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隱形的稻草人 14 你枉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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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年前景騰總統套房的那個晚上?

我想要什麽女人沒有,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迄今為止我還沒有玩過的女人隻有一種,那就是有夫之婦!

。。。。。。

‘吱嘎--’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噶然而停,險些撞上了路上的人,引得走在人行道的人們都驚呼起來,紛紛跑開離那輛車遠一點,指揮交通的交警是立馬邁著大步走了過來,對著駕駛座上的人做了一個‘停下’的動作,並用電話通知同事過來,將這輛車攔下。

白色的中華車停下來了,但是車身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二的人行橫道,前方是紅燈,其他車輛都穩穩停下,惟獨這輛車,在那麽多人過馬路的時候闖了進來,也是運氣好,並沒有撞到人,不然後果還真是不敢想象。

“小姐,請您將車移到右手路邊接受檢查!”交警在指揮著行人安全過了馬路之後提醒車裏的人,並用警惕地目光打量著車裏的開車的女子,想要通過目測初步揣測一下對方是不是酒駕,果然見到對方的臉色蒼白,連握方向盤的手都在抖,細心的交警發現她的右手尤其抖得厲害,跟左手不同的是,右手紅腫,手背上腫的尤其厲害。

駕車的人是林雪靜!

此時被交警攔下,也在之前被車窗外人的驚呼聲驚住,踩上刹車拉上掛了空擋拉上了手閘,可是人還是緊張得沒有鬆開腳底的刹車踏板,渾身被驚出一身的冷汗,人也一個激靈地被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而驚呆了。

她險些,撞人了!

中華車被移至右邊的路邊上,交警檢查了林雪靜的駕駛證,並讓她做了酒精測試,測試結果一切正常,之後交警便將目光落在了她那隻受了傷的手上,“小姐,您的手受了傷建議您不要親自駕車,您能聯係您的朋友過來嗎?”

“我的手沒事的!”林雪靜急忙伸出了右手動了動手指以示自己能開車回去,手指雖然能動但是動作速度也比平日要遲緩了些,加上紅腫得厲害整隻手都顯得笨拙,交警低歎解說駕車最重要的是右手,不僅要換擋在車輛行駛的過程中右手的重要性也是最突出的,她手腫成這樣子駕車始終是個隱患,交警最後決定請她聯係一位朋友過來才能安全放行。

車被交警攔住不放,林雪靜也走不了,大中午的天氣炎熱,哪怕是路兩邊樹蔭朦朦,一股股地熱浪還是撲麵而來,林雪靜腦子一陣發脹,不僅是因為手疼得麻木,更是因為站在馬路邊,目視著過往的車輛和人群,芸芸眾生之中這麽多的人她卻遇上了最不該遇上的那一個,尖銳的諷刺,奚落的嘲諷語氣,能將一段塵封著的積壓在內心深處最初的那段愛戀給撕裂成了現實生活裏最為諷刺的橋段,那段她至今都忘卻不了的過往沒想到被他說得如此不堪,五年前她自掘墳墓,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終於能夠重見天日,五年後的今天她自取其辱,被那段自認為最純的單戀傷得體無完膚,傻。

林雪靜,你傻啊--

甄暖陽出現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站在路邊的林雪靜,林肯車在路邊停了下來,甄暖陽下車快步走過去拉了一把神情異樣的林雪靜,她的臉色不太好,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見到甄暖陽的出現,林雪靜抬起臉來淡淡一笑,被甄暖陽皺眉低咒一聲,“不準笑,笑得比哭還難看!”,甄暖陽說著過去跟那邊的交警交涉,至於那輛停在旁邊的林肯越野車的主人則滑開了車窗,林雪靜朝那邊看了一眼,見到了坐在車裏的兩人,一個是駕駛座上開車的朗潤,另外一個--

是女人!

甄暖陽跟交警交涉好,交警查看了甄暖陽的駕駛證點頭同意放行,並告訴甄暖陽,林雪靜的車闖了紅燈,提醒需要扣分和繳納罰款。

終於坐上了車,甄暖陽坐上了駕駛座,林雪靜上車時朝後麵看了一眼,“你不跟他說一聲嗎?”她剛才好像看到坐在車裏的那個男人臉色不太好,因為舒然的關係,林雪靜跟朗潤也見過很多次麵的,對這個男人的初步認識就是,他不愛說話,但是說出來的話句句精辟,臉部的表情也多屬於麵癱型,好像對任何人和事都提不起一點興趣,不過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卻犀利非常,通透得讓人心驚!

“說什麽?”甄暖陽發動了車,將車駛進了車流之中,在林雪靜疑惑的時候淡淡地加了一句,“那車裏有人不想看到我,巴不得我趕緊滾!”

