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它現在是嗅到了血腥味麽?”舒亦珊問著陶宇。

陶宇點點頭,表示著:“是的,但是我們甚至將衛生間的下水管道都打開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麽。”

“雖然現在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眾多的外圍疑點都指向了這裏。”老白隨即指著那張床墊說道。

“沒錯,很有可能這就是案發現場。”王源也一臉嚴肅的分析著。

而陸帆在和房東的談話中,卻發現搬家的那天,不僅僅是王南斌一個人來這裏的。

“那個時候啊,有兩個男的來搬家,很利索的。”房東回憶著那天的搬家情景。

而陸帆也通過房東當時的電話通訊錄上得知了幫王南斌搬家的人,他叫陳康強。

在痕檢組的警員進行房間勘查時,老白便讓廳裏的警員立刻去查一下陳康強這個人的身份信息。

結果一查,就出了貓膩。

“這個陳康強也有犯罪前科,他和王南斌的認識就是在服刑的過程中,在監獄中認識的。”

陶宇一下子就查到了相關的線索,他隨即通話手機營業廳裏了解到,他們在出獄之後,聯係並不多,但是這段時間聯係的很是頻繁。

“這麽說的話,很簡單了,肯定是王南斌和陳康強綁架了李紅了啊。”愛蘿莉在聽完陶宇的話之後,立即總結出了這句話。

宇文長功卻搖搖,“但是李紅會在哪裏呢?他們可沒有什麽秘密的場所,可以長時間的關押一個成年人。”

雖然,通過這件事,老白他們對於案子的進展並沒有過多線索,但是經曆過這麽多的案子,他們都知道已經離真相隻有一步之遙了。

可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老白他們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來指控王南斌他們。

現在的王南斌正常的上下班,而陳康強也繼續做著他自己的事。

老白隨即打起了電話,“喂,驍兒,幫我盯個人,王南斌,稍後我把信息地址放給你。”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愛蘿莉小聲地問著陶宇:“你們是專門有人盯梢的麽?”

“每個警察都有一個線人,白隊這是在找他的線人幫忙盯著王南斌。”陶宇隨即解釋著。

隨後,他們便回到了警局。

痕檢組那邊雖然的確是檢查到了血斑和頭發,但是這現在還不能證明是李紅的。

所以這日子又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終於,等到第三天,事情有了變化。

負責給老白盯人的線人打開了電話給老白。

說是王南斌訂了票,帶著兩個女孩出去玩。

這下子,大家都開始懷疑著會不會是這個王南斌又開始想要作案了。

“白隊,不如去抓他吧。”陶宇著急了,他擔心萬一王南斌又殘害了兩條生命就完了。

可是,一方麵舒亦珊又解釋著:“這要是抓了之後,沒有證據的話,怎麽辦?”

思前想後,老白決定還是以協助警方為由讓王南斌和陳康強來公安局走上一趟。

那電話裏的線人提示著老白:“他們現在已經上了車,準備出光州了,我在跟著,你們趕緊來高速路段的收費處堵他們吧。”

老白“嗯”了一聲,隨後說道:“好,我們這就來。”

隨後,老白便立刻和陶宇他們說道:“走,我們立刻去抓他們回來。”

老白他們以飛快的速度趕向了高速路收費站,他們在那兒等著王南斌的車。

線人的電話又打來了,他和老白說著:“我們快到收費站了,讓他停車,可以抓。”

“好的,你等會直接走,不要給別人看到。”老白不想讓線人停下來的意思,讓王源他們有些不解。

難道這線人都來到這裏了,都不能停下來一下麽?

舒亦珊隨即解釋著:“是因為線人是不能讓其他的警察或者別人知道的,隻能由他們固定的警察聯係,不然會有泄露。 ”

“還真的是保密。”愛蘿莉不由得搖了下頭。

老白這時看到一輛黑色的路虎跑了過來,便立刻讓站裏的人員攔住了他。

而車裏的王南斌和陳康強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老白他們給抓了出來。

“你們幹什麽?!”王南斌很是生氣,“你們是誰?!”

老白隨即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省廳的刑警白起,現在有個案子請你回去協助我們一下。”

說完,他便和那幾個控製他們的警員說道:“帶走!”

那車上的兩個女孩很是驚訝,她們坐在了車上,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些什麽。

“你們快些回去吧。”陸帆勸著那兩個女生,讓她們回去。

可是,當他們把王南斌和陳康強抓回警局的時候,卻讓老白他們陷入了很是尷尬的境地。

“這個女的,你認識麽?”老白在屏幕上放出了李紅的照片,讓王南斌看著。

王南斌直搖著頭:“不知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沒有和她接觸過?”老白繼續問著。

“沒有。”王南斌還是搖著頭。

另一邊的陳康強則更是冷漠,他的態度很是強硬,就是不說話,任憑陶宇磨破了嘴皮子也是不肯說話。

簡直就是一種隨你公安機關怎麽樣,我就是不說話的樣子。

兩個人都拒絕承認綁架了李紅,而且那兩個女孩則表示他們是陳王二人的朋友。

陸帆這時在監控裏看到了陳康強,他發現陳康強的心裏活動似乎出現了波動。

就在陶宇問他你真的不說麽?

陳康強說話的語氣顯然有些哭腔了。

他隨即說道:“我知道,我現在就是千刀萬剮都沒法說了。”

這句話,讓愛蘿莉立刻說道:“肯定是他做的了,這還不是他做的。”

陸帆隨即拿著藍牙麥克風和陶宇說道:“你可以從陳康強做突破口,讓他說出來,不停地刺激他就行。”

陶宇跟著陸帆的話做了,他和陳康強說道:“你說出來,說出來就舒服了,不然一直憋著。”

“我知道,我會講。”陳康強表示自己有罪,也說了自己會交代,可是一到關鍵的時候他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