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封天,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已經將那杯茶水原封不動的還給方風了。

如果說身手快,方風和岑封天比起來,就是個渣渣。

她不確定方風在裏麵放了些什麽,但是能夠肯定,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咳,都是一個班的,沒必要鬧的這麽不愉快,大家以茶代酒,都和解吧。”此時,瘦子突然笑嘻嘻的端著茶杯勸著方風和岑宿航。

此時,方風眸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岑宿航一愣,都還沒怎麽反應過來。

“諾,這位學長說的對,以後怎麽說也是一個班的,互相幫助才對。”此時,岑封天也出聲笑道。

岑宿航更加納悶了。

自家天哥是怎麽了?

“喝。”岑封天湊到岑宿航身邊,用著兩人僅聽到的聲音道。

岑宿航雖然不解,卻也沒多問,不情不願端起自己桌上的杯子。

方風看到,眉角都在笑。

臭小子,這次你死定了。

接著,方風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桌上的杯子端起。

隨即,兩人杯子互相一碰,便對飲一番。

方風看著岑宿航喝下了,心情十分激動。

以後,就沒有人敢搶他的第一了!

岑封天笑的無比邪佞。

所謂,這便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至於那個瘦子……

看起來,隻是一個依靠方風的附屬品,沒有方風,他隻是一個小人物。

岑封天倒沒有對他怎麽樣。

隻是,在這一場慶宴結束後,瘦子莫名其妙踩到幾顆花生米,摔的狗吃屎。

然而,這一摔就發現,右手脫臼了……

接下來,瘦子無比悲哀的隻能跑去休假,看樣子,這段時間都不能握筆了。

至於那幾顆花生米,僅僅隻是某人“不小心”給掉在了地上而已。

會友結束,岑封天跟著岑宿航去了他的寢室。

花落先已經在寢室裏打點好了一切,整個房間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絲不妥。

“落先,你今天下午一直都待在這裏?”岑封天突然問道。

花落先被這樣突然一問,整個人都愣了。

“額,是啊……”

岑封天微微緊蹙眉頭:“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麽人叫你出去。”

花落先突然想起什麽,才道:“哦,有,隔壁的許子讓我出去幫忙搬了一個書櫃,不過我很快就回來了。”

岑封天神色一挑,看來,方風還有後手啊。

“怎麽了天哥,哪裏不對勁嗎?”岑宿航發覺到了什麽,問道。

岑封天點了點頭,卻並沒多說,問著花落先:“什麽時候的事。”

花落先抓了抓腦袋:“不久,一盞茶的時間。”

岑封天微眯眸子,轉瞬間,手中就多了一根特質的銀針,便打開了茶壺。

當銀針碰到茶水時,以眼見的速度,很快就變黑了。

“這…這怎麽可能!我明明…之前就換上的!”花落先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震驚的語無倫次道。

頓時,岑宿航眸子也閃過一抹冰冷。

給他下毒?

花落先大驚:“不是我!我沒有……”

岑封天打斷他的話:“落先,我知道,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