林雪靜愕然,想起了四年前朗家的那個家宴上,甄暖陽被禦選為朗家繼承者的未婚妻,這個消息她是從舒然那裏得知的,當時在國外的她震驚得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有關他們兩人有過的一丁點兒的傳聞,在他們在看,八輩子打不到一根杆上的人物突然對外宣布這個消息,雷死了一大批的人,她問甄暖陽的時候,甄暖陽連解釋的話都懶得說,未婚妻?扯淡!

林雪靜自然而然將那個想要甄暖陽滾蛋的人物聯想到了剛才坐在朗潤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上,那女人貌似有些眼熟,應該是在哪本雜誌或是報紙上看到過一眼的人,林雪靜想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哦,那位不是朗家的大小姐,朗潤的姐姐!

三十五歲還沒嫁人的朗思怡?

林雪靜見好友一臉的不愉快也不好再問,甄暖陽先送林雪靜去醫院,包紮了一下手,還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把右手傷成了這樣?林雪靜說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的,甄暖陽將信將疑。

兩人從醫院出來,林雪靜發現那輛林肯越野車正停在她的白色中華車旁邊,林雪靜看見那車門已經被打開,從車裏下來的女子以西深藍色的長裙,長發飄然,看起來有幾分空靈的味道。

“你如果有事就先走吧,我還要去一趟公司!”林雪靜沒想到自己的一個電話吧甄暖陽的正事給耽誤了,如果不是正事,朗潤也不會跟到這裏來吧,林雪靜想了想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本來她是想跟舒然聯係的,但是這邊離舒然工作的地方有些遠了,而潤朗的生物製藥公司就在附近,中午又是休息時間,她便聯係了甄暖陽,卻不想耽擱了她的時間。

甄暖陽哪裏會不知道好友心裏在想什麽?她眉頭微皺,走到白色轎車旁邊打開了車門,正好跟朗思怡麵對麵,朗思怡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對著林雪靜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又轉開了臉看著甄暖陽,輕輕出聲,“暖陽,姑姑難得回來一次,爺爺也說了今天中午吃飯你務必要到場!”說完,郎思怡朝車裏看了一眼,“潤,你說是不是?”

車裏的男人隻是轉過臉來掃了外麵的人一眼,又淡淡地轉開,好像外麵人說的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作為一個局外人的林雪靜倒是覺察到這三人之間的微妙關係,很奇怪的感覺,她拉開了車門正要打算跟甄暖陽說一聲讓她快走吧,結果就聽見甄暖陽開口了,“郎思怡,你我互看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別在我麵前裝溫順,別逼我跟你撕破臉!”

吃什麽飯?對她來說,郎家的任何一頓飯都是tmd鴻門宴,這個女人不是讓她出醜就是給她難堪,鬼才信你!

“暖陽,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可是姑姑和爺爺--”

“少把人拉過來替你墊背,有你在,我吃不下!”甄暖陽一上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但是讓她和林雪靜都詫異的,就是隨著甄暖陽車門一關的聲音響起,後車門也在延後的幾秒鍾裏被拉開又被關上,而車外麵站著的郎思怡則慌了神,伸手拍著車門,“潤,你幹什麽?”

郎家二少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他的林肯越野車裏下來,在兩個女人對峙的時候直接上了林雪靜的車,車門被車外的郎思怡敲得直響,滑下車窗的朗二少麵無表情地丟下一句淡淡的話來。

“我餓了,要吃飯!”

這句無比誠實的話讓林雪靜愣得是目瞪口呆,用舒然的話來說,幾個男人之中行動最詭異莫測的人非潤老二莫屬,偏偏你還找不到一絲破綻,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無比地真誠,說的是大實話。

因為潤二少要吃飯,三人便來了一家西式餐廳,林雪靜看著坐在對麵優雅用餐的郎家二少,他吃飯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就像他現在說的,他餓了,要吃飯,而他也確實是真的餓了,他上這輛車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為了早一點能吃到飯!

整個吃飯的氛圍都異常安靜,甄暖陽也是個吃飯不多話的人,林雪靜挑著盤子裏的意大利麵想著這兩人難道真的不回郎家?剛才那個郎思怡不是說了嗎,朗潤的姑姑和爺爺都等著他們回去吃飯呢?

林雪靜覺得這一頓是她吃過的最詭異的午餐,哪像跟舒然一家人吃飯的樣子,舒然家裏吃飯的氣氛是和樂融融的,加上尚卿文也是個臉上隨時都堆著微笑極具有親和力的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作為男士的他會照顧到在座的每一個人,整個用餐過程心情都是極為放鬆愉悅的,但是跟這兩個一起吃個飯--

絲----

感覺是怪死了!

直到潤二少放下了手裏的刀叉,撿起放在膝蓋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放下餐巾時抬眸看了對麵坐著的甄暖陽,攤開了掌心,“鑰匙!”

