欠了她們娘倆的,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最後真的達成所願,月娘她還年輕,我們夫妻和離,再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也能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和我在一起算什麽?至於我女兒,我也不打算要兒子了,便給她找個好的上門女婿,把我那家業給他們繼承也就是了。

若是從前,西門慶絕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今日一別,看著這麽多年的妻子嫻靜的身影,西門慶忽然便有了這般的念頭。

這樣很好,你不必操心,我也給她們掌掌眼,準不會委屈了她們。歐陽瑞十分滿意,不管西門慶喜不喜歡吳月娘,她也終究是他的妻子,是橫在他心裏一根刺,如今這根刺要被西門慶自己拔掉了,他如何能不開心?

看了眼笑得十分開懷的歐陽瑞,西門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瞧你樂得,說,你是不是連我這妻子的幹醋都吃?

是,我就是掉到醋缸子裏麵了,你要怎麽平息我的醋意,嗯?歐陽瑞笑著把西門慶攔進懷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懷裏的人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讓他抱得更緊了。

猴急什麽,那藥,那藥不是還有三天便吃完了麽,到時候你想怎麽折騰,我都由你,還不行嗎?西門慶難得的主動的話,讓摟著他的歐陽瑞一愣。

察覺到歐陽瑞錯愕的眼光,西門慶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你以為這幾個月就你忍得難受?我雖然日日都想著我的病,不去想那些旁的,但喜歡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咱們都是男人,誰沒有那個想法?我也是日夜盼著這病早些好起來,咱們兩個都快活快活。

歐陽瑞聽罷抱著西門慶的手更緊了,低低的笑道: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滿足你,定叫你快活得不行,好不好?

好了,別鬧了,待會兒鬧得你又難受了,我可不負責任,天色不早了,咱們洗洗睡吧。西門慶拍開歐陽瑞的手,率先進了浴房。

歐陽瑞跟在他身後,眉梢微微挑了起來,還有三日嗎?他真是等不及了。

洗了澡美美睡覺的西門慶心裏麵十分得意,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他已經想好了怎樣才能反攻,不過這個計劃需要他有大量而又充足的體力和精神,同時要讓歐陽瑞越疲憊越好,眼下真是個難得的好光景!

馬上就要到年關,正是歐陽瑞忙碌的時候,反觀他西門慶,把家眷都遷走了,西門府也封了門,正是無事一身輕,到時候,哼哼,西門大官人想著自己反攻成功的場景,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他就不信,這次這麽天才的計劃,歐陽瑞還能不著了他的道!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很快便忙碌的過去了,西門慶吃了最後一帖藥,一大早馮大夫便再度給他診了脈,而後便笑眯眯的點了頭。

不錯,不錯,看來西門大官人果然按照我的說法,沒有在此期間妄動□,這藥的效果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難為大官人能忍得住,照之前的脈象,我還道還要兩張藥方才能清除,沒想到如今這一張藥方便痊愈了。

西門慶聽了自然是大喜,跟著一起憋了這麽久的歐陽瑞也滿心歡喜,馮大夫又叮囑了一番日後切記不得胡亂用那些助興的藥物,又給了西門慶一張溫補的方子,專門滋補腎水的,這才告辭出去。

送走了馮大夫,歐陽瑞看著西門慶的眼神是那麽的火熱,西門慶麵對這樣像要能吃人的目光,心裏不由得也是一**。

難道我臉上還長出了花兒不成?今兒終於不用吃那苦的要死的湯汁,你還不給我吃頓好的慶祝慶祝?

可是我現在什麽都不想吃,就想吃你。歐陽瑞笑道,剛要伸手,便被門外的回話聲給打斷了。

東家,河南鄭家派人送去川蜀的年禮,如今被轉道來了咱們這兒,人已經到了。

西門慶眼睛一亮,清點年禮還要和送禮的人應酬,這可是耗費精力的事兒,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西門慶推了歐陽瑞一把:正事兒要緊,而且現在才一大早上的,都等了這麽幾個月,也不差這一個白天,晚上我在房裏等你,你去忙吧,正好讓我睡一下,晚上攢足了精神讓你快活!

