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我們的帝大先生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特別的莫名其妙,而司櫻,聽到帝大先生的話也是一愣。

這是她得私人問題吧。理應上司不應該過問,但是她又怕惹惱了他,沉吟了一下,也是緩緩的說道:“隻是好感,畢竟我的孩子和他親切!”

有好感,是不是證明沒有上升到愛?

意思就是說,孩子跟他親切,所以她才和他在一起?

那個叫司大爺的孩子,不是素風的種吧,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話他的心情很爽快,禁錮著她的手,又再度緊了些許。仿佛要將她牢牢的抱在身上不放開。他需要女人的安慰,而這個女人過來,剛好可以借她的體溫,安撫一下膨脹的情欲,而他抱得越緊,女人卻越推拒。

這樣親密的接觸,讓司櫻覺得很不妥了。

這個男人在發什麽神經啊,老是摟著她算是怎麽回事?

她伸手想去推他,可是溫涼如玉的小手在觸及他肌膚的時候,立刻就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身上,好熱……

好多汗……

他是怎麽了,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帝總,您身上……”她下意識的表示關心,因為他肌膚的熱度,透著衣物慢慢的傳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感覺好熱,好幹好燥,她的手想要退離,不想要那麽灼熱的溫度,但是她溫涼如玉的小手在摸上帝翼爵身上的時候。

帝翼爵又是感到了一股如沐春風。她手中的清涼在觸及到他肌膚的時候,減緩了灼熱,給他帶來的是難以言喻的舒爽,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小手,便是將她的手緊緊的放在她的胸肌上,不知道怎麽的,他喜歡她的手,觸摸上她。

他喜歡她的手,給他清涼。

司櫻被他這樣大膽的舉動嚇到,想要退來,卻聽見男人……

“不準動,就這樣摸著!”

這曖昧的話,讓司櫻冰冷的眼神犀利的望向了她。

這樣的越軌舉動,無疑是挑戰到了底線。她拚命掙紮幾下,最後無言的放棄了,她看向他,語言寒涼:“請問我遇到的,還是那個不近女色的帝先生嗎?您這樣不覺得有點不妥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所愛,在帝氏國際集團,您的天下坐吃這樣的事情您覺得真的合適,更何況,司杉,您的妻子是我的妹妹,那我們就是大姨子和妹夫的關係!”

“既然是這樣的關係,那我們這樣真的不好吧,我已經心有所愛了!”

“不是冷素風,也不是其他人,而是……”

司櫻嘴角露出微笑,三年前那一段,始終是她最溫柔的幻夢。

除了那個人,她不會跟別的男人,有任何親密的接觸!……

她時刻牢記著自己的身份!

“帝先生您要時刻記得您的身份,你和我是妹夫和小姨子的關係,正因為這樣,您覺得這樣的親密合適,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您不懂?您要這樣欺負我這個所謂的大姨子嗎?”

“您那麽高高在上,要是讓您的員工看到,您就不怕對您的聲譽有所影響嗎?”一聲聲的妹夫和大姨子。

一聲聲的我們不能有親密的接觸。

一聲聲的嫌棄!讓帝翼爵心口更加難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是心中的那絲異樣,是怎麽回避都回避不了的,她就真的那麽想要躲開自己?

既然司杉是她的妹妹,那她也應該知道……

帝翼爵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緊緊的禁錮住女人的身軀,惡狠狠的說道:“嗬嗬,好一句小姨子,妹夫,既然你承認她是你的妹妹,那麽她做下的孽,是不是你也應該替她搞定,鼻孔姐姐不就是要為妹妹犧牲一切的,是嗎?”

“你妹妹那女人,想要要了我,給我下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而我把她嚇走了,既然是你妹妹做下的孽,我也找不到女人來解決,不如就你吧!”

“我要了你,你來成全你妹妹犯下的罪孽!”

這男人,有點凶殘。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帶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真的是很可怕很可怕的威壓,讓人沒有辦法抗拒,但是司櫻可不是一般人,在聽到帝翼爵這句話,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便是讓她全身的氣息全部冷冽了下來。

登徒子,不要臉!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她來替司杉那個賤女人給他解藥,是嗎?

這種惡心的話,他怎麽可以說的出來!

王八蛋,不要臉!

“給我放開你的手,別碰老娘!”司櫻是真怒了,但是麵前這個男人,卻是邪魅一笑。

“哦,是嗎?”

“若是我偏不放呢,你又能怎麽樣,你是她妹妹,難道不應該替她解決這件事情?你這個長姐,可當得不稱職!”帝翼爵冰冷的笑著,他的長指緩緩的撫摸著司櫻白皙嬌嫩的俏臉,她的臉蛋泛著不太正常的紅暈,雖然是那麽暴戾的語氣,可是反應,可以證明她的內心。

女人……嗬嗬,都是口是心非的。她的臉頰多嬌多嫩,他的手指細細的撫摸,可以感受到那種吹彈可破的感覺。那是一種嬌軟的,沁入心脾的舒爽。這樣美好的嬌顏,這樣桀驁的表情,不馴,如同帶刺的玫瑰。帝翼爵微微眯眼,她這桀驁的表情挑起了他對她的興趣。

尤其是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光滑白嫩,秀色可餐。

如同完美而又柔軟的絲綢輕撫過肌膚,婉轉溫柔,寸寸纏綿。一點點的包裹住了他這顆從來沒有女人進入的心。又似春天細雨,讓人無比愜意。

難以忘懷!

她,是第一個能夠讓他起反應的人。

她可以引起他對女人原始的興趣。

怎麽辦,他有點不舍得放開了。

“哦,真的要我放開嗎?司大小姐,看你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應該是第一次這樣的接觸吧,沒感受過這樣的感覺吧,怎麽了?現在就想讓我鬆手,天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我說過,司杉捅下的簍子,需要你解決,怎麽,不願意!”

“廢話,我當然不願意,你給老娘滾!”媽的,敢調戲她,當她“朱雀”的名號是沙雕嗎?

男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司櫻眼神犀利,而後雙手緊握成拳,便是往他某個部位狠狠的懟了過去。這男人,現在被下了藥了呢,她的腿被他壓著,根本就不方便。

所以隻能用手了,趁他的注意力還在她身上。

她就要給他最凶狠的致命一擊,讓他知道,調戲自己手下,是不理智的行為。

可……她厲害,男人更加不是什麽善茬。她的手如閃電般迅速,那麽男人的速度,那就可謂登峰造極,她的速度快,他的速度更快,這男人難道也是專門的練家子嗎?出手那麽狠辣無情,好像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似的,他的手如鐵鉗般狠狠的鉗製住了她的雙手,而後一錯一扭,另外一隻腿,狠狠的頂在了她的那條腿上。

不痛,但很麻,就是這樣的麻,讓司櫻啊的呼喊了一聲。

他的腿頂上了她的一條腿,讓她狠狠一吃痛。她一隻腿一顫,另一條腿就再也保持不了平衡,踉蹌一下,重重的朝地麵倒去,帝翼爵拉著她倒地,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拉著她轉了一個大圈,他的目標很直接

……對麵的床!

沒錯,兩人就是狠狠的滾到了**!

一片天旋地轉過後,司櫻才及時的反應過來,目光通紅,將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