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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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剛到幾家賭場轉了轉,為裏麵的熱烈氣氛所感染,也投身其中,小試身手,但手氣不行,一把也沒贏,輸了八百元。霍剛還是很有自製力,玩玩高興就行了,適可而止,他知道靠賭博是掙不到錢的,也不想再把損失的八百元撈回來。

霍剛見到有的人帶著大量的現金在豪賭,成千上萬地下注,賭得忘乎所以。經常有人提著數目可觀的錢從賭場進進出出。霍剛在想來這裏豪賭的是些什麽人呢?會不會有很多中國的政府官員?反正果敢本地有錢的人不會太多。今天過節,盡情玩樂,霍剛不準備尋找具體目標。

霍剛在賭場玩到下午兩點就回賓館了。休息了一陣,他又出去看了一場電影《新警察故事》。看到吳彥祖等幾人與警察槍戰的場麵,霍剛不禁想著自己將來會否有一天也會遇到同樣的事,也許就在果敢,自己暴露了,於是手持長槍與一群士兵激戰,那豈不是比白寶山還牛B。不過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不要發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看完電影,天已經發黑了,霍剛去看篝火晚會。

篝火晚會挺熱鬧,人山人海。節目也還比較有特色,幾名歌手唱的民歌和流行歌曲水平相當不錯,其中一人唱的《東風破》,模仿著周傑倫含糊不清的口音,還真有點像原唱,引來女性觀眾一陣陣尖叫。有些江湖藝人的絕活表演很精彩,贏得了大家的熱烈掌聲。特別是有個人表演用手背砸核桃,堅硬的核桃一砸就碎,一連N個都是如此,霍剛雖有一身好武功,但自問也不能辦到,他不禁感歎中華武術真是博大精深、能人輩出呀。同為習武之人,霍剛當然要大聲鼓掌。

這時,霍剛突然看到側對麵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孔,不就是上午踩自己一腳的那位姑娘嗎。她竟然也來了,真是太巧了。機會不能再錯過,霍剛立馬向姑娘方向擠去。

姑娘剛到,沒有看到霍剛,她正關注著場上的節目。直到霍剛都快擠到她身邊了,姑娘才發現。霍剛微笑道:“我們又碰到了,很有緣啊。”這句話帶得有追女孩子的意思。姑娘道:“你也剛來?”“我來了一會兒了,看見你,就過來了。我叫李峰,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姑娘有些靦腆道:“我叫何婉婷。”霍剛道:“不介意我叫你婉婷吧。”何婉婷沒想到霍剛一來就用上了這麽親熱的稱呼,有些尷尬。霍剛就是要這種單刀直入的效果。

霍剛又道:“吃過飯了嗎?”“沒有。”“那好,我也沒吃飯,走,我請你吃飯。”霍剛見何婉婷有些猶豫,非常誠懇地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這才來果敢第二天,人生地不熟,希望在這裏認識幾個朋友。我們不走遠了,就在那邊吃麻辣燙。”霍剛慶幸兩次看見這姑娘都沒看見有男朋友跟著她,也許她還是獨身吧,那就太好了。

何婉婷上午才踩了別人一腳,不好拒絕霍剛的盛情邀請,再說霍剛長得高大帥氣,看起來也不像壞人,何婉婷就答應了。兩人擠出人群,向小吃攤走去。與何婉婷並肩走在一起,霍剛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天然的體香,霍剛肯定。

兩人來到賣麻辣燙的地方,霍剛點了一大堆菜,何婉婷連說點得太多了,別浪費,但最後霍剛把它們都吃完了,心情好,胃口自然好。

兩人邊吃邊聊,霍剛主動介紹自己道:“我是重慶人,做皮鞋生意,最近忙裏偷閑到雲南這邊旅遊。”何婉婷問道:“怎麽想到果敢來呢?”“賣皮鞋太辛苦了,所以到金三角來運些鴉片回去賣。開個玩笑,嗬嗬。”“這裏基本上已經不種鴉片了。”“我知道。我看了一本介紹果敢的書,說果敢連電話都是用的中國的網絡,覺得挺有意思,我前些天在西雙版納玩,反正離得不遠,就過來看看。”何婉婷笑道:“真的嗎?不會是衝著這裏的賭場和按摩院來的吧。”霍剛想不到她會問出這樣的話,裝得很鄭重道:“這些東西中國也不是沒有,我沒有必要專程跑到這裏來幹這些事,再說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你看我像那種人嗎?”何婉婷嫣然道:“不像。”霍剛鬆了口氣,心道:還好。

霍剛暗叫慚愧,其實何婉婷說得沒錯,霍剛就是衝著這兩樣來的。隻是霍剛不是來賭的,他是要搶賭的人,至於按摩院隻是吸引他的一個次要因素。他對賭不感興趣是真,對嫖不感興趣是假,而且就在昨晚還嫖了一次,一次就嫖了兩個。但霍剛掩飾得很好,何婉婷絕對看不出他心中有鬼。

霍剛問道:“你是本地人嗎?”何婉婷道:“算是吧。我父母本來都是雲南的知青,*的時候跑過來的。”“你在果敢長大?”“是的,我隻到雲南靠果敢的地方去過幾次,其它什麽地方都沒去過。”“哦,那你的普通話說得很不錯啊,我居然聽不出地方音。”“我父母在北方呆過很長時間,普通話練出來了。你的普通話也說得挺好呀,如果你不說你是重慶人,我根本聽不出來。”霍剛為自己的普通話水平感到得意。霍剛道:“怎麽,你對重慶話很熟嗎?”何婉婷笑道:“我看過《山城棒棒軍》,很好看,這裏人都很喜歡看。”霍剛想不到一部重慶地方劇竟然火到國外去了,影響力可夠大的。雖出了國界,但果敢人不用看字幕就能看得懂劇情,雲南話與重慶話差不太多。

霍剛問道:“你父母還好嗎?”霍剛要表現一下他關心長輩,是個好男人。“還好,他們都退休了,閑得沒事做,就開了個雜貨鋪。”霍剛感歎真是無巧不成書啊,雙方家庭背景差不多。霍剛道:“我父母也是開雜貨鋪的。真的,不騙你,他們單位效益不好,下崗了,就開起了雜貨鋪,什麽時候我帶他們來與你父母交流一下經驗。”何婉婷還是將信將疑。霍剛接著道:“你在幫你父母打理生意嗎?”“沒有,我在一家公司當出納。”

霍剛裝得漫不經心地道:“怎麽隻見到你一個人,你沒談朋友?”“談過,分手了。”霍剛心叫一聲“好”,舉起瓶子猛喝了一大口啤酒,被嗆得直咳嗽,何婉婷關心道:“慢點喝,還是少喝點酒吧。”霍剛馬上道:“聽你的,說不喝就不喝,你要我戒酒都可以。老板,拿瓶可樂過來。”霍剛的話將何婉婷的勸告擺在了如此重要的地位,他對何婉婷的愛慕已經相當明顯,何婉婷不會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