57、第五十七章

待歐陽瑞離開了一會兒,西門慶確定他一時半會兒的不會回來,這才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歐陽瑞放置花子虛送的那一大箱子物品的地方,不多時找了那個顯眼的箱子,箱子也沒上鎖,西門慶輕鬆的便把它打了開。

他還記得,當日花子虛曾經給他介紹過好多東西,有一樣很有意思,是專門綁縛人的繩索,據說是海邊捕鯨魚用的材料製成的,歐陽瑞力氣再大,也不會比鯨魚的力氣還大吧?西門慶美滋滋的把這盒繩索找了出來。

之間裏麵整整齊齊的分了好幾份擺放著,還有精鋼製成的手環還帶著鎖,鑰匙串成一串擺在旁邊。

西門慶把這些都拿出來好好的研究了一下,確定了用途,十分滿意的把大箱子放回去,再把這小盒子藏匿到了床距離牆壁的縫隙之處,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現在他隻希望今天歐陽瑞能忙得腳不沾地才好,而似乎老天爺真是眷顧西門慶一般,今天的歐陽瑞的確是忙碌極了。

歐陽家是川蜀的世家,往年不管歐陽瑞專注在哪個地方拓展生意,過年的時候都會回川蜀,但是幾年形勢不一樣,又有了西門慶這個牽絆,歐陽瑞這才留在清河縣過年,也因此往年去川蜀送年禮的人們,也都改道來了清河縣。

關係一般的歐陽瑞便打發管家出去接待,歐陽瑞便不必親自去見,但有些合作了十餘年的關係很好的,東西送來了,要拜見主人,歐陽瑞便無法推辭了,這越是靠近年關,來的人越多,有時一天會來好幾波人,今天也是如此,光上午就來了三家,真是把歐陽瑞忙壞了。

尤其是下午,這山西陳家的大少爺竟然親自來了,作為主人的歐陽瑞也得陪著吃些酒,就這樣一直忙碌到了晚上,當西門慶看到進門的歐陽瑞竟帶了一身的酒氣時,激動的臉都紅了。

怎的還喝了酒,要不今兒晚上咱們還是洗洗睡吧,等過了這幾天忙碌的時候再說。西門慶先是佯作抱怨的給歐陽瑞脫了外衣,隨後來了一招以退為進。

歐陽瑞笑著任由西門慶服侍他:這點兒酒算什麽,我可都忍了這麽久了,多一天我都忍不住了,你瞧瞧,我這一進門就精神了。

這精神,當然是指那已經支起了小帳篷的地方,西門慶自然也瞧見了,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我已經洗好了,你快去洗幹淨了再回來。

浴室裏麵做太耗費自己的體力了,西門慶現在可不想這麽做,因而早早的便洗好了,歐陽瑞也不勉強他,徑自去浴房沐浴完畢,也不穿好了衣服,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回了屋裏。

你西門慶被眼前白皙的身子刺激得湧起了一絲燥熱,再一瞧那雙腿間的大家夥,不用說也知道歐陽瑞現在真是忍得十分辛苦。

還滿意你看到的麽?瞧瞧,它多麽想你,嗯?歐陽瑞頂起跨擺動了一下。

是啊,我也想死它了!西門慶伸手彈弄了它一下,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難得的熱情,讓歐陽瑞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到歐陽瑞的反應,西門慶得意極了,雙手搭在歐陽瑞的肩上,聲音裏全然都是該死的性感:怎麽,不給我脫衣服,難道你不想見到我的那東西?待會兒,咱們先互相嚐嚐對方的味道,好不好,我可新得了一副畫兒呢。

麵對西門慶難得的主動,歐陽瑞自然是甘之如飴,三下五除二便把西門慶周身的衣裳都褪了下去,這些日子將養得很好的身子便完美的呈現在了歐陽瑞的麵前,包括那□也早已經精神百倍的地方。

西門慶笑著從把桌麵上的畫兒攤開了在歐陽瑞的麵前,隻見這副圖上的兩個男人,一個躺在**,而另一個轉了個個兒跪爬在**,雙方都給對方用嘴伺候著,兩個人的表情都是十分的快活。

你想玩這個?歐陽瑞看了這畫也是十分的意動,不過他倒是真的十分詫異今天西門慶的舉動,往常他一說換個花樣都能把這外麵盛傳風流無度的西門大官人羞惱得跟雛兒似的,怎麽今兒竟然主動要玩畫上的姿勢了?

