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小腦仁分隊隊長
聽完這話大海一愣,沒成想邢鬆話說完一個箭步就直奔大海,探右手三指就掐大海的咽喉。大海也是自幼習武,長拳短拳形意拳也學過不少,後來入伍後又學的摔擒格鬥自由搏擊,所以眼看邢鬆一爪過來也並不慌亂,伸左手一撥邢鬆的手腕,抬起右腳直蹬邢鬆的小腹。
大海這一抬腳,腳下的司馬韻一就趁機翻滾到了一旁,本來剛才被大海擒住就結了仇,又接著被大海憑空冤枉,這會兒心裏就更不舒服,撿起長刃匕首就像幫忙,可看見邢鬆根本沒有讓步的意思,就明白邢鬆也是怒火中燒,所以也沒敢再插手。
邢鬆眼看這一腳奔自己小腹來,心裏明白這一腳要是被大海踢上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左手趁著大海力量還沒用到,搶拍了一下大海右腿,接著力氣雙腿後揚,就是一招蠍尾針,兩腿畫圓直奔大海的頭頂。
大海沒想到邢鬆的功夫這麽厲害,下意識兩臂較勁瞬間肌肉膨脹擰成了麻花一樣,護在頭頂硬扛了這一招,然後就覺得有一柄鋼錘砸到了胳膊上一樣,悶哼了一聲,腳下突起的山石被這巨大的衝擊力都壓的碎裂。
而邢鬆也不好過,就在他踢到大海胳膊的同時,就覺得大海的胳膊像是一塊包了海綿的鋼管,硬碰硬下震得自己腳跟發麻,一翻身落在地上倒退了幾步,差點沒摔倒。邢鬆知道大海是體化者,但沒想到大海的身體有這麽強,難怪每次羅文說注意安全的時候都不帶著大海。
“邢鬆,藏得挺深啊!”大海扛了這一下也是一驚“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幾斤幾兩,咱倆新仇舊恨一塊算了!”
大海說完搶步一拳打向邢鬆麵門,要是平常人,邢鬆肯定趁機一叼來人的腕子,腕子扣住了,來人也就算老實了。可今天出拳的是大海,眼看著拳頭在離著自己不遠的時候竟突然變大!整條胳膊肌肉虯勁,勢大力沉。
邢鬆自知這洞穴裏麵怕是沒人敢接,所以一低頭讓過了這一拳,順勢去踢大海的腳踝,大海瞅準機會腳下用力一竄,兩腿膝蓋直奔邢鬆的腦袋,邢鬆如法炮製的又是單掌搶拍了下大海的膝蓋,借著反作用力向後飛了出去,倒退著落地。
大海得理不饒人,搶身近步就是一套組合拳,這胳膊肌肉總像是腫了的麻花一樣,而且每次拳頭揮出都會在後來變的碩大,掛著呼呼的風聲。邢鬆則是連連後退,氣的大海罵道:“你個王八犢子,有本事你接我一拳,來啊,跟你海爺爺決一勝負!”
邢鬆冷笑:“你這也算是激將法?有本事你先碰到我一根汗毛試試”
大海聽完嘴裏罵了一句揮拳便打,這拳頭掛著風聲直奔邢鬆太陽穴,邢鬆一低頭讓過,這拳結結實實打在旁邊一根石筍上,那石筍一下子就被擊得粉碎。大海一拳不中翻身就是一個回旋踢,邢鬆向後一讓又是將將躲過,大海又是一個鞭腿側擊邢鬆左肋,而這次,大海眼瞧著這一腿肯定是要中了!
可大海哪裏知道,邢鬆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矮身就繞到大海身後,單手立掌成刀,舉渾身之力,掄圓了就要側切大海左頸!若是切的正好,大海的頸椎骨當時就能斷成兩節!
大海本來就是力量有餘靈巧不足,雖然自己看不見身後,但心裏也明鏡,準知道邢鬆繞道自己身後沒好事,所以眼見邢鬆沒了,自己身後汗毛都立起來感受來敵,就覺得左側惡風不善,既然自己判斷不出來擊落點索性整個人個人左側後背,連著脖子屁股腿全都肌肉膨化,瞬間肌肉就腫了起來,邢鬆這手刀正好切在左頸隆起的肌肉上,大海沒怎麽樣,卻震得邢鬆自己右手一麻。
大海生扛了這一下就知道邢鬆大概的位置,所以頭也不回反蹬邢鬆,邢鬆手剛被震得抬起來,正趕上身前門戶大開,大海這一腳正好奔著自己右胸就到了,邢鬆強行扭動身子但還是被大海蹭了一下,但是邢鬆卻忘了大海的能耐,邢鬆就覺得這一腳的力量大的驚人,就像自己被一輛卡車撞了一樣!
本來自己身體就在側旋躲避的狀態下,趕上大海這一腳蹭了一下,瞬間邢鬆就像是一個人肉陀螺,在空中一個翻滾就撞斷了邊上的石筍,悶哼了一聲便摔倒地上。
司馬韻一一見邢鬆吃虧,連忙抽匕首上前搶攻大海,大海這一腳其實蹬偏了,加上邢鬆側旋讓自己這一腳落點不準,所以有點蹬空的感覺,重心跟著不穩也要摔倒。眼看著韻一的匕首就到了近前,心裏罵了一聲點背,就雙手護住脖子動脈和心口,想要將傷害降到自己能控製的範圍。
可韻一剛要落刀的功夫就覺得眼前銀光一閃,心裏一驚就恍惚看見好像有東西奔著自己的麵門飛來,她下意識皮膚鱗化的同時匕首外翻,就聽見“叮鐺”一聲,韻一定睛一瞧自己磕飛了一柄明晃晃的飛刀,一瞥祖龍,祖龍正伸著手靠著石筍喘著粗氣。
大海論近身實戰經驗其實比這幾個人都厚,所以還自己沒弄明白是誰、是什麽幫了自己,也顧不得管,既然是幫自己的那就不能錯過機會,就在韻一還在尋找目標的時候,大海雙腳剛一落地就衝向韻一,伸手一把就搶過韻一手裏的長刃匕首,照著韻一的臉上就是一拳,而韻一下意識一閉眼睛,就知道自己躲不開了!
可這一拳掛著風聲到了韻一近前,卻突然停住了,大海還是沒忍心下手,收回了拳頭撓了撓屁股:“差點忘了,我不打女人”說完轉身就要走。
韻一一看大海將整個後背都露給了自己,想都沒想從小腿處又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就捅進大海的後心,然後連連後退靜觀其變。
大海其實也留著後手,就怕這小女子給自己來著一下子,於是轉身時候故意賣了個破綻,其實一直暗地警覺著,所以刀還沒近身大海就發現了,可他沒祖龍那麽靈巧,就將後心的肌肉瞬間增大,這一刀也是偷襲,所以入得也不算太深,可倒黴就倒黴在大海身高臂長肌肉發達,所以後心這個位置自己夠不著,在原地廢了半天勁愣是沒摸到匕首!
氣的轉頭惡狠狠的盯著司馬韻一:“老聽人家說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我他娘的今天算長見識了!你跟邢鬆一對狗男女,沒一個好玩意兒,他娘的疼死我了”
大海說完看實在是自己夠不著索性不管了,奔著司馬韻一就衝了過去,司馬韻一看大海到了近前,抬手對著大海的胸口就是一掌,可這掌還離著自己胸口有二十公分的時候,大海就覺得心髒好像被人用銅錘狠狠的錘了一下,好像整顆心髒都跟著亂顫!
大海兩米的個頭忽的一下子向後飛去,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大海翻了個跟頭單膝跪地的盯著司馬韻一:“你姥姥的,剛才你用的就是這招吧?真他娘的疼!”
司馬韻一打完這一掌也顯得很累,保持著出掌的姿勢不停的喘著粗氣,鼻窪鬢角的汗水直流,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大海。
大海後心紮著把匕首到是不致命,但是疼痛感卻一點也不少,眼睛不敢離開司馬韻一,半跪著一步一步挪到祖龍邊上,沒回頭說道:“祖少!”
祖龍忍著傷拽住匕首,但是自己現在沒那麽大的力氣,就踩著大海的後背往外拔,疼的大海直咧嘴罵髒話。司馬韻一趁機也挪到邢鬆的邊上,邢鬆頭上有一塊不小的傷口,看樣子是剛才撞碎石筍的時候磕開的口子,臉上也全是劃痕。
司馬韻一檢查了下邢鬆的外傷,又探了下脈搏,然後左手放在邢鬆的心髒處輕輕一按,突然邢鬆就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然後愣愣的四下打量了一下,舔了舔嘴唇站了起來。
韻一也跟著站在邢鬆身後低聲問道:“少爺,您沒事吧?”
邢鬆抹了抹頭上的血,嘴裏也咬破了,吐了口血口水反問:“你比我還清楚你問我?”
然後惡狠狠的盯著大海:“我還真小瞧你了!”
大海一看邢鬆醒了,也緩緩站了起來,學著邢鬆回頭吐了口口水,可這口水不偏不倚正好吐在祖龍腳上,祖龍氣的直瞪眼睛,使勁動著腳想要擦在地上。
唾液剛離開嘴,大海就發現吐得不是地方,盤算等出去了祖龍指不定怎麽拿這事說事兒呢,但轉念一想,去他奶奶的,能不能出去還不一定呢,所以假裝沒看見,指著邢鬆:“犢子玩意兒,下死手是吧?今天咱仨肯定得死倆,咱看看都誰能整死誰!”
邢鬆冷笑一下也不答話,幾步就到了大海近前,化掌為刀,一手刀就劈向大海,大海身後就是祖龍,在這動手怕傷到祖龍,所以向著洞口就退了過去。
邢鬆一掌未中緊接著就是第二掌第三掌。其實大海能躲過前兩掌基本就算是僥幸,因為邢鬆這次出招讓大海感覺他突然不一樣了,無論從出招的速度、角度、力量哪方麵來看,跟剛才都判若兩人!
大海忽然就感覺到一陣心寒,然後強烈的意識到:這王八犢子剛才一直沒使全力!
正想著,邢鬆突然上了一步腳,整靠在大海的重心腳尖上,大海向後一躲,自己就覺得邢鬆踩他鞋了,重心一動就覺得要向身後蹈碎步,於此同時邢鬆手刀由上向下直劈大海麵門,大海自知躲不過,腳下強行用力抽腳,右臂向上一擋,就清晰的聽見皮膚被利器劃開的聲音,跟著大海右臂上被切開了一條十五公分的口子,一蓬鮮血當時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