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藥膏後,那火辣辣的刺痛感還真的減輕不少。
“走吧,進去。”霍無殤蓋好藥膏,再讓顧北琴挽著他的手走了進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傳來爽朗的笑聲,服務員給他們推門,剛走到走廊兩人聽到裏麵談論的內容,就有點起步艱難了。
老高聲音最大:“嘿,看到了吧?那丫頭可不是紙老虎,那麽好糊弄。”
“看到了,是挺厲害的,初見的時候以為她是高冷隱忍的,結果沒想到上次讓我們開了眼,這次又大開一回眼界。”老馬說話也最為含蓄。
老沈是最不著調的一個:“嘖嘖,我就說你們頭發長見識短吧,這顧丫頭是看著厲害,能力也不錯,但是要我說,在**就不一定了,那霍小子肯定是主導者。”
這三位年齡加起來都快兩百歲的人了!
怎麽聊的內容是這些奇怪的點!
霍無殤露出滿意的笑意,他低頭附在顧北琴的耳邊嘀咕:“我覺得沈師傅分析的最對。”
顧北琴無了大語,她小小捶打他胳膊一下:“你趕緊進去,別讓他們亂分析什麽,我去車上把茶酒拿過來。”
“我陪你一起。”霍無殤打算陪著。
顧北琴就想讓外麵的風吹散腦袋裏的熱氣,怎麽可能希望霍無殤這個大熱爐在身邊:“不用不用,你進去陪他們,我拿了就進來,上次他們隨口提了一句,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生產茶酒的,這次專門帶給他們嚐嚐。”
“好。”霍無殤依她,走了進去,裏麵的聲音戛然而止。
甚至細微的透露著一絲尷尬。
顧北琴轉身離開,坐電梯到地下室,走到自己的奔馳車前,從後備箱拿出茶酒,已經準備往裏麵走了,結果聽到了她的名字。
她循聲望去,是旁邊拐角處發出的聲音。
顧北琴稍微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聲影。
林博言和白悠然還沒離開。
兩人坐在車內,車窗大開,氣氛有些低迷。
隻聽林博言語重心長的跟白悠然說:“悠然,你這樣搞得我真的很累,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不要去惹她,不要去惹她,怎麽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又惹事出來。剛才要不是我帶你離開,霍無殤的那幾個保鏢一出來,你以為我們能好好離開?”
白悠然悶悶的說:“博言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想著顧北琴,你要是還愛著她,我可以跟幹爹還有林老夫人說,取消我們婚約,我會把你還給她,隻要你幸福。”
林博言突然轉頭雙手扣住她的肩膀,語氣有幾分無奈跟寵溺:“悠然,不要說氣話,就算她心裏有我,我也沒辦法再接受她,你自己也說過,顧北琴說不定已經跟霍無殤發生關係了,就算有情又怎麽樣?我怎麽可能要別人用過的?”
“而且,剛才我知道你是故意摔倒的,我都沒有揭穿你,說明什麽?說明我在乎你啊。”
白悠然聽到這句,別提有多開心,她柔軟的叫著他的名字:“博言哥。”
林博言愛的就是她的風情萬種,就這嬌滴滴的聲音,能把人的身體點燃,他伸手摟抱著白悠然。
突然一張怒顏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顧北琴提著一袋茶酒,站在他們車前,單手拍打在車身上,引起騎他車子的警鳴聲。
嚇到了林博言跟白悠然,兩人慌張分開。
林博言下車,眼眸中一片陰鷙:“顧北琴,你還真是窮追不舍啊?”
“把你剛才侮辱我的話給我吞回去,然後向我道歉,還有我才應該說,林博言你爛透了,呸,我對你沒有一絲感情了,你這個普信男哪來的自信炫耀著?”顧北琴單手扭動著手腕。
眼眸中有一絲殺氣。
白悠然看一眼顧北琴手中的袋子,以為裏麵裝的是什麽攻擊類的武器。
馬上下車,擋在林博言麵前,對顧北琴說:“我要向珠寶首飾委員會舉報你,你多次跟戴安娜接觸,我有理由嚴重懷疑你是想收買評委,好在賽場上不費吹飛之力就拿到名次。”
這是沒話找話說了是吧?
顧北琴有些不屑。
剛準備反駁對方,結果手中的袋子被人奪走了。
顧北琴看向來人,是霍無殤。
“你說了,馬上回來。”霍無殤覺得這個女人說話有點不算數啊。
在包間等了許久還沒見到身影,他才想著來地下車庫找找。
顧北琴嘴角露出淺笑:“遇到一些意外。”
霍無殤看著白悠然,他的眼神冷峻,眸底掠過一抹陰鷙之色,冷厲的開口:“你剛才的想法很不錯,我覺得是可以舉報,不過舉報的對象應該是你才對,畢竟你幫林家還有顧家拉攏米娜,還想拜訪戴安娜,這些事情,你以為都不知道嗎?”
“我已經嚴重警告過你們了,本就不想給你們兩家機會,報名參賽,但是我們家北琴說了,要用實力打你們的臉,其實我也挺想看到你們精彩的臉色,所以我再容忍你們一下。”
白悠然被他強大的氣場所影響,差點站不住腳步,還是林博言在身後支撐著,她才沒軟腳:“那顧北琴跟戴安娜的頻繁接觸,霍總你又是怎麽看的呢?是不是應該一視同仁?如果不要我們參賽,那顧北琴也沒資格!”
顧北琴發絲輕揚,淡漠的神色猶如神祇俯視眾人,冷漠傲然:“我用不著做那種事,每次都是戴安娜主動找我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戴安娜,再說了我的能力還不至於收買評委吧,林博言,你最清楚我的實力不是嗎?”
是的,林博言清楚,所以他沒法反駁顧北琴的這番話,這一刻,他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