事有反常必有妖,不過不管怎麽說,歐陽瑞倒是對這個挺感興趣的,於是,兩個人摟摟抱抱的便上了床。

歐陽瑞躺倒了**,西門慶則是翻轉了身子,雙腿分開在歐陽瑞的頭部兩側,雙手撐在歐陽瑞腰腹的兩側,低下頭張嘴伸出舌頭,便開始由下而上的舔弄起了歐陽瑞已經腫脹起來的粗大性器。

舌頭卷過兩顆玉囊,又舔弄過整個柱身,把整個性器弄的濕噠噠的,西門慶複又偏過頭,輕輕的把其中一顆玉囊含進嘴裏輕輕的用牙齒咬了咬,感受到那腫脹的柱身更加火熱了,西門慶嘴裏的動作便更賣力了。

怎麽的,他也得讓歐陽瑞在他的口活兒下射了一次才好!有著這種信念支撐著,西門慶幾乎展現了最好的嘴裏功夫,舔弄歐陽瑞的性器更加賣力了,一會兒用舌頭來回挑逗,一會兒又努力的把整根都含進嘴裏,最前端的頭部有些已經戳進喉嚨裏去了,西門慶每每都等到自己實在受不住,才會把它吐出來。

而感受著西門慶格外認真細致吹簫的歐陽瑞,眼底也是格外誘人的景致,這樣跪爬在他身上的西門慶,雙腿大大的分開在他身子的兩側,原本閉合的屁股也已經向兩側打開,露出了那隱藏在雙股間的**小穴。

西門慶的小穴漂亮極了,周圍也沒有長出雜亂的雜毛,整個小穴周圍都幹幹淨淨的,如今這小穴雖然也緊緊的閉合著,但是卻隨著西門慶的呼吸和賣力的吹簫而微微動著,周圍的褶皺也是如同微風中微微綻放的**一般,說不出來的動人景致。

沿著小穴往下便是西門慶同樣敏感的**部分,而再往下連著**的,便是西門慶如今也鼓鼓的兩顆玉囊,這段日子的禁欲讓這裏麵恐怕積攢了不少的白濁,看著十分的誘人,而那已經挺立起來的柱身便更是如此了,歐陽瑞隻是輕輕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最上麵的鈴口,西門慶的整個身子便是一頓,隨即那鈴口處便溢出了大量的透明的汁液來。

剛剛歐陽瑞沒有動作的時候,西門慶舔弄的異常賣力和歡快,然而如今歐陽瑞隻是動了動舌尖,西門慶便覺得渾身一軟,整個身子都隨著下身傳來的快感而戰栗著,嘴裏也沒了力氣,把歐陽瑞的大家夥從嘴裏吐了出來,西門慶整個人幾乎就癱軟在了歐陽瑞的身上。

不爭氣,真是太不爭氣了!西門慶一邊在心裏唾棄自己,一邊無法拒絕的享受著歐陽瑞的舌頭帶給他的無限的快感。

啊啊慢點兒,不行,唔太久沒有被碰觸過的性器如今分外的敏感,西門慶無助的呻吟著,**卻忍不住迎合著歐陽瑞的動作,整個人幾乎都要被下身傳來的快感淹沒了。

舌頭靈巧的舔弄著**、玉囊和柱身的同時,歐陽瑞的手指也沒閑著,借著西門慶那透明的粘稠汁液開始開拓那完全暴露在眼前的小穴。

幹涸許久都沒有被異物進入的小穴本能的在最初抗拒著,然而隨著歐陽瑞的手指在裏麵熟稔的挖摳著,那敏感的內壁又開始熱情了起來,而歐陽瑞便借著整個小穴放鬆的契機,探進了第二根手指。

啊不行,不要一起,不後穴的酥麻配合著前麵性器的快感,雙重疊加的刺激讓西門慶更是整個上身都趴在了歐陽瑞的腰腹處,腿也幾乎沒有了力氣,如果不是歐陽瑞空餘出的那一隻手在把持著,西門慶整個人便要癱軟了。

許久不曾感受到了異於尋常的刺激,哪裏是現在的西門大官人能承受的,西門慶隻覺得大腦一片的空白,這才開始多大一會兒的功夫,西門慶便已經有了**的快感。

不行,不啊啊啊越是遏製這欲望,這欲望的波浪便奔湧的更加激烈,隨著歐陽瑞在後穴裏動作的手指猛的戳中了那最敏感的小突起,西門慶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再也控製不住的,柱身顫抖著噴出了格外濃鬱的白濁色**,全都灑落在了歐陽瑞的胸口處。

**過後更是全身無力的西門慶癱軟了下來,歐陽瑞稍微動了動,把自己的身子從西門慶的身子下麵抽了出來,就這西門慶現在的姿勢,把粗大的性器頭部頂在了已經微微張開的那小穴的入口處。

還沉浸在剛剛**餘韻的中的西門慶,還沒等緩過神來,整個後穴就被那巨大火熱的性器深深的填滿了,西門慶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似乎都要被歐陽瑞從身體裏劈成了兩半一般。

