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狠狠的撞上了柔軟的沙發床,因為沙發床太柔軟,讓她差點陷在了沙發床裏麵,兩條腿不知道怎麽的微微張開,因為太慌亂,她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舉動的,可是就是這樣的舉動,成為了**的一根弦,讓男人的目光一沉再沉,幽深不可觸碰。

他想要牽製住她,但是女人的性子更加桀驁,不可能服輸,她想要從沙發**麵爬起來,但是他根本就不給她一丁點機會。他一隻腳狠狠壓住了她的嬌軀,而後閃電般的伸出了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一秒束縛,一秒被抓住扣在了身後。

痛……

司櫻的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她試著掙紮,可是真的痛,這個男人的力氣是有多大,難道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是嗎?

“司小姐想對我下毒手,是嗎?但是我偏不,那麽漂亮的女子,讓我心生仰慕,我真的從未見過這樣霸氣的女人!”

“你不用羞澀,做我的女人,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

福氣,福氣你個神經病!

媽的,自己都是有婦之夫了,不知道檢點的,是嗎?對一個黃花大閨女做出這樣惡心的舉動,不覺得有傷文風大雅嗎?我自動送上門來,嗬嗬,我是自動送上門來,但不是給你吃的。而是來找你談事情的,您倒好,把我當成了泄憤的工具。

這就是所謂世界第一富豪的節操嗎?

簡直毛病!

司櫻怒火澎湃,簡直就是嚎出了聲:“虧你還是世界第一的財團,你坐擁著全世界最大的商業帝國,你怎麽可以那麽不要臉!不是說不近女色嗎?都是狗屁!媽的,你找自己的女人不好嗎;為什麽要找上我這個無辜者,你她娘的是不是神經病!”

“登徒子,不要臉,你就是一個狗男人!”

司櫻破口大罵著,什麽汙穢的語言都給她說了一個遍。

帝翼爵給她的唾沫星子給噴了一臉,要是別的女人,那肯定得一巴掌打下去,但是……麵前的她,不知道怎麽的,讓帝先生不但沒有一巴掌打下去的衝動,反而覺得這女人的性子真霸道,她的聲音真他媽的好聽。

他輕輕的笑了,這笑,不是嘲諷的笑,是讚賞,讚賞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心平氣和的罵出聲來,這是她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女人,論嬌媚,這女人是真的嬌媚,看上去天然媚骨的感覺,可他想碰,卻發現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野性,霸道。

女人就是要這樣的類型,就是要讓男人有征服的欲望,這身材和性格……絕了!

難怪他的表弟會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執意要把她娶回家。

這樣的女人讓每一個男人遇到,都是人世間的尤物。

他對她有點興趣了,可是兄弟妻,不可欺,這可怎麽辦呢?

他帝翼爵看上的獵物,可還沒有逃掉的道理……

他從來不喜的女人的原因,是因為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但是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在他的麵前,就是隻會獻媚奉承,倒貼染指,這種女人,帝翼爵最是討厭,天底下有數不清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龍床,可是這個女人倒好,冷冰冰的,仿佛拒他於千裏之外。

不僅如此,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仿佛一隻受到刺激的小貓咪一般,展露著她尖利的爪牙,這種野性的女人,他喜歡!那種嬌柔做作的女人,不是他的菜。

那種充滿著殺氣的女人,他也是不喜歡!

唯獨司櫻這種,他對上了眼,明明長得一副嬌媚得讓男人憐愛的樣子,但骨子裏麵,也是野性張揚,桀驁不馴。這兩種反差,讓他的心感受到了難言的波動。

沒錯,就是這種類型,讓他念念不忘!

也不知道自己的表弟冷素風到底是走了狗屎運,能夠遇見這樣極品的女人。

愛了愛了,隻是,他也看上了她,那麽就沒有放掉的道理了。

人的一生很長,他在商業帝國的頂峰馳騁了那麽多年,現在就需要一個有趣的女人,可以撫平他內心的“空虛”,毫無疑問,司櫻就是這樣的女人。

所以遇上了,那就沒有放掉的道理,他不會因為別人委屈了自己。

聽到司櫻罵他狗男人,罵他禽獸不要臉,他也是低低一笑,磁性的男性嗓音魅力動人:“是嗎?司小姐罵我禽獸,狗男人?好久沒有人這樣說過這樣的詞了,如果今日不成全司小姐這一番,豈不是辜負了司小姐對我的評價!”

“如此,那帝某今日就狗一下,滿足司小姐今日破口大罵的舒爽!”

司櫻:“……”

該死的,我們的司大小姐被這句話氣得簡直是七竅生煙,這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以說得出口的話嗎?虧他還衣冠楚楚,說出來的話和禽獸沒有什麽兩樣,。

她胸口強烈的起伏著,恨不得抓住那狗男人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男人如此不要臉,對得起整個帝都給他的評價嗎?帝都的那些百姓都說,帝氏家族的帝翼爵,那可是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優秀人物,張揚霸氣,野性獨立。而素風哥的評價,是謙謙有禮,溫潤如玉。對,素風哥的評價在她眼裏不知多麽匹配。

可是為什麽麵前這個佳品帝翼爵的,什麽優秀人物,什麽張揚霸氣。

見她媽個鬼!全部都是騙人的。

這男人的無恥程度,簡直就是超出了她的預想底線。

她氣得胸口起伏,想要破口大罵,然而她忘記的是,自己今日穿得,那可是低胸的紅色長裙,她一直走的,都是野性張揚的風範,而因為剛才的一番……爭鬥。

帝翼爵的眸子越發暗沉,幾乎幽深到不可觸碰,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掀起狂風暴雨。

這樣的眼神……十分危險……

而男人說的話,好像更加讓她感覺到了落入圈套的味道:“你很美,是我喜歡的獵物!”

他低沉下眼簾,看向她呼之欲出……的某處。

還有她們兩人這奇特的姿勢,霸總的心裏,仿佛有一根弦崩斷。

“你這樣的眼神?是在**我?”

“你這樣的姿勢,是想讓我睡了你?”帝翼爵低沉著聲音說,他的指尖緩緩的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膚上撫摸著,那光滑的觸感,大大的取悅了他的感官,讓他不受克製的說出了這番肺腑之言。這……姿勢,司櫻冰冷一笑,就算這姿勢猥瑣又怎麽樣,那又不是她願意的!

她抬起頭來,驕傲的像一隻開屏的孔雀:“若是我告訴帝先生,我不願意,你又能怎麽樣,我不是人,我不願意……被、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