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宿航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

自家天哥,好像不是那樣正兒八經讀書的人……

此時,學堂裏一陣熱鬧紛繁,導師在門口看了一眼大家的相處,很是滿意便放心離開。

隻是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坐在角落的方風在幹什麽。

“風哥,這樣…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矮子看著方風將毒粉放入了茶杯裏,很是心驚膽戰問道。

方風冷哼一聲:“這小子看起來還是病殃殃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因為今天這一場入試強撐來的,再說,這藥效發作的很慢,怎麽說也要晚上才開始生效,那時候不管是誰也查不到。”

方風敢肯定,再加上自己的身份,沒有人會懷疑他。

若是岑宿航今天晚上不回去,大不了請個假他晚上去外麵住。

那樣,他就有不在場的證明。

“隻有他死了,我才能拿回我的一切!”方風語氣十分惡毒。

將藥粉和茶水伴好後,他悄悄的,玩了一手偷龍轉鳳,將岑宿航的茶水給換了。

做這一切,方風的動作似乎無比熟練,臉色看起來十分正常,並沒有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此時的岑宿航,正被其他學子拉在一邊兒,說說笑笑討論什麽,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以及的茶水被換了。

而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落入岑封天的眼底。

那時候她假裝正兒八經吃東西,實則已經將全部的過程看的清清楚楚。

以及,還有方風和矮子的對話。

現在,她的心法已經小有成就,周圍的聲音都逃不出她的耳朵。

方風接下來就被其他人給簇擁在了一塊兒,隻是他的眼神,時不時都看著岑宿航的茶杯。

岑封天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在裏麵放東西是吧?

抱歉,我家小弟身子金貴,這種粗俗的東西喝不下去。

岑封天起身,將茶杯的視線穩穩擋住,雙手藏在身後,拿出兩個茶杯偷梁換柱。

“你哪個班的?來這裏作甚?”方風看到杯子視線被擋住了,走過去不悅叫道。

岑封天眉頭微挑,不冷不熱道:“隔壁班的,在下崇拜宿航的文采,過來聊聊,茶果會友,有問題嗎?”

反正導師又沒規定,不能夠邀其他學生進來。

“從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我們班不歡迎你!”方風直接將岑封天給拉開,看到那杯子的位置似乎沒被動過才放心。

岑宿航不悅了。

居然敢趕自家天哥走!莫不成導師不在,你就充第一了是不是!

“天哥是我請來的好友,誰敢趕他試試!”岑宿航冷眼看著方風。

方風眉頭一挑:“喲,病秧子,自己傷都沒好,還想替別人說話了?就不怕你那小身板受不住,舊病複發掛了啊!”

岑宿航冷笑一聲:“我乃讀書人,心性本善,最厭惡同那狗吠黑心肝的說話,降我身份,毀我形容。”

隨即,岑宿航說完拉著岑封天就走到一邊兒去了。

方風聽著,渾身顫抖!

好小子,居然拐彎罵他是狗!

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