啊啊啊嗚斷斷續續再也連不成聲的呻吟隨著歐陽瑞撞擊的頻率從西門慶的喉嚨處溢出,隨著後麵的內壁被火熱摩擦的快感,那小突起被狠狠撞擊的快感,西門慶剛剛發泄過後的性器再度精神了起來,慢慢的緩緩抬頭。

而那小穴也亦如平日裏那樣,漸漸的溫熱濕潤了起來,隨著歐陽瑞粗大性器的**又泛出了響亮的水聲,隨著西門慶的呻吟聲一起,在房間裏回響。

真是好熱好緊得小穴,你這地方真是個妙物,瞧瞧,這麽快就又緊緊的咬住我了。歐陽瑞俯下身子抱著西門慶的腰,腰間的動作更是一陣比一陣更凶猛有力。

西門慶現在哪裏還能回答他的話,一麵被後穴處不斷湧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侵襲著,一邊西門慶恪守著那所剩無幾的神智,拚命告訴自己,不行,不能就這麽沉浸下去,對了,他要

西門慶咬緊了牙關,一邊抵禦著這深入骨髓的快感,一邊有意識的一鬆一和著後穴,這是西門慶自己悟出來的法子,他相信,是個男人,就會在這種會咬合的小穴中丟盔卸甲。

而正如西門慶所料,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歐陽瑞正在猛烈的衝刺著那濕熱的小穴,西門慶那美妙的呻吟聲也讓他倍加興奮,就在這當口,被西門慶忽然間一鬆一緊的仿佛會動了的小穴猛然一絞,同樣也禁欲了這麽多時日的歐陽瑞,一個沒把持住,濃熱的白濁色**便悉數拋灑到了西門慶小穴的深處。

成功了!西門慶簡直要為自己歡呼,但是沒等他興奮一下,歐陽瑞的黑臉就出現在了眼前。

好啊,竟然偷襲看我笑話,嗯?歐陽瑞把西門慶抱起來,麵對麵的看著臉上的笑容還沒消散的西門慶,眼底的眸色更深沉了。

哼,是你自己不行吧,嗯?此時格外興奮的西門慶全然無懼,還學著歐陽瑞說話的語氣揚起了頭,看著已經萎靡下去的西門慶的東西,更加的幸災樂禍了。

我都還沒爽到,你就泄了,哎,看來我們生龍活虎的歐陽公子,也不過是昨日黃花了!西門慶簡直要得意忘形了,他沒想到,自己這麽一緊一鬆的,真能把平日裏生猛無比的歐陽瑞給弄出來。

是他大意了!看著西門慶這樣得意的臉,歐陽瑞深吸了一口氣:放心,夜還很長,我到底是不是不行了,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不過,你這兒可真是不老實。

說著,歐陽瑞拍了一下西門慶的雙丘,卻換來了西門慶一個大白眼:怎麽,你不喜歡我不老實?老實說,剛剛我一夾,你是不是很爽?

這個即使歐陽瑞也正為自己剛剛提前丟盔卸甲而感到丟人,卻也不得不承認,西門慶說的有道理,從前也隻有在西門慶極度興奮瀕臨發泄的臨界點時,才會產生如此劇烈的收縮,每每都讓他最為把持不住,這次卻是有意識的動作,那滋味,還真是美妙。

大意了,這次是大意了,歐陽瑞確信,自己隻要有了準備,絕不會像現在這麽快,而且也的確是禁欲了這麽多月,積攢了太多的欲望,第一次總是會比之前更難守住精關。

想到此,歐陽瑞的神色回轉了些,笑著把平躺在**的西門慶壓在身子底下,已經緩過來的身子又開始微微的抬起了頭:再來一次,嗯?

以往西門慶絕對是大力反對,然後被歐陽瑞強製的壓了回去,然而今天西門慶雖然也反對了,但是卻提出了另外一個解決的方式,隻聽西門慶委屈的說道:我這身子現在還沒緩過來,這次,就讓我用嘴給你解決好不好?你讓我緩緩,下次再用後麵。

想著剛剛西門慶極度興奮的表情,再想到西門慶剛剛痊愈的身體,歐陽瑞點了點頭,直起身子靠在床頭,準備享受西門慶的服務剛剛互相撫慰的時候,熱情用心的西門慶也的確讓他享受到了。

就在回春堂裏,西門慶和歐陽瑞準備開始第二戰的時候,遠在東京的趙棣,已經給毫無防備的武鬆點上了迷香,在確保武鬆會不知不覺的睡一整夜而察覺不到任何動靜之後,才帶著兩名暗衛按照花太監交給他的皇宮密道圖,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皇宮。

