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麟過來!”金鈴兒瞪了房遺愛一眼,朝錦麟喊道。!DUKANKAN贏話費)

“我不!”錦麟使勁摟著房遺愛的脖子,就是倔強的不肯下來。

“看看,你把孩子都給嚇到了。”房遺愛說道,“教孩子不能太心急,而且孩子得哄著來才行。”

“放下錦麒。”金鈴兒沒理會房遺愛的話題,冷著臉說道。

見金鈴兒不滿的樣子,房遺愛服軟的說道,“好好好,我放下錦麒,不過你可不能打孩子,孩子還”說著,哄著錦麒下地,乖乖站好。

房遺愛還沒完全起身,金鈴兒手裏的藤條就奔著錦麟的手臂打了過來。

房遺愛麵色一沉,伸手抓住了藤條的另一端,皺眉看向金鈴兒。

金鈴兒回扯了一下,沒能從房遺愛手裏扯出藤條,冷哼一聲,就直接朝房遺愛攻了過來。

看房遺愛和金鈴兒兩個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錦麟抱著鹽梅子,喜笑顏開的在原地拍著手蹦了起來,還不停的叫好,“幹爹加油!幹爹加油!”

“錦麟!”錦麒收了馬步,瞪了眼惹禍的源頭錦麟,擔心的看著你來我往的兩個人,趕緊扯著看戲的錦麟,跑向了孫芸娘的房間。

兩個孩子跑進去叫孫芸娘出來救火,那邊房遺愛已經簡潔快的將渾身長刺的金鈴兒鎖在了自己懷裏,不然金鈴兒是不會停手的。

隻是,在將金鈴兒鎖進懷裏的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麽,房遺愛總覺得懷裏的金鈴兒給他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霎時間利州的那個春夢浮現在了腦海裏,右手下意識的摸向金鈴兒腋中線肋下三寸的地方。

本來被房遺愛鎖進懷裏,聽著房遺愛的心跳,聞著房遺愛身上不斷竄過來的氣息,金鈴兒心下就有些慌亂,卻不料房遺愛的手掌竟然滑向自己腰間的敏感處,當下忍不住輕哼一聲,軟到在房遺愛懷裏。

感覺到金鈴兒軟到在自己懷裏,聽著她那一聲似喘非喘的輕哼聲,房遺愛覺得自己似乎聽到過這種輕哼聲,當先滿是疑惑的看向懷裏的金鈴兒。

聞著鼻間思念的氣息,金鈴兒有種委屈的想哭的感覺,情願這樣不要醒來,隻是感受到房遺愛探究的目光時,金鈴兒猛然驚醒,麵色上一片緋紅。

金鈴兒趕緊站直身子,掙脫了房遺愛禁錮著自己雙手手腕的大手,左肘搗向房遺愛的胸膛,右手拍掉房遺愛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掌,閃出房遺愛一臂遠的距離,揚起手掌,怒視著房遺愛,以掩蓋自己心中的慌亂。

房遺愛悶哼一聲,揉著被撞疼的胸膛,疑惑的盯著金鈴兒,呆愣愣的呢喃著,“那到底是不是夢?這感覺為何會這麽熟悉?”

金鈴兒眼裏的驚慌一閃而逝,冷哼一聲,放下手掌,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怎麽了這是?”看著房遺愛和金鈴兒兩人呆愣對視了一會兒,然後金鈴兒就收了手掌,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急急的回了房間,好像在逃避什麽似的,孫芸娘不由的奇怪的問道。

“哦,沒什麽。”見金鈴兒關上房門,房遺愛心不在焉的答道,疑惑的看向自己剛才攬著金鈴兒腰間的右手手掌,想不明白那個感覺真實的夢,到底是不是夢?還是……

那天自己醒來的時候,也感覺有些疑惑和不對勁,可是**確實一點痕跡都未曾找到,讓房遺愛以為那真的隻是一個夢。

真的隻是夢嗎?

看房遺愛皺眉愣神的樣子,孫芸娘看看金鈴兒緊閉的房門,又看看房遺愛,示意錦麒和錦麟兩個去把房遺愛給叫過來。

“幹爹?怎麽了?是不是娘也打你疼了?”錦麟扯房遺愛的衣擺,仰頭問道。

錦麒無語的瞪了眼自己不會說話的弟弟一眼,扯了扯房遺愛的衣衫,叫道,“幹爹,奶奶叫你過去。”

房遺愛蹲下身子,一手扶著一個,讓錦麒和錦麟兩個並排站在自己麵前,細細的打量著兩個長相一樣的孩子。

記得當時孫芸娘、金鈴兒還有崔逾凡三人,都說錦麒和錦麟兩個因為是雙生所以早產,可是,真的是早產嗎?

若是按足月生產算計的話,金鈴兒懷上孩子的時間,應該是貞觀八年的六月左右才對啊?難不成那個夢會是真的?

