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樣想呀,我第一個男人是你,我的餘生都是你的,你是我孩子的爸爸,你現在擁有的是我的全部,有什麽好吃虧的呢。初戀怎麽了,初吻怎麽了,不過是過眼雲煙,我也沒跟初戀在一起啊。”
榮聽晚說話的嗓音很是輕柔,縱使這時候蔣荊南真的有什麽不快,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手掌心被她捏著,虎口處被她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說話的時候,你的你的,這樣的字眼撩得蔣荊南滿足感爆棚。
“所以你就別小家子氣了,告訴我,嗯?”
“告訴你之前,你先滿足我一下。”
滾燙的薄唇壓下來,榮聽晚條件反射閉上雙眼,蔣荊南隻是吻了吻她的眼角,她的身子就微微顫抖。
“我們今天試一試上次說好的姿勢怎麽樣?”
榮聽晚偎進蔣荊南的懷裏,捏了一下他腰間的肉:“你能不能整天腦子裏不要裝那些亂七八糟的,哪來那麽多姿勢給你試!”
“我每次看著你,我就在想什麽姿勢適合你。”蔣荊南輕撫榮聽晚的頭發,“多虧了你常年練瑜伽,身子骨輕軟。你都不知道,程亦每一次都會腳抽筋。”
“……”
榮聽晚推開蔣荊南,漲紅了臉看他,“你怎麽,你怎麽!你怎麽能打聽別人這些事情!還說得這麽一本正經的!那是別人的老婆!”
天啊,榮聽晚不敢想象,程亦要是知道了他們男人之間討論這些話題,會怎麽懲罰元勵琛,指不定又是幾年幾年不給他好臉色看,好果子吃。
“你誤會了。”
蔣荊南捏了捏榮聽晚的臉,“我們從不討論自家女人,隻研究戰略技術,偶爾元三想要學幾招,無奈於程亦配合不了,你放心,細節這種事情,他不會說,我也沒興趣知道。”
“蔣荊南,你還要不要臉了。”
榮聽晚隻覺得頭皮發麻,什麽戰略技術!什麽學幾招!他們男人之間討論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猛地想起她們之前閨蜜群裏討論的東西,榮聽晚猛地一震,好吧,其實她們也曾經在深夜檔討論過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
而且不論對方說了什麽,總是站穩自家老公的陣營。
眼看著榮聽晚的臉頰越來越紅,她又低著頭不說話,蔣荊南好奇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看她:“一個人低頭想些什麽?難不成你已經在思考我們晚上要用那個姿勢了?”
“蔣荊南!”
“噓!”
食指抵在了榮聽晚唇間,軟軟的特別舒服,“這裏是淺水灣,你爸住著,鍾阿姨也住著,你這麽大聲是想要讓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做些什麽嗎?”
榮聽晚真是快哭了,看著蔣荊南這張臉,五官棱角帥氣的線條無可挑剔,平日裏西裝革履在商場上也是不苟言笑,可私底下怎麽就總是能臉色淡定,心跳不加速地跟她說著這些東西。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就寢了。”
蔣荊南摟著榮聽晚的腰,後退到床邊後,動作小心地把她壓倒在柔軟的床墊上,他的手隻要在她的腰間流連那麽一小會,她的興致就已經被挑起來了,渾身發熱,心猿意馬。
腦海裏一片空白,眼裏也隻有蔣荊南的身影。
衣服什麽時候被脫掉的也不清不楚,在這場索要裏麵誰掌握著主動權也說不明白。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迷離的光,隻是一眼,就已經讓整個人魂不守舍。
“這樣你覺得舒服嗎?”
蔣荊南磨著榮聽晚,欲擒故縱的手法用來早已經很熟練,這時候一個一個親吻毫不含糊,指腹摸著她滾燙的肌膚,感受著她不可控製的顫抖。
榮聽晚覺得蔣荊南肯定是瘋了,哪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招數對付她。
咬著唇,長腿勾著他的勁腰,身下早已經失陷。
在這方麵,榮聽晚從來沒有贏過蔣荊南,臉頰蹭在他的胸膛上,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渾身被他吻過的地方滾燙。
像是有一陣電流竄過,說不清楚的感覺。
“我們今晚試試新的姿勢。”
蔣荊南的嗓音沙啞得厲害,特別勾人,榮聽晚被他惹得身子發顫,連回答完整一句話都不行,嗯嗯唧唧地仍由他來。
“你別老是磨那裏……”
榮聽晚沒想到蔣荊南所說的試一試新的姿勢,居然是這種情調型的,換做別的時候她可能還有點耐性,這時候被他又捏又磨的,整個人都快不行了,即便是他一邊親吻著哄,她也快哭起來。
主動抬頭吻上蔣荊南的唇瓣,輕輕緩緩沿著他的唇線勾畫。榮聽晚的主動差點讓蔣荊南沒有忍住,她就像是毒藥,每一次都讓他情不自禁難以控製,就算不是新婚了,可他每天每天總覺得多愛榮聽晚一點。
有些人說婚姻就像是一壺水,溫度慢慢升高,沸騰的時候是熱戀期,等到後來就會慢慢蒸發稱水蒸氣直到燒幹。
但對於蔣荊南來說不是這樣的,四年的時間沒有把他都榮聽晚的感情消磨殆盡,反而,他愛得更深,迷戀得更深。
看不得她勞累,看不得她委屈,看不得她各種不愉快。
深入的時候,榮聽晚雙手攀著蔣荊南的肩膀,頂到最敏感的點,她幾乎控製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
做了多少次,榮聽晚已經記不清楚了,到最後她意識幾乎是模糊的,隻知道抱緊蔣荊南,聽他在耳邊說著哄著我愛你的時候,心裏一片暖。
抱著榮聽晚洗完澡後,擁著她躺回被窩裏,蔣荊南抓過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把榮聽晚設定的鬧鍾調晚了兩個小時。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兩點,然而她定的鬧鍾是早上七點四十分。
榮瑾末跟榮景恒上學的時間是八點二十,榮聽晚通常都要早起幫他們挑好衣服,陪他們吃早餐,然後送他們去幼兒園。
UNIK的上班打卡時間是早上九點五十分,可因為送孩子去幼兒園,榮聽晚每天都會早一個小時到辦公室。
對於她這樣的作息時間安排,蔣荊南本是不知道的,前些日子在南城的時候,發現榮聽晚手機裏定的鬧鍾,這才知道原來她一直有這樣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