甄暖陽怔了怔,什麽鑰匙?林雪靜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朗潤蹙眉,“車鑰匙!你包裏!”

甄暖陽這才去翻自己的包,果然從裏麵翻出一把車鑰匙來,丟給他時問了一句,“你的備用車鑰匙呢?”

朗潤收起了車鑰匙,簡潔回答,“放辦公室裏了!”

放辦公室了?他在下車之前那輛林肯車已經熄火,“你把郎思怡給直接扔在車外了?”

甄暖陽蹙眉,林雪靜也愣了愣,不會吧?那位嬌滴滴的大小姐怎麽回郎家呢?

回應兩人微怔表情的是潤二少平靜無波的神情,淡淡地飄出一句,“我忘了!”

好吧,為了一頓飯就把郎家大小姐給直接扔半路上,他無敵了!

林雪靜不得說這兩人相處的模式雖然怪但是卻有種隱形的默契感,這可是一天兩天能形成的默契。

林雪靜以為潤二少會乘坐她的車去取車,結果潤二少一心想著工作,直接回了辦公室,並要求甄暖陽今天晚上得加班,林雪靜臨走之前還為好友低咒的表情好笑不已,在回去的路上正好路過那家醫院,瞥見那位郎家大小姐還在那輛林肯車的旁邊等著,這麽大的太陽,她隻能用手遮住額頭的光,一手拿著手機不停地撥著電話,不由得聯想起剛才吃飯的時候,甄暖陽包裏的手機不停地響,那手機鈴聲也不是甄暖陽慣用的音樂,那兩人吃飯安安靜靜完全是將那手機鈴聲當成了配樂音樂,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雪靜在心裏感慨,那兩人可真是強大啊!

林雪靜自己開車回到了精益寫字樓,手上了藥包紮了緩解了疼痛感,她在進電梯時先是跟醫院裏的父親打了個電話,詢問他身體感覺如何,林爸爸因為女兒突然歸來,加上突然有了個外孫,心情也好了許多,林雪靜在電話裏聽到他說話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聽得出來心情很不錯也便安了心,電話裏林爸爸說梵琛在很細心地照顧他,這邊一切都好,還說了不少梵琛的好話,惹得那邊的梵琛都忍不住地笑了,說爸你別這麽說待會雪靜還以為是你故意的呢,電話那邊的融和氣氛也讓林雪靜受到了感染,那糟心透了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出了電梯林雪靜才掛上了電話,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財務部那邊的人盡快核算出跟多效解約需要賠償的具體金額,夏輝得到這個消息敲門進來時一臉的焦慮,“林姐,咱們真的要跟多效解約嗎?你知道賠償金額是多少嗎?相對於精益四年的廣告費啊!”不僅減不下來還倒賠一把,不劃算了啊,與其這樣還不如按照以前的價格支付給多效就好了。

真是這樣的話,違約金就是一大筆,加上另外再找廣告公司需要的資金投注,這怕是預算的好幾倍了,誰來承擔這一筆巨額賠償款?

翻看著從財務部那邊的金額明細表,林雪靜的目光久久地凝在那最終算出來的金額數字上,夏輝說得沒錯,這一筆錢,太多了!

精益跟多效簽訂了三年的合作合同,價格方麵是每年都有變動,但是合同上寫得很清楚,單方違約所產生的違約金將由違約方按照年度和平均每年的廣告費金額的四倍來賠償,精益在d市有三家分店,總部那邊重視廣告宣傳,每年投注的廣告費用不低,跟多效合作了兩年,離合同失效的時間還有一年,按照年數和倍數來計算,每年十萬,四倍就是四十萬!

這四十萬總部是不可能批下來的,那麽這麽多錢,誰來掏腰包?

林雪靜越看越是心寒,也在心裏暗嘲自己真的是說話都不考慮後果,說得那麽容易,可是現實的問題卻是那麽的尖銳,她能掏得出來嗎?不,她沒有那麽多的錢!

那麽還有什麽辦法能避免自己再跟他有接觸呢?

林雪靜苦笑著低下了頭,有,除非她不要這份工作!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了敲,進來的梵琛讓林雪靜愣了愣,他不是剛才還在醫院的嗎?怎麽就過來了?

夏輝見梵琛來了便先離開了辦公室,林雪靜讓她把報表都拿了出去,避免讓梵琛看到。

“你怎麽了?臉色不太好,沒吃藥嗎?”梵琛施施然進來,看著林雪靜那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問到,說完這句話之後又敏感地發現她的右手被醫用繃帶纏了幾圈,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怎麽又把手傷到了?”

“關車門的時候不小心夾到的!”林雪靜早已想好了理由,當然,這本來就是被車夾傷的。

梵琛看了看她的手,“沒事了吧!”

林雪靜點點頭,表示沒事了,梵琛則走到衣架旁邊伸手直接取了林雪靜的包包,“林總監,我來接你回家吃飯的,走吧!”

