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老白立即調出了這個車主的信息。
“車主名叫王南斌,光州市思明區人,今年39歲。”陶宇立刻把這輛車的車主給調了出來。
老白看著這檔案上的照片,說道:“這個人給我調查一下,半天之內,我要這個人的背景資料。”
陶宇一下子就難堪起來了,但是他的命令不能不聽,他隻好點點頭:“好吧,那我現在就和夥計們出去調查一下。”
半天左右,陶宇等人便回來了。
他一邊喝著水,一邊和大家分析著:“王南斌,他開了一家婚紗店,在思明區那兒並不算小,店麵還很大,挺出名的,我覺得他不像是會搶劫的人啊。”
可是,陸帆卻提出了不同的觀點。
原來,他讓老白幫他調取了李紅失蹤那天的多個不同路口的監控。
他卻發現這輛車的行蹤十分詭秘。
從這些一連串的監控錄像來看,他駛入了一個很老的生活小區。
據警廳裏一些本地的警察了解到,那個生活小區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種老房子,很是破爛。
因為這個小區裏沒有什麽監控錄像,所以陸帆也不知道這輛車究竟是什麽進入的,什麽時候離開的。
再加上這是一個老的小區,物業管理並不規範,所以更不用說有人會注意那輛車的了。
就在這時,王源那邊卻有了發現。
他覺得這個王南斌會不會有案底,所以便托著一個警察小姐姐幫忙,讓她幫忙查一下王南斌的犯罪檔案。
結果,王源還真的是在裏麵找到了他。
“王南斌曾經有過詐騙的前科。”王源指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和身旁的眾人解釋著。
這下子,就使得王南斌的嫌疑一下子上升了。
可是,陸帆又有一點想不明白,如果王南斌真的是開車帶走了李紅,那麽他來這個小區幹什麽呢?
“我們去一次那個小區吧?”老白覺得在廳裏老是看監控也沒有很大的效果,還是要在當地的小區裏進行走訪才行。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都往那老生活區趕去。
老白分工很明確,他把所有人兩兩一組,分成小區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行走訪排查。
而陸帆自然是和舒亦珊一塊了,他們選擇了小區靠近物業那邊的區域。
當陸帆走進了物業管理中心的時候,剛好有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走了出來。
他帶著一個橙色帽子,並且手裏拿著鑰匙,看樣子應該是要去開不遠處停著的電動車了。
“你好,請問你是物業的人員麽?”陸帆走快了兩步,提前上去問道。
那男子驚愕了下,隨後點點頭,問道:“是的,怎麽了?”
“我想問下,你認識這個人麽?”舒亦珊拿出了手機,把王南斌的照片放大給男子看。
帶帽男子看完之後,狐疑了下,說道:“認識啊。”
舒亦珊和陸帆一聽,立即激動起來,隨即舒亦珊拿出了證件,解釋道:“你好,我是刑偵隊的,我們要調查一下這個人,你能和我說一下他麽?”
帶帽男子聽完舒亦珊的解釋之後,便點點頭,“他是來找我們租房子的。”
“租房子?”陸帆這下子就疑惑了,他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住這樣的房子才對的。
“對的,那時候來租的時候還很著急,就住在我們東渡後麵。”帶帽男子繼續解釋著。
而根據陸帆之前得知的情況,王南斌的家和婚紗店都在光州市的最南邊,而他為什麽會大老遠的跑到光州的最西邊去租房子呢?
恐怕隻有兩個原因了,一個是藏小三,一個是有秘密。
“你能幫我們聯係一下租他房子的房東麽?”陸帆隨即問著帶帽男子。
帶帽男子便立刻重新回到了物業中心,拿起了電話簿,找到了那家房間的房東,並且把聯係方式給了陸帆。
陸帆隨即撥打了電話給房東。
電話接通之後,陸帆發現對方是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她說話很是輕聲,甚至還有些奶聲奶氣的。
“喂~”
“你好,這邊是物業中心的電話,我們是刑偵隊的,想要來和你問一下王南斌之前是租過的你房子嗎?”陸帆問著那房東。
房東被他這麽一問,有些疑惑,但是她還是回答著:“是的,怎麽了?”
“我們在調查一個案子,你能和我們說一下他租房子的事麽?”陸帆接著問道。
“他啊,很奇怪,他租了十天就說不租了,然後租的房費也說不用退了,然後就走了。”
房東表示他租了一個多月,但是隻住了一個禮拜就急忙忙地要走了。
“而且啊,他走的時候,還把我房子打掃的很幹淨,從來沒見過打掃的這麽幹淨的。”
房東的這句話,讓開著免提聽到的陸帆和舒亦珊立刻感覺到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是他特地打掃幹淨,而且幹淨的不像話的話,說不定,他一定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於是,陸帆立刻讓房東趕來這間房子,打開門來給他們勘查。
而老白也立刻出動了警廳裏所有的痕檢組,這一次務必要找到一些線索才行。
陸帆知道,如果李紅和王南斌在房間裏發生廝打的話,臥室裏應該有可能會殘留著他們扭打的痕跡。
不一會兒,痕檢組的警員們便立刻和老白說道:“報告白隊,我們在臥室、客廳都發現了女性的長發。”
“快,帶回去看一下是不是李紅的。”老白覺得隻要把那長發的DNA提取出來,就能知道這間房子裏的女主人是不是李紅了。
就在老白回頭的時候,痕檢組的人又在臥室裏發現了新的線索。
他們在床墊上麵發現了直徑1.5厘米滴落狀的血跡3處。
而陶宇也帶來了一條犬進來。
愛蘿莉立刻好奇起來,問著陶宇:“你怎麽帶上狗進來了。”
“這是血跡搜索犬,對於血跡很是敏感。”陶宇說完便放開了它,讓它在房間裏走著。
隻見那條小犬不停地晃著尾巴,這就證明這裏有多處的血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