可是,錦麒和錦麟兩個的長相,基隨了金鈴兒,就連不相像的地方,也絲毫早不到房遺愛自己的影子。

房遺愛失笑一聲,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像自己,就算長得不像房玄齡,可麵容上還是能夠找到幾絲與房玄齡的相似之處,而兩個孩子俊秀的小下巴,倒是跟金鈴兒和崔逾凡兩個都挺相像。

“怎麽了?隻是?”崔逾凡推開家門,就見房遺愛在院子裏,上下打量兩個孩子,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不由的奇怪的問道。

“回來了。”房遺愛聞言,起身看向良久未見的崔逾凡,說道,“沒什麽,隻是看這兩個孩子應該是練武的料,想著是不是讓他們兩個習武,免得將來討個武力非凡的媳婦,再降不住,豈不是讓孩子們吃虧?”說著,手下還不忘愛憐的**兩個孩子的小腦袋一番。

“你該不會是笑話我沒鈴兒厲害?”崔逾凡失笑的說道,可能是因為這兩年來不停歇的忙碌,使得他本來就不胖的臉龐又瘦了幾分,線條分明的骨頭,倒是讓他多了幾分剛毅之色。

“別說的跟我欺負你似得。”聽聞崔逾凡的聲音,金鈴兒平複了心緒,拉開房門,神色如常的說道。

“我說的是我自己好不好,誰閑著沒事說你們兩個。”房遺愛說道。

“怎麽,你要成親了嗎?”崔逾凡好奇的說道,“那可要恭喜你了,什麽時候成親?不過我最近幾個月還得去劍南道一趟,明天就走,要是你趕在這幾日成親的話,我怕是喝不上你的喜酒了。”

聽聞房遺愛可能成親,金鈴兒心下一緊,看向房遺愛。

“遺愛要成親了?”孫芸娘轉著輪椅過來,問道。

“我倒是想,可惜淑兒她爹不同意,還說要等淑兒十八之後再說成親的事情也不遲。”房遺愛撇嘴說道,倒也沒什麽可惜之色,顯然是覺得晚個幾年也無所謂。

金鈴兒聞言,悄然鬆了口氣,眼神還是不由的暗了一下,是啊,總不能不讓他成親?自己又有什麽立場?隨即,目光望向崔逾凡身邊的兩個孩子。

是啊,最起碼自己還有兩個孩子相伴。想著,金鈴兒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容。

房遺愛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眼看著崔逾凡和兩個孩子笑的金鈴兒,心下似有些鬆了口氣,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真的錯了,利州那個夢應該隻是夢,之前那種感覺不過是個巧合而已。

房遺愛走到孫芸娘身邊,跟孫芸娘向金鈴兒一家四口,心中那股淡淡的不舒服的感覺,被房遺愛給壓了下去。

在小院陪著幾人閑聊了一會兒,房遺愛將自己明年參加科舉的事情通報了一番。

梳洗一新的崔逾凡聞言,倒是很熱情的將自己上次參加科考的經驗,細細的跟房遺愛講述了一番,不論是複習,還是進入貢院考試,都述說的很是詳盡,末了還大體給房遺愛猜測了幾道題。

對於崔逾凡的這番熱情舉動,金鈴兒和孫芸娘倒是覺得理應如此,到沒什麽大的反應。

自從崔逾凡被派進崇文館之後,就沒跟崔逾凡見過兩三次麵的房遺愛,倒是有些受寵若驚。

至於跟崔逾凡初見時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敵意,在調查了崔逾凡的根底之後,未現什麽異常,房遺愛也就壓在了心底。跟崔逾凡的關係,也隻是維持麵上過的去而已。

所以,對於崔逾凡今天的樣子,房遺愛疑惑之餘,也隻能當成是他在討好孫芸娘和金鈴兒兩個。

在小院裏跟著孫芸娘他們用完晚飯之後,房遺愛才回房府。

往後的日子,房遺愛早晚練功之餘,就是讀,然後三五天被房玄齡抽空考校一下功課。

每七天去一次虞府,從虞府出來之後,就是去醉冉樓的蘭花閣,跟長孫渙和杜荷兩人碰頭。三人互相交流一下學業,和各自受教的心得。

當然,也會抽空去房府不遠處的陸義家裏串門子,或是趁秦瓊和程咬金在家的時候,去兩府裏鬆散一下筋骨。再不然就是趁著尉遲寶林來信之際,再跟自己切磋一下,出出汗。

當然,忙碌自己的事情之餘,也不忘嚴防死守,不讓李治輕易進入房家的大門。

在相繼碰了幾次釘子之後,李治也明白了,隻要是房玄齡不在家裏,自己就壓根沒法進入房家的大門!誰讓房遺愛在家讀,以備科考來著。

當然,即便是房玄齡在家,房玄齡也像是跟房遺愛商量好一般,根本讓李治見不到青娘。

對此,李治在苦惱之餘,在李世民、長孫皇後、李承乾和淑兒、城陽的不停鼓勵之下,也是愈戰愈強,誓非要在房遺愛科舉之前,將房家給攻下來!決不輕易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