吃飯?林雪靜有些懵,她才吃了午飯,哪知梵琛依然含笑,“你忘了,今天晚上你要去我家吃飯,我爸媽現在已經在家裏忙活了,媽因為要在醫院照顧爸,說就暫時不去了,等爸身體康複了再過去,我爸相見承嘉,所以我提前將承嘉送過去了!”

“哎,梵琛,有件事我想我們必須說明白!”林雪靜得知承嘉被他送到了梵家,不由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著急得開口,“梵琛,你知道的,我們--”我們怎麽可以假戲真做?

她想她最近真的需要好好安靜一下,公司裏的事情也很棘手,父親又住院,現在又因為這件事情攪得她心神不寧,她昨天晚上才想到的要跟他辦理離婚手續,今天就要去他家,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發展得太快了,她還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梵琛一手提著她的包,看著她急於解釋的表情,眸光裏的流光溢彩微微暗了暗,不過那眼神也隻是轉眼即逝,眼睛一眨,眸底的笑容又泛了出來,“雪靜,隻是單純得吃個飯而已,你別這麽緊張!”

這不是緊不緊張的問題。

林雪靜想要解釋,梵琛已經繼續說話了,表情裏有些無奈,說承嘉已經在梵家了,如果這個時候再接出來,那--

林雪靜的唇角都被自己的牙齒給咬破了,想要說接孩子去梵家的事情怎麽也該提前跟她說一聲,但是麵對著梵琛,她卻說不出一句責備的話來。

這一天下午林雪靜是在梵家度過的,從下午兩點左右到吃了晚餐被梵琛送回家的這段時間裏,她都是陪在兒子身邊,梵家她是第一次去,四年前她跟梵琛經過街坊鄰居的介紹進行了一次相親,因為兩家隔得不遠,相親那天他的父母也在,他們家是書香門第,父母都是中學教師,但是來他們家,這還是第一次。

去別人家做客一般都吃不飽,尤其是林雪靜發現兒子情緒有些低沉,一晚上都悶悶不樂也就沒有了吃飯的胃口,梵琛的父母招待得也很客套,盡管禮儀周全,但是卻讓林雪靜覺得客套也疏遠,從梵琛的車裏下來,林雪靜目送著那輛車的離開,她婉言謝絕了梵琛送她上樓的請求,梵琛走之前連連跟她道歉,林雪靜輕輕搖頭說沒事,等那輛車一走,牽著她的手的小承嘉終於說話了。

“媽媽,他們不喜歡我!”

林雪靜心裏微顫,孩子的心境都是通透的是,承嘉比她還要敏感,但是她又怎麽能說服兒子那是別人的偏見咱們不需要理會他們的話呢?尤其是在飯桌上梵琛的母親直言不諱地問道小承嘉的聽力能不能恢複,還有為什麽他會出現這種症狀?是懷孕的時候得了什麽病還是吃了什麽藥的導致的?又或是什麽遺傳可是他們家沒有這種遺傳的現象!

她很反感有人當著孩子的麵提這樣的話題,這麽多年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兒子那脆弱的自尊心,在用一切方法讓兒子堅信他跟其他孩子沒什麽兩樣,但是飯桌上那審視的目光讓她感覺就像在火上煎烤一樣,梵母問這樣的話何止是對小承嘉有傷害?對她,也是一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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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那輛保時捷剛停下來,車裏的人就下了車,這輛保時捷從中午到現在一直停在南山的墓地裏,一等就是七個多小時,但是要等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少爺!”司家的管家看著下了車站在花園裏環視一周沒有看到其他車輛的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管家心裏微歎走過去輕聲說著,“太太下午回來過,但是現在已經走了!”

站在原地的男人眸光黯淡了,唇角勾起一絲苦笑來,喃喃低語,“她都沒有去墓地看一眼,就走了嗎?”

管家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太太是得知少爺在墓地等,所以,今年,她連墓地都沒有再去了。

兩年前的今天,司培生死緩期至,被處以注/射死亡,而這對曾經還關係融洽的母子,隨著司培生的離去徹底決裂了!

“少爺,我讓傭人備了醒酒茶,你喝一些!”管家看著落寞到說不出話來的司嵐,想提醒他以後不要喝了酒再開車了,這樣很危險的,但是看著默默上樓的司家大少,他卻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二樓的書房裏響起一陣酒瓶滾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斜躺在椅子上的男人眼睛裏一片血紅,對著虛空泛起苦笑來,兩年前的今天,母親一耳光扇過來,撕心裂肺說的那一番話至今還深嵌進他的腦海裏。

“司嵐,你明明可以救可你卻殘忍地選擇了不救,你隻知道聶家五口人死得慘烈,但你有沒有想過現在要死的人是你父親,是生你養你的父親,司嵐,你枉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