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潛藏的人員急急忙忙趕下來援助虎哥,但樓梯口被人堵截,下去隻能任人宰割。伍洪慶已經接到電話,趕忙通知人員前去援助,就連伍洪慶都想親自去。上一次伍洪慶沒有派人支援是那夥神秘人隻砸場子,並沒有動自己兄弟分毫。可這一次在酒域有自己三十多位兄弟,一向把會裏人員視為親兄弟的怎還能坐得住。
就在酒域被襲擊的瞬間,隔了三條街的吉雅酒吧,也被一夥人襲擊。這家酒吧是江安海四家場子之一,人員少的可憐,隻有七八人。而且這裏今天沒有營業,準確來說江安海四家場子其中三家都沒營業,人員全集中在一家場子中。
吉雅酒吧本來從裏麵已經上鎖,可是前來偷襲的二十多人有五位扛著大鐵錘,別說是砸鋼化玻璃的兩扇門,就算是麵牆給他時間也能砸開。‘嘭!嘭!嘭!’時間不長,門便砸開,二十多人衝進去不管在裏麵睡覺的七八人,隻砸酒吧裏的設備和裝飾品,有人敢阻攔鐵棍瞬間揮去。
原先優美動人裝潢豔麗的吉雅酒吧,十分鍾的時間,變得破爛不堪周圍一片狼藉,江安海要是看到這一場景,足夠心疼幾天。留守在吉雅的七八人全躲在角落裏,隻能打電話求助江安海,希望援兵快點到。砸酒吧的人員看到躲藏在暗處的江安海人員,二話不說,劈裏啪啦一頓亂揍。
有一個位手持鋼管在砸吧台時,嘴裏大聲叫嚷著:“草你媽!老子的場子被人偷襲,你的他媽沒事,活該!”這句話不知是有意說出還是無意說出,讓藏在櫃子裏的一位江安海成員巧合聽到。這人是被同伴催促來這裏拿酒,正好見到看到一夥人臉蒙黑巾衝了進來。當時之急,身份拋到腦後,鑽進前台櫃子當中。其實不止是這位青年罵了一句,其餘人也同樣罵罵唧唧。
酒域迪廳和吉雅酒吧被兩夥人同時偷襲,更巧的是兩夥人十分鍾後一並退出兩家場子。先說吉雅酒吧,江安海接到消息沒敢派人支援,怕有埋伏。等二十多人離開之後,在前台櫃子裏的人爬出。想起剛剛那人說的話,趕忙給江安海打去電話。江安海聽到青年所說的話之後,雙眼射出精光,想起昨天孫勇說的話,隱隱約約感覺是後者所做。可這些事不能妄下結論,萬一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酒域迪廳這裏,光頭四十多人退出酒域,鑽進路邊早已停好的車輛。裏麵的人並沒有追出,已方損失慘重,追出去純粹找死。光頭這夥人離開不到一分鍾,伍洪慶的援兵趕到。不過此時再想找光頭等人,便猶如大海撈針。虎哥手臂挨了一刀,身子也被打了幾棍,傷勢不重,最大的原因還是虎哥在千鈞一發時裝死逃過一劫。等光頭一行人離開,虎哥被同伴扶到沙發上。虎哥這時心也靜了下來,光頭肯定不是平常人。在短短二十分鍾內竟然能集合到四十人,除了幫會其他根本不可能。
想到光頭挨打時說的那句‘你們等著,本想對你們晚點下手,這是你們自找的!’明顯早有陰謀。“虎哥,先去醫院吧。”一旁青年簡包紮著手臂上的傷口說道。
虎哥搖了搖頭道:“慶哥那邊人也該來了吧?”話語剛落,門外呼啦一下進來二十多人。看到這些人,虎哥才徹底放心。正在這時,一位青年被同伴攙扶著來到虎哥麵前,這位青年正是剛開始動手的兩位青年之一。
“虎哥,我好像知道是誰。”青年虛弱道。
虎哥身子一震,轉頭直愣愣盯著青年,後者一臉疼痛緩緩說道:“我們還沒打起來的時候,一個人對那個光頭說了一句海哥說什麽你都忘了?”
虎哥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又想起光頭那句本來想對你們晚點下手的話,一臉焦急道:“快給慶哥打電話,讓他小心!”
這時一位青年撥起伍洪慶的電話交給虎哥,後者把事情大概描述一遍,伍洪慶聽完當即火冒三丈。對他來說,百分之九十肯定是江安海做的。江安海隱藏那麽深,藏一部分人也是不可能的。忽然又響起剛剛自己場子被偷襲的時候給江安海打電話,後者說他的一家場子也被砸了,無法救援,還讓伍洪慶老實待在自己場子中別出來。越想越不對勁,難道真的是江安海做的?
“草他媽!”坐在沙發上的伍洪慶怒罵一句,轉身對身旁人狠聲道:“召集所有弟兄,去浴龍!”邊走邊打電話給孫勇:“孫老大,昨天被偷襲是江安海搞的鬼,我去找他算賬,你來不來?!”
其實在伍洪慶場子被人偷襲,孫勇也知道,而且還派了一輛車跟在離開的一夥人。因為光頭等人車多,在各個十字口路分散,這輛車隻能跟一輛。讓孫勇大為震驚的是,這輛車停到江安海的場子中,也是唯一一家在營業的浴龍洗浴中心。下車那夥人小心翼翼的進入浴龍洗浴中心,讓孫勇極其震驚,難道說一切一切都是江安海搞的鬼?
孫勇接到消息之後趕快給C市的眼線打去電話,那裏的回複是陳嘯天絕不可能回去,C市已經開戰了,還正準備再從S市調取一些人支援。那麽其中的解釋隻有一個,伍洪慶倒戈到陳嘯天那裏。
“伍老大先平穩一下心情。”孫勇說道。事情疑點太多,也不該妄下結論。
“我怎麽平靜!”伍洪慶咆哮道,把虎哥給他說的話又給孫勇說了一遍,其中不免添油加醋,希望孫勇能來幫他。
孫勇見阻止不了伍洪慶,也隻能召集人手向浴龍洗浴中心趕去。伍洪慶的人先行來到這裏,路邊大大小小停了十多輛轎車。而在浴龍門口,站了二十多位青年,一臉戒備望著陸續趕來的車輛。伍洪慶下了車,路上並沒有平下心,反而讓伍洪慶怒意加倍。像伍洪慶這種重情重義的人,最惡心的就是那種小人。可是伍洪慶本來對江安海放心,對孫勇有一絲戒備。到頭來卻是江安海想叛變,酒域那裏還有幾個受重傷的兄弟。再加上孫勇告訴伍洪慶看到去酒域偷襲的一輛車來到浴龍這裏,更讓伍洪慶怒火中燒,完全確定是江安海所做。