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設計的圖案完整的上交,上一份被抄襲的卻是被其他不知名的公司注冊使用,至於是誰給他們的,沒有多少的頭緒。
辦公室一直關著門,Amy緊張的站在外邊,投資商在裏麵協商,若是對方不接受新的設計圖的話,這一單大生意很有可能就這樣流失了。
也不知道什麽人和傅氏這麽大的仇恨,流失單子是一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信譽一旦挽回不來,才是真正的損失。
“不愧是大師相中的人,不錯。”
投資商很滿意的看著麵前的新的設計圖,比之前的基礎上多了一些新奇的元素,更加的貼合他們公司的元素。
“抱歉,之前因為我們的疏忽,才會這樣。”
顧沁然終於是鬆了口氣,滿是歉意的看著投資商,不管是不是因為她出錯的,這件事情已經是造成一定的損失。
“沒事沒事。”投資商的心情明顯的很好,“也沒造成多少的損失,我還覺得奇怪呢之前,一個說是你們盜竊的,一個姑娘家的手腕還有一個盤蛇刺身,漬漬,不過我也相信不會是你們偷竊的。”
事情完美的解決完了,之前不開心的事情也被暫時的擱淺。
顧沁然傅希城聽到刺身的時候,眉頭驟然的緊鎖起來,眼眸中隻有瞬間的變化,旋即恢複正常,一直到投資商的離開。
……
盤蛇刺青,並且在手腕位置的,顧沁然印象中有這樣的存在,若是巧合的話,那就相似程度太多了。
“太太呢?”
傅希城回到家的時候,屋子裏冷清一片,隻有劉媽正在收拾屋子裏的東西。
聽到傅希城的聲音,劉媽猛然的一怔,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著傅希城,“太太不是和您在一起麽?”
鍾表已經是定格在夜間十一點,這個時間顧沁然還沒有回來?
傅希城的臉色冷凝,拿出手機撥通了熟悉的號碼,卻是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把手機隨意的扔在口袋裏,轉身離開。
“少爺,您去哪裏?”
劉媽來不及說完,傅希城已經離開,隻剩下引擎的聲音依舊是殘餘在空氣裏。
顧沁然已經是到了夜場,越是夜晚也是嗨到了極致,有幾個嗑藥的人在舞池中央,格外的興奮,在泄憤著自己所有的情緒。
“美女,要不要來一份?”
有一個神神秘秘的男人,偷偷地從口袋拿出一包粉末的東西,壓低聲音望著顧沁然。
這個地方,販賣*之類的很常見,顧沁然驀然的皺眉,繞過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徑直的往另一個角落走過去。
那個男人還沒說完,顧沁然徑直的繞過他去,臉色有些許的不悅,沒等張口嗬責什麽,看到顧沁然去的位置,聲音好像瞬間的被扼住了,什麽都發不出來。
……
“什麽人?”
幾個人麵色不善的看著走過來的顧沁然,手腕位置的刺青清清楚楚的,都是一樣的盤蛇,隱隱的一種壓力。
“我想見一見喬森。”
顧沁然微微的垂眸,望著他們手腕的刺青,淡淡的說道,聲音差一點就被湮沒在這樣的音樂中。
本來站起來的幾個人,聽到‘喬森’的時候,本來的表情瞬間的戒備了幾分。
“你是他什麽人?”
離著顧沁然最近的一個紅色頭發的外國人,帶著不流暢的語言,戒備的對著顧沁然說道,上下打量著她的穿著打扮。
很少有人知道,手腕位置是盤蛇的幫派,也是屬於喬森手下的。
顧沁然跟在那個男人的後邊,走過彎彎曲曲的長廊,有一個獨特的包間,有些幽暗,眼睛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樣的昏暗,顧沁然不適應的微微皺眉。
沙發中央坐著一個男人,慵懶的闔著眼睛,好像一句話不說,整個世界也是穩穩地掌控在手心裏。
“為什麽破壞設計圖?”
沁然微微的抬眼,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望著沙發上坐著的矜貴優雅的男人,臉色有幾分的難看。
設計圖是她的心血,可是這個男人卻是輕輕鬆鬆的破壞,也怪不得會查不到關於這些的資料。
“不是解決了麽?”
喬森沒有打算否認,而是淡淡的語氣說道,微微的整理了一下領帶,不悅的抬眼望著門口的沁然。
“為什麽這麽做?”分明知道這樣的問話沒有什麽意義,可是顧沁然偏偏就是控製不住的問道,手不自覺的緊緊地握著項墜。
“還是因為單純的想要看著別人臣服,或者被生活擊碎的破敗不堪?”
沒等喬森說話,沁然冷笑了幾聲,眼眸直直的望著隱藏在陰影下的男人,聲音愈加的嘲諷。
喬森一直處在陰影中,些許的黑暗打落在臉上看不清楚具體的情緒,低頭看了看手機,輕聲的嗬笑,“你男人來了,看著架勢倒像是捉奸。”
話音剛落,門被重重的推開,傅希城臉上覆著寒冰,冷冷的望著屋子裏的人,徑直的拉著沁然的手腕。
喬森冷冷的嗬笑了幾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傅希城的身邊的停留了幾分,頓了一會兒眼睛直直的看著顧沁然說道:“這個遊戲就到此為止吧。”
屋子重新的恢複靜寂,隻有雪茄的味道依舊是殘留,好像是提醒著剛才另一個男人在這裏出現過。
“傅太太,這個時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傅希城驀然的想起之前調查的事情,眼眸中的寒意更是加重了幾分,鉗製著顧沁然的手也是緊縮了幾分,疼痛瞬間蔓延。
“回家吧。”
顧沁然不想在這裏解釋,拽了一下傅希城的袖子,眉間滿滿的倦怠,喬森剛才德意思也是很清楚了,事情結束了。
對於他的一場遊戲,卻是對於合同的一次重大的衝擊。
車子內,氣氛更是壓抑,傅希城的臉色逐漸的陰沉了幾分,沁然沒有打算解釋,兩個人之間分明是挨著那麽近,可是卻像是跨越不過去的鴻溝,司機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隻剩下車子裏平緩的音樂流淌,耳邊隻剩下了音樂的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