根據鷹組打探出的消息,徽宗今夜獨自宿在寢宮,這是動手的最好時機,那地圖的密道,正好有一處可以直通徽宗的寢宮,因而趙棣十分順利的便埋伏在了徽宗寢宮的下麵。

夜深人靜之時,值夜的小太監正睜著已然困乏不堪的眼睛,悄然而出的暗衛快速的點了他的穴道,無知無覺的讓這小太監睡著了,隨後趙棣看著依然在沉睡中毫無所覺的徽宗,迅速的拿出了準備好的藥香,悄悄的放入了房間的香爐之中。

這藥香的氣味十分的微弱,混合在龍涎香裏完全不會被人察覺,做好了這一切以後,趙棣先行潛回了密道之中,隨後暗衛們也跟著進入了密道,就在這防守森嚴的皇宮,三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回了一趟,直到換班的小太監推醒了剛剛被點了睡穴的小太監自然而然的破了穴道,那小太監也並不知道個中的緣由,還道是自己太困了才睡著的。

等到第二日那爐裏的香料燃燒殆盡化作灰燼被丟棄,那被偷偷放置在香爐裏的藥香,便也會隨之一同湮滅在了垃圾之中,這藥香還需引香,因此藥性隻會停留在徽宗和當日屋裏小太監的體內,平日裏是不會有任何表現的,任是這宮中最好的太醫,也絕不會看出端倪。

等趙棣又沿著密道回到他租賃好的房屋中時,中了迷香的武鬆還睡得格外的香甜,趙棣在**微微睡了一會兒,估摸著這天色已經接近日出,便又從**起了身。

這一次,趙棣故意戴上了易容麵具,化作了旁人的模樣,趁著還沒有亮天,匆匆的來到了馬行街,這裏每每到了晚上都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轉過這接到兩行便俱是煙月牌,便更是說不盡的熱鬧繁華,即使是現在天色馬上就要亮起來了,那燈籠也是紅彤彤掛滿著街道兩側,隱隱也能聽到些喧嘩聲。

趙棣繞過前麵這些家,徑自到了中間那處掛著青布幕的一家,閃身走了進去,這個時辰最是沒有客人的時候,晚間的客人也俱在熟睡中,因而門前早已經沒有了虔婆和龜公迎客,趙棣沒有遇到任何人,便悄然來到了裏麵。

那精致的院子近在眼前,正對著那繡樓門口就是一處假山,修的格外曲折反複高峻異常,趙棣便利用這假山群,悄悄的隱藏在這正對著門口的假山石的石洞中,小孩子單薄瘦小的身子正巧合適。

此時的趙棣就像一個等待著獵物的獵人,靜靜的隱藏在這外人看不見的山洞中,等著時機的到來在這夜深人靜的日出之前,就算他的腳步再無聲無息,推開那從裏麵叉著的門也是件極有風險的事,他要做的事,要規避一切能夠避免的風險,因此他寧願等待。

就在趙棣像一個十分有耐心的獵人悄悄的隱藏在石洞中的時候,此時的清河縣,西門慶也和他一樣,設計好了一個繁複非常、難以窺到個中意圖的陷阱,正一步步的**歐陽瑞踏進去,然而,能不能成功的讓警覺異常的歐陽瑞上當,卻又是未知之數了。

此時的西門慶,全神貫注的趴在**,雙手扶著歐陽瑞又已經抬頭的器物。

同樣是男人,自然知道如何做才能讓對方感覺到極致的愉悅,再加上西門慶現在打定了主意要最大化的節省自己的體力,同時把歐陽瑞的體力榨幹,麵對即將也許會成功的反攻計劃,羞恥心什麽的已經被西門慶拋到腦後了,現在的他滿心滿眼都是伺候歐陽瑞舒服了,因而這吹簫也吹得極為賣力。

麵對這近在眼前的粗大性器,西門慶伸出了舌頭,先把歐陽瑞還殘留在整個性器上的白濁色精液舔了幹淨,而後把兩顆玉囊也舔得格外濕潤,舌尖沿著這兩顆玉囊的中間往上舔過柱身,最後在那柱身頭部的小凹陷處反複撥弄著,這裏和鈴口都是歐陽瑞十分敏感的地方,當西門慶反複舔弄這裏的時候,歐陽瑞的性器又堅挺了幾分,歐陽瑞的腰腹也起伏了起來。

察覺到歐陽瑞的快感,西門慶便更加反複的撩撥著這裏,直到歐陽瑞的喘息聲也開始粗重了,西門慶才把舌尖移到了整個頭部,畫著圈的舔弄著,最後張嘴把這粗大的性器頭部含進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