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殤知道顧北琴對自己的媽媽死因有多在意,走進伸出手覆在顧北琴的手上,看到她勒紅的虎口,柔和在她耳邊說:“都勒紅了,先放開,有我在。”
顧北琴聽聞後,真的鬆開了。
白豔麗這才得以喘口氣,顧海南馬上出現在她身後扶著:“顧北琴,你太胡來了!還把我這個爸爸放在眼裏嗎?豔麗怎麽說也是你的媽媽,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她差點被你勒死!”
白豔麗咳嗽著,整個人埋在顧海南身上哭著,肩膀抖動,無辜的很。
顧北琴一臉冷漠根本沒回看顧海南,她紅著眼,對霍無殤說:“那是媽媽的東西。”
霍無殤把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吹著:“我知道,屬於你的,誰也奪不走。”
顧海南氣的臉色漲紅,他大可給顧北琴一巴掌,讓她給白豔麗道歉。
但是他看到顧北琴身旁的霍無殤,還有鶴知年他們,都是他目前得罪不起的人,華商的損失已經給顧海南敲了警鍾,所以就算心裏都是恨意,也不敢輕舉妄動。
“五千萬,這條項鏈我要了。”霍無殤摟著顧北琴,冰寒的眸子看著顧海南他們。
五千萬這個數字馬上引起人群沸騰,這個數字對於一串看著沒什麽特點的珍珠項鏈來說,有些過於奢侈了。
顧海南陰沉著臉沒動,他要是給了,就等於變相對顧北琴承認他的錯誤,要是不給,華商那兩億的教訓曆曆在目,他目前還不敢輕易得罪霍無殤。
白豔麗觀察到他的神色,先一步把項鏈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來,雙手遞給霍無殤:“霍總是轉賬還是開支票?”
霍無殤直接開了一張支票,讓晨陽交給了顧海南。
顧北琴清秀的眸子微微顫動,看著霍無殤拿著那串珍珠項鏈來到她的麵前。
霍無殤把她的手微微抓住,然後把那串珍珠項鏈纏繞在顧北琴白皙秀嫩的手腕上:“我說過屬於你的東西,我會不計代價的給你拿到。”
冰涼的觸感在顧北琴手腕流淌,她眼眸濕潤的撫摸著項鏈,然後又抬頭看著霍無殤,嗓音低啞,霧氣逐漸在眸底凝成水。
她笑著用雙手圈住霍無殤的脖子,當著眾人的麵親了他臉頰,說了一聲:“謝謝。”
林博言跟白悠然剛好從貴賓室那邊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再聽到周圍人的八卦聲音,白悠然才知道,霍無殤竟然為了顧北琴斥巨資,就為了一串不起眼的珍珠項鏈。
白悠然的內心又燃起熾熱的妒火,她看著笑著一臉甜蜜的顧北琴,雙眸中帶著深深的敵意。
白悠然瞥了眼身邊的林博言,她勾唇一笑,親密的挽住林博言的手,故意說道:“博言哥,看來北琴真的很受歡迎,她好大膽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親霍無殤。”
林博言喉結微動,宛若深淵般的眸子藏著極端偏執的怒氣。當初他悸動想在樹蔭中親吻顧北琴的時候,她躲了。
但是如今,卻主動獻吻給霍無殤。
難道當初所謂的保守含蓄,都是裝的?
“華商那邊損失摻重,顧海南已經過問好幾次有沒有解決方案?如果再不解決目前的困境,那你我的位置就要不保了,博言哥,不如我們找你的小姨父霍安合作?”白悠然的聲音打斷了林博言的臆想。
林博言想起蔣青的事情,她就是霍安安排給華商的,說蔣青是難得天才珠寶設計師,當初要知道那張畫稿是顧北琴畫的,他不會聘用蔣青的。
林博言眉目間一片冷意,他厲聲說:“不準再提跟霍安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