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回 小桃花色膽包天 大學士辣手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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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文思得了小廝報信,急急穿了衣服出了書房,往花園而去,到了假山處正好和小雲碰個對麵;小雲雖然心有疑慮,也不好說些什麽,隻是叫李文思陪自己在花園散步解悶。

秋菊在書房裏麵嚇得不敢出來,身子又有些乏了,不知不覺蓋了被子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一覺也不知道多久,猛然間卻有人偷偷鑽進了被窩,在自己身上胡**了起來。

秋菊睡得似醒未醒,開始以為是自家老爺又偷偷摸了回來;那人摸來摸去,手法甚是稀疏,秋菊感覺似乎哪裏不對勁,猛然清醒過來,睜眼看時,卻是門口那小廝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了進來,正在自己身上**。

秋菊唬得一個激靈,急忙將那小廝推下身去,胡亂用被子擋在中間,低聲喝道:“小桃花,你好大的狗膽”

那小廝本名有個“剛”字,天生一對桃花眼,但府裏麵上上下下都順口喚作“小桃花”,今年不過十三四歲,在李文思身邊也跟了兩年;今日見秋菊和自家老爺在書房私會,不知怎得起了色心,暗道:“就老爺入得,我就怎麽入不得?左右是個浪蹄子,管她怎的。”

這小廝見李文思匆匆離開,先是等了一會兒,思來想去,居然壯了膽摸進書房來,看秋菊一個人蓋了被子並無動靜,似乎是睡著了,卻露出半隻雪白的大腿來,顯是並未有衣物在身上。

此刻見秋菊隻敢壓低了聲音嗬斥自己,這小桃花心下明白秋菊也是多有顧忌,也是低聲嘻嘻笑道:“姐姐就當可憐弟弟孤單一個人,成全了我罷。”說完劈手搶了被子往地上一丟,合身向秋菊撲去。

秋菊未著半縷,見平日裏笑笑哈哈,畢恭畢敬的小桃花居然如此色膽,咬了咬牙,使足了全身力氣,劈頭就是一記耳光;小桃花被打得金星直冒,頓時右頰幾道紅印墳起。

小桃花低聲喝道:“你這小浪蹄子,平日裏姐姐長姐姐短的供著,你和老爺**私會,我在門外放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天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能逃哪兒去”說完就惡狠狠再次撲了過來;秋菊提手打去,早被小桃花死死攥住,合身一撲,將秋菊壓在了身下。

秋菊氣力本來就勝不過小桃花,掙紮了一陣,假意哄道:“罷了,今日就從了你罷。”小桃花大喜之下一手按住了秋菊,一手來解自己腰帶,未曾想秋菊偷偷弓起一條腿來,盡力踹去,正中這小廝下體;這一踹力道頗大,將小桃花蹬了往後仰麵躺了,捂著下體來回翻滾,疼得縮成一團,一時半會兒動彈不得,隻能低聲哼哼。

秋菊得此機會,尋了自己衣服胡亂穿了,衝出書房去;身後小桃花聲音都有些變形,怒喝道:“你個小賤人,老子弄不死你”

秋菊一咬牙一跺腳,也顧不上許多,徑直往後麵花園而去。李文思正費心陪了小雲在花園裏慢慢踱步,一邊吟些詩句,哄了美人開心;一邊心中不知道秋菊還在不在書房,正一心二用之際,猛然間見秋菊披頭散發,衣裳不整,狂奔到自己近前撲的趴在地上就是放聲大哭。

李文思唬了一跳,知道秋菊失心瘋,要在小雲麵前告發自己;小雲倒是扶起秋菊問道:“秋菊你這是怎麽了?”一雙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看了李文思一眼。

李文思咳嗽兩聲,定了定神,見秋菊泣不成聲,喝道:“秋菊你莫要哭了,有事情慢慢講來,自有老爺替你做主”伸手假意去扶秋菊,卻在秋菊手心裏捏了一把。

秋菊也微微用力,算是回應,止了哭聲道:“小婢方才在前麵院裏碰上老爺身邊的小廝,都是日常熟識的,隨意說了兩句,沒曾想那小廝不過三言兩語,哄小婢去老爺書房幫助收拾。誰知...”話音未落又是抽泣起來。

小雲聞言大怒道:“秋菊你和我講,是哪個小廝不開眼,居然有如此色心狗膽?”

李文思也是怒不可遏,喝道:“莫非是日常在書房伺候的小桃花?這廝恁地狗膽包天,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說完丟下小雲和秋菊,自己怒氣衝衝走到前院,去書房張了一眼,隻見床榻上一片狼藉,被子胡亂丟在地上,那小桃花早不知道逃去哪兒了。李文思自己尋思也不知道這個狗膽包天的得手沒有,方才小雲在自己身邊,倒不好細細問了秋菊。

李文思正在書房門口想著,前院的管家卻急衝衝地過來行了一禮,稟報道:“老爺,方才有個小廝要偷偷溜出府去,被門口攔下了,是否按家法處置?”

