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琴準備給霍無殤帶塊糕點過去,結果剛提步,顧北江就擋在了顧北琴的麵前。
他的嘴角左邊破了一塊皮,像是被誰咬了。
“讓開。”顧北琴對他沒好臉色。
顧北江想到剛才強吻白悠然的時候,她在自己懷中哭著說自己被顧北琴欺負也就不說了,為什麽連他也要欺負她?
看著麵前的顧北琴,她穿著最昂貴的禮服,身邊還有霍無殤這樣的男人保護,而白悠然卻隻能委屈往自己肚子裏吞,憑什麽?
顧北江心頭頓時躥起一股子無名火來,不由的滋生出邪惡之意,他擋在顧北琴麵前,勾唇冷笑譏諷著:“你把華商的損失弄的那麽慘重,還有臉出現在爸爸的壽宴上,顧北琴,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不要臉了?”
顧北琴放下糕點,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顧北江一眼,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唇邊的笑意令人心顫:“那是華商自作自受,我說過的,顧海南在媽媽這裏得到的,我會讓他千倍萬倍吐出來,怎麽不能來?我就是要來膈應你們,我就是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存在是活生生的。”
“倒是你。”顧北琴抱臂圍著顧北江轉了一圈,輕蔑的眸子更加深意:“顧北江,你明明是顧家的長子,卻讓林博言這個外姓人壓製著,還隻配在顧海南的手上端茶倒水,華商依舊不是你接管。”
顧北江被這一句哽在喉嚨上,像是一根刺讓他無話可說,隻能憤恨的用手指指著顧北琴:“你!”
“各位,各位,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壽宴,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多擔待。”顧海南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顧北江端著香檳往另一處走去。
顧北琴看著台上意氣風華的顧海南,烏黑的眼眸中,此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疏離而冷淡。
所有人都端著香檳圍了上去,顧海南一臉春風,他特意看了一眼顧北琴笑道:“想必諸位也知道之前華商跟霍氏集團的官司,那其實就是一場誤會。
“顧北琴是我的女兒,白悠然是華商的總監,大家的能力都在那裏,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一切都是那個叫蔣青的員工搞出的事情,我們已經把她開除了,這種禍害,華商不會收容的。”
顧海南說完,大家都鼓掌起來,竊竊私語,也不知道信了幾分。
顧北琴聽到後,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眉目間如同覆了一層冰霜,冰銳刺骨。
喬慧來到她身邊,嘀咕一句:“小琴琴,你這爸可跟林博言一樣不要臉到至極了。這裏太沒意思了,我要出去走走。”
顧北琴清淡的嗯一聲,看著鶴知年帶著喬慧離開了。
霍無殤來到她的身邊,他用手指輕輕彈了一擊顧北琴的額頭,顧北琴吃痛捂著問他:“怎麽樣?霍安來了嗎?”
霍無殤說:“這場宴會,霍安果然沒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避嫌,上次車禍的事情,他利用蔣青對付我們,實際上還是想測試一下爺爺,他一直都懷疑爺爺的老年癡呆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