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顧家發出的邀請函的時候,霍無殤一點興趣都沒,而且他們也沒給顧北琴邀請函,明顯是故意的。
他動怒的想要給顧海南一個下馬威,被顧北琴製止了,她覺得無所謂,反正不用看到白悠然他們,也能保持眼睛幹淨。
後來,晨陽說霍安也收到了顧家的邀請函,霍無殤跟顧北琴一商量,才打算來看看霍安跟顧家到底搞什麽鬼?
結果他們來了,霍安沒出現,連霍峻昊也消失幾天了。
親耳聽到霍無殤提起爺爺的病情,顧北琴不知為何想到了那天的視線:“你也覺得爺爺是裝的嗎?”
霍無殤的聲音很淡,也很沉,眉眼平淡漠然,從調酒師手上接過一杯酒,他抿了一口才說:“老爺子不管是不是裝的,我都要對他負責,畢竟奶奶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老頭,我盼望著他清醒,這樣我就可以帶著你去國外,我自己那邊也有產業在發展。”
調酒師走到一個角落,把剛才兩人說的話,合成錄音,傳給了一個人。
顧北琴四處觀望,她發現這裏真的很無趣,正準備也說離開的時候,目光一瞬間落到了白豔麗身上。
她的脖子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鏈,跟顧北琴脖子上的珍珠之淚看起來很像,隻是白豔麗那串更為小顆一點,而且它的中間隻有一枚原石翡翠。
沒有定型,隻是稍微打磨圓滑了一些。
那是媽媽的項鏈,那顆原石翡翠是顧北琴小時候不小心砸碎的,媽媽沒有責怪她,而是變著戲法把它跟珍珠結合在一起,變成了最美的珠寶。
顧北琴一雙手死死的揪著裙擺,像是借力抒發著心裏的難受:“他怎麽可以把媽媽的項鏈給這個女人戴!”
說話間,顧北琴的眼角就紅了,眼眶裏有淚水滾動。
她邁著堅毅的步伐,來到白豔麗麵前,把正在聊天的幾位嚇了一跳。
霍無殤注意到她的情緒,跟著來到她的麵前。
白豔麗被嚇一跳本想發怒,結果看到霍無殤就站在顧北琴的身後,又幹巴巴的說一句:“你這孩子,突然出現嚇我一跳。”
“這項鏈是我媽媽的東西,你有什麽資格戴著它?不勒嗎?”顧北琴站在那裏冷笑著,神色逼戾,目光中盡是諷刺。
白豔麗用手摸著項鏈,她自然知道這東西是誰的,看到顧北琴這樣,她用手來回撫摸著項鏈,故意炫耀的說:“哦,你說這個啊,是你爸爸顧海南給我的啊?很漂亮吧,我覺得戴著很合適呢。”
顧北琴像是被刺激到,她伸出手拉住那項鏈,對白豔麗說:“脫下來,馬上。”
引起很大的轟動,有人想上前動手拉開顧北琴,霍無殤直接給晨陽他們使眼色,幺七帶人把那些動手的直接甩了出去,用人牆把顧北琴跟霍無殤護在中心。
顧海南夾著人群走了過來,看到拉扯的兩人,怒吼道:“夠了。”
顧北琴根本不聽,她的目標隻有那串項鏈,白豔麗已經被勒出淚水,但是她也沒鬆手。
“霍總,我本來是給你這份麵子的,但是顧北琴鬧成這樣,是想讓這裏所有人都知道,她媽媽是被她克死的嗎!?”顧海南剛擠進去一點,就被幺七無情的甩出來,他隻有看著霍無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