李文思獰笑兩聲,道:“可是那書房伺候的小桃花?將人提到院子裏,老爺我今日要自己動手”

那管家點頭道:“正是這小廝,平日裏看著挺老實的,這番不知何故要逃出府去。”

李文思冷笑道:“這廝犯的罪過不止這一條,你速速將人提來,老爺我一樁樁和他細講。”

管家應了一聲,吩咐下去;自有小廝從書房中搬出一張椅子,李文思大馬金刀的坐了,喝一聲:“小的們,將家夥什都給老爺我拿上來”

小廝們齊齊應了一聲,將各種家法一一取來;有五七條木棍,粗細不等;皮鞭也有十多條,林林總總,提過一桶涼水泡上待用。

少時兩個小廝架了小桃花過來,這小廝早已嚇得麵如土色,雙腿顫抖不已,無法行走;李文思※♀用手一指,示意將這小廝綁在院內栓馬樁上。

那兩個小廝雖然有些兔死狐悲,但此刻看自己老爺正在氣頭上,誰敢出言勸解?其中一人低聲道:“兄弟咬牙挺過頭一陣,等老爺氣消了就好。”

小桃花有苦難言,隻好低下頭去;這兩個小廝一左一右將小桃花架到栓馬樁前,正要將小桃花綁在那樁上,李文思冷笑一聲,喝道:“將這廝衣服扒了去先潑桶涼水伺候著”

那兩個小廝聞言一起動手,將小桃花扒了一個精光,用麻繩牢牢捆在拴馬樁上;旁邊提過一桶涼水來,劈頭倒了下來,那小桃花被涼水一激,嘴裏麵牙齒不停打架,渾身打起篩子來;那兩個小廝使個眼色,慢慢退了開去。

李文思從椅子上起來,從水桶裏提起一條馬鞭來,幾步走到近前,用手點指小桃花道:“你這廝,老爺我一向對你不薄,怎麽如今犯下這等狗膽包天的事情來”話音剛落,劈頭就是一鞭,那鞭子沾了涼水,沉甸甸的,李文思含怒出手,小桃花頓時麵皮上皮開肉綻,鮮血滴落下來。

小桃花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咬牙道:“老爺一頓鞭子打死小的罷。”

李文思嘿嘿笑道:“你這廝還敢嘴硬如何敢這等放肆,染指五娘房裏的丫鬟?”手下不停,左右開弓,抽了這小廝十餘馬鞭。

小桃花疼得隻是叫喚,將心一橫,大叫道:“那秋菊賤婢,這府裏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入過,我入一入,有什麽打緊的?”

李文思森然道:“你這廝毛也未長齊,也敢大放厥詞?”提起馬鞭劈頭蓋臉的打了一回,抽得這膽大的小廝死去活來,隻恨爹娘將自己生在了這世間。

李文思打過一陣,氣呼呼的回去,將馬鞭丟回水桶裏,一屁股坐了,喘了會兒氣,下麵小廝端過香茶來吃了兩口,吩咐道:“你們幾個提了鞭子,給老爺我輪流抽打;若是這廝昏厥過去,用涼水潑了繼續就是。”

管家聞言心驚不已,知道今日小桃花難逃此劫,首先去水桶提起一條皮鞭來,上去就是一二十鞭,抽得這小廝嗷嗷直叫。

旁邊幾個小廝見是這種情況,哪個敢在李文思麵前勸解?個個都怕第二個幫在拴馬樁上的就是自己了;一個個輪流提鞭上前抽打小桃花,不過片刻這小廝已經是渾身找不出一點好肉來,不知道死去活來幾回。

到後來小桃花已經是氣若遊絲,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血肉模糊的,看不清麵目。

管家見狀大膽稟報道:“老爺,這廝快不行了。如何處置,還請老爺示下。”

李文思看了半日也有些乏了,冷笑兩聲道:“不能叫這廝死在這院子裏,你叫人架了去,丟在後麵豬欄裏,每日三次派人喂些剩飯涼水。這廝要速死,老爺我偏偏要他慢慢在豬欄裏麵熬著。”

管家應了一聲,派人將小桃花解了下來,架去後麵豬欄,丟了進去;按李文思的吩咐,每日都派人喂食,隻當豬一般養著;這小桃花也是色膽包天,應該有此命數,在豬欄裏熬了足足百日才全身潰爛而死;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李文思處理了小桃花,走去後麵暗中尋個機會和秋菊說了,這才知道這廝也並未得手,心裏倒是落下了塊石頭。

五娘小雲聽府裏麵管家說了此事,隻道小桃花是罪有應得,將此事揭過不提。

道術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