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剛才已經道歉了,要走了,經過你身邊的時候,你就出手推了我,不然這一摔還能是我自己導演的嗎?我摔這麽疼。”白悠然有些控製不住的情緒,整個臉哭的像個褶皺的包子。

林博言趕緊把白悠然扶起來,細心查看她的傷勢,發現沒什麽大的受傷,就是手掌心擦破了一點皮。

另隻手他還想查看,白悠然卻說她沒事,整個人躲在他身後,明顯是在懼怕什麽?

林博言當她在強撐,於是隻能用那雙陰鷙的雙眸盯著顧北琴:“北琴,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我跟白悠然的訂婚,我也知你心裏有我,也有氣,但是這件事我講的很明白,你有什麽衝我來,別總是開刀悠然身上。你以前沒這樣咄咄逼人。”

多大一顆普信男動植物啊!

三位老師傅心中同時感歎,恨不得搬來三張太師椅,泡上一壺上頂好的毛峰茶,靜靜的看著這年輕人的八卦。

“怎麽了?”霍無殤講完電話,結果回頭發現顧北琴他們還沒進來。

出來找的時候,發現她正在跟人對峙。

對麵的人還不是一般的熟悉。

霍無殤直接上前,他的眼中隻有顧北琴,自然的牽著她的手揉捏著,聲線冷冽藏著幾絲柔情:“手怎麽這麽冷?遇到什麽事了?”

顧北琴沒說話。

三位老師傅一人一張嘴,給霍無殤講明白了。

霍無殤直接叫出何經理:“把這裏的監控調出來我看看。”

“是。”何經理趕緊去調監控。

結果發現無論是那一路的監控,都照不到這個角落來,這就是毫無縫隙可鑽的死角啊。

林博言瞧見這結果,眸中都是冷笑:“北琴,你是這心海會所的老板,自然知道這裏監控是照不到的,所以你剛才真的推了悠然,對不對?”

霍無殤根本不屑跟這類人說話,他用手捂著顧北琴的耳朵:“別聽,汙染耳朵,我們直接進去。”

顧北琴對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一手橫放在腹部,一手撐在那隻手上。用手背支撐著臉頰,意味深長的看著林博言說:“說完了嗎?你口口聲聲說我推了,行,我就推了又怎麽樣?”

白悠然馬上順杆往上爬,她從林博言的背後走出來,聲音都有點沙啞了:“為什麽推我啊?”

顧北琴輕拍霍無殤的雙手,示意他不用幫著捂耳朵,這點程度的垃圾語言,還不至於惡心到她。

霍無殤鬆開,放任著她處理,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場鬧劇放在心上,站在一旁等著。

顧北琴走向白悠然,林博言以為她又想幹什麽,趕緊伸出手攔住:“你又想幹什麽?”

“那你摔倒的時候為什麽又要拉著我呢?你不是說我推你嗎?我推你還會讓你拉著我的衣袖不鬆開?”顧北琴冷漠的質問白悠然。

林博言馬上看著白悠然。

他眼中有著熟悉的痛惜。

白悠然馬上否認:“我沒有,我是在向你彎腰道歉,準備離開的時候,你伸出手暗中推了我!”

顧北琴清冷的豔容上,都是冷厲:“那你敢不敢打開你的右手手掌,讓大家看看,掌心中是不是有一顆琉璃色的貓眼石紐扣?”

白悠然的右手從剛才起來開始,就一直背在身後,林博言一直以為她那手是傷的極重,所以才不讓他碰。

白悠然心中如同打起了巨雷,哐哐哐的讓她震耳欲聾,她眸底有一絲猩紅,似乎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她。

她那顆心快要緊張的跳出來。

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暈眩,她下意識的閉眼想暈。

結果顧北琴比她動作還快,直接一蹲,就用手抓住了她的右手,逼迫白悠然麵對現實:“同一個招數,用多了是不是就有點膩了,你身體這麽強壯,怎麽會時不時暈頭呢?”

白悠然手指一根根被顧北琴扳開,掌心中真的有一顆琉璃色的貓眼石。

顧北琴晃動另一條衣袖,那上麵別著一個貓眼石,而另一邊的衣袖,則隻剩下一縷隨風飄**的線頭。

林博言的臉像是被人當場打了幾個耳光一樣,神色精彩絕倫。

他二話不說的硬拉起震驚不敢言的白悠然,離開了心海會所。

“那我們也進去?”老高見沒啥好戲看了,開始提議。

霍無殤對他們淡淡的勾唇:“幾位先進去了,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等會兒就進來。”

幾位看出他們有話單獨說,所以也沒說啥,直接進去了,馬上就有人帶著他們前往了定好的包間。

霍無殤輕輕解開顧北琴的右手,這隻手在剛才被白悠然拉扯,扯掉紐扣的時候,袖扣係好的位置被勒出了紅痕。

他讓何經理找來了藥膏,然後一點點用指腹慢慢的塗抹在紅痕上。

顧北琴以為沒人注意到她這個:“你怎麽?”

“藏得再好,我也會發現。”霍無殤一語雙關。

顧北琴感覺燥熱順著腳裸爬到了耳垂,紅暈也在她的臉頰兩處落下:“那我下次再藏深點,不讓你擔心。”

霍無殤深邃的眼眸